待送走晴儿,宁楚格的脸就黑成一片,直接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恨声道:“一个个都当我好欺负是不是,一个个都欺负我没额娘是不是!”
“公主,仔细手疼啊。”暖翠急忙抱住宁楚格的手。
“我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宁楚格说话都带上哭腔了,伸手就揉眼睛。
红菱急忙递上了热巾子,按在宁楚格的眼睛上,而后说道:“公主,不若把这个事告诉皇上。”
“我怎么跟皇阿玛说,再说这事说得清楚吗,他们有脸做我都没脸说。”宁楚格一把扯下热巾子,口气越来越冲。
“公主,总不能让他们得逞。”暖翠义愤填膺地问道。
“他敢!”宁楚格猛地站起,眼中的风暴越来越强,只要想到别的女人与福康安在一起就针扎一般的疼,她可不会认命。
“公主,您可别多想,额驸爷对您的心意可是无人能及。”红菱忙顺气。
宁楚格方才坐下,不由地摸摸腰间系的小荷包,心情才和缓了些,而后对暖翠低声说了几句。暖翠点点头,往帐子外去了。
“红菱,我那条鞭子给我找出来。”宁楚格冷着脸说道。红菱忙应了声,庆幸东西带得齐全,不过片刻就将那条白色软鞭递给了宁楚格。
宁楚格接过鞭子,细细地抚摸了一遍,冷笑道:“抽不死她我就不姓爱新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