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看着花初九,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柔和的神情:“公子已经决定不用花初九为他解毒了,我也已经答应另外寻找其他有纯阳内力的人,如今,我倒要想想如何才能保她一命了。”
红琪大惊:“主子,你怎么能答应这种事,你忘了你还有比花初九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已决定,你无需再说,我开个方子,你去把药煎了,能稳定她的经脉。”苍舒一直盯着花初九,眼光未离开半分。
“主子,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放弃大计,你如何对得起老主子!”红琪不禁想掐死花初九,她一定是个妖孽,将把主子迷得连大事都不顾了,这样的女人留着何用!
“闭嘴!”苍舒沉下脸来,“此事已决,你去煎药。”
红琪恨恨地离开,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初九。
花初九,我绝不会让你扰了主子的大计!
花初九又是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地折腾了三天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苍舒正在翻阅着医书,外面有些嘈杂,让他略微皱眉。
她又经脉逆行了吧?感觉就像抽羊角风,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犯病,这种感觉可真不好。
云陌溪已经走了吧?她是不是也该走了?
花初九看着屋顶:“我睡了多久了?”
苍舒听到她的声音一惊,立刻放下医书,来到她面前:“你醒了?”
花初九点头:“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三夜。”苍舒为她把脉,发现她凌乱的气息已经渐渐平静。
花初九侧头看着苍舒半张完好的脸,对他的恼恨忽然少了许多。
或者是人之将死,一切也就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