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派三弟去啊。”福隆安极其羡慕地看着准备出发的福康安。
傅恒却有些犹疑,他并没有听说有什么乱党的消息,难道是粘杆处的消息,面上却是一派平静,呵斥道:“你又胡说什么,你也该收拾收拾,圣驾就要起了。”
“羡慕瑶林啊,我也想去平乱党啊。”福隆安叹了口气,满脸羡慕嫉妒恨。
“真是不知所谓!”傅恒恨铁不成钢,转身准备去跟另一个儿子交代几句,却呆住了。
福隆安因着静寂的气氛也抬起头来,也呆住了。
福康安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地在案子上用力地插,深不可测,而他脸上的神情比炼狱里的恶魔还可怕。
山间的白日总来得更早一些,此时那间小屋已经大亮,浅碧与黑衣人早已收拾妥当,宁楚格却仍没有睁开眼睛,浅碧在旁焦急地看着。
“还不赶快叫她起来。”黑衣人朝浅碧喝道。
“可是公主?”浅碧咬着唇立在一旁就是不动。
“现在没有公主,如果你真想她死就叫她公主吧。”黑衣人神色冰冷冰冷,骇得浅碧赶忙去推宁楚格。
不得不说黑衣人的药是极管用的,又经过一夜的休息,宁楚格的伤好了许多,顶着稍稍晕眩的脑袋,努力地睁开眼睛,在刺眼的阳光下,她看到了浅碧关切的脸。宁楚格肚子里冷笑一声,别开头,居然看到了。
翠羽!
黄衫!
难道是?宁楚格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