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离睁大双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忙撒着娇讨饶。
“阿彻,阿彻,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慕容彻黑着脸,哼了哼,道:“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邪魅一笑,“何况,关于我行不行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还是亲自验证一下比较好。”
言罢,便挺身闯进了她的身体。
青离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刚那场情事才刚刚结束,花径依旧很滑润,可他的蓦然闯入,这种被撑开的饱胀感,还是令她蹙起了眉。
慕容彻在她眉心亲吻了一下,轻声问:“疼?”
“没……”青离轻声哼哼着。
慕容彻知道她并没有任何不适,轻笑一声,便撑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他在她耳边亲了一下,问:“刚刚那样的手段,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还是比较纠结于这个话题,毕竟,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一招就逼得缴枪弃械,还被怀疑不行,的确是件很丢脸的事。
青离没有回答,只是潮红着脸,在他身下呻吟着。
她不肯说,他自有办法对付她。
“真的不说?”慕容彻挑着眉,下发最后通牒。
青离眯着眼,媚声媚气地哼哼。
慕容彻忽然停下了动作,狠狠抵进她身体深处,慢慢捣鼓着磨她。无数次彻夜缠绵,她身体的每一处,他都再熟悉不过。
他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慢慢地往那处捣着,挑战她的极限。
青离很快就战栗起来,浑身仿佛有强烈的电流窜过,令她激动得不能自已,瞬间就到达了云端。
等她清醒过来时,慕容彻还在捣弄着她,轻声诱哄道:“告诉我,刚刚那招,是从哪里学来的?”
青离撅着嘴,偏过脸不理他。
结果,慕容彻继续坏心地去刺激她的敏感点。
青离简直快被弄疯了,身子抖得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哭泣着求饶,哀哀道:“阿彻,阿彻,我受不住了……”
“那告诉我,那招是从哪里学来的?”
青离轻轻抽泣道:“黄绢。”
“什么黄绢?”
青离羞红着脸,“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
慕容彻挑挑眉,想了起来。
原来就是他带回来的那卷春宫图。
他问:“那幅黄绢呢?你放在哪儿了?”
青离脸颊滚烫,咬着唇儿不说话,慕容彻作势又要弄她,把她吓得直抖,只好老实交代,抽泣道:“在,在枕头底下……”
慕容彻伸手到枕头底下掏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卷黄绢。
他将黄绢摊在枕头旁边,随手翻了起来,翻到了某一页,挑眉道:“你学的就是这一式,观音坐莲?”
这卷春宫图画的极为精致,不仅人物逼真,栩栩如生,就连人的神情都描摹得惟妙惟肖,彩绘的下方,还配有解说的文字。
慕容彻看了两眼,挑挑眉,道:“平日里,我让你陪我一起看,你都不肯,怎的趁着我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偷偷看?”
青离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地缝。
慕容彻知道她害羞了,也不再逗她,亲吻着她的耳垂,道:“现在好了,我们一同看吧,你最喜欢那一式?”
青离红着脸不理会他。
慕容彻也不在意,自顾自道:“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一式。”说完,便把她的双腿高高地架过了肩膀。
青离悲愤,分明是他喜欢这样弄她!
坏蛋!
不过,她很快就无暇生气,被他带入了迷幻的快乐中。
慕容彻看着她娇媚可人的模样,兽性大发,心中叫嚣着一头狂兽,恨不得狠狠弄死她。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动作却十分轻柔。
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只觉得心疼。
这一个月来,她整整瘦了一圈儿,身上一摸,全是骨头,他根本不敢用力,生怕把她撞坏了。
事后,慕容彻伏在她身上沉沉地喘息。
青离伸手推他,道:“起来啦,你重死了!”
慕容彻却赖在她身上不肯动,像大型犬科动物一样,在她颈间嗅了嗅,然后在她肩膀轻轻舔舐着。
她纤瘦的肩膀上留着一个牙印,是他在大婚之夜咬出来的。伤口虽然愈合了,可牙印却留了下来,可见他当时咬得多深。
“疼吗?”他心疼地问。
青离摇了摇头,道:“现在不疼了。”
慕容彻没有说话,湿软的舌依旧在牙印处舔舐着。
青离知道他在愧疚,却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当时这一口咬下来,真的很疼,可是,身体疼,心却更疼。
良久,她推了推他,道:“我要去浴殿洗个澡。”身上黏腻腻的,特别难受。
可慕容彻却紧紧抱着她,躺在她身旁,道:“别洗了,我舍不得你走。”手脚并用,两人的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
“喂,你快出来!”
青离脸色通红,十分尴尬,他的yù_wàng还留在她身体里呢。
“不要,就这样睡!”慕容彻抱着她撒娇。
青离扭了扭,道:“你快出来,这样睡不舒服……”
慕容彻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我不播种,你怎么生的出孩子?种子现在就在你肚子里,我要是出来了,种子就都流出来浪费掉了。”
慕容彻再一次刷新了他的无耻下限。
青离纠结地皱着眉,竟然单纯地相信了他的鬼话。
长久的肉搏战后,青离已经累极了,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