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琪和炎媚娘两人回过神来,也是不由得莞尔一笑,连高层居住的神山,都裂开来了,这样的情景,还当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天魔七式》打完七式之后,秦逸的左手,也是瞬间恢复了正常,他的身上已经彻底龟裂了模样看上去有几分惨烈。
《天魔七式》这门荒古天魔传承下来的武学,虽然霸道之极,但是秦逸与黄帝之间,终归是还有不小的差距。
神山上的教廷众高层,以及下方的众廷卫,回过神来,定眼一看,才发现这神山果然裂开来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见在一片飞沙走石中,黄帝静静的趴在那里,依旧是……狗吃屎的姿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的右臂,已经彻底龟裂,一条一条的裂痕,鲜血不断喷涌而出。
“居然又是……狗吃屎的姿势,这一次,当真是糗大了!”
黄帝静静的趴在地上,心脏早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身为堂堂的九州教廷教皇,居然被秦逸屡次打成狗吃屎的姿势,他心里有多憋屈,可以想象。
“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黄帝嘴里喃喃自语,他原本觉得,这是一个杀死秦逸的最佳时机,谁想……说多了都是泪!
“秦逸小儿,你居然敢与我对抗,找死!”
早已经彻底心碎的黄帝,突然暴喝一声,从地上猛然一跃而去,手掌猛然一翻,一柄血色的战刀,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这柄血刀的名字,叫做鬼王血刀,是仙古年间,鬼王的武器,在太古的那场旷世大战中,黄帝偶然获得。
随着这边鬼王血刀的出现,无尽的杀意,瞬间浩荡开来,充斥着这里的每一寸空间,淡淡的血芒涌动间,让得整座神山,都是充斥着一股凄厉的味道,仿佛沦陷进了地狱中一般,场上诸人的心间,都是不可遏止的滋生出一抹寒意。
只见在那淡淡涌动的血芒中,一幅幅的图像,凭空出现了,每一幅都是血淋淋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很显然,这些血淋淋的图像,都是这柄血刀的记忆,是它在仙古年间,与鬼王所经历的一场场大战。
这柄鬼王血刀,并不是黄帝第一次将它取出来,上次与青帝大战时,他就曾取出过。
“秦逸,你严重违反教规,必须治以死罪,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说出你的遗言!”
黄帝拎着血芒涌动的鬼王血刀,脸色铁青得可怕,一字一吐的对秦逸说道,这一刻,他只想将秦逸碎尸万段了!
他大步走向前方的秦逸,双腿之上,充斥着极其雄浑的帝道内劲,每踏出一步,就踏出一道沉闷而又浩大的脚步声,整座神山,都是为之抖动不已。
“教皇,不可!”
瞧得黄帝直接取出了鬼王血刀,远处的皇甫裳忆,娇呼一声,精致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担忧之色。
其他的高层与廷卫,也是皆都愕然,他们万万想不到,面对秦逸这样一个神卫,身为教皇的黄帝,居然也会直接取出鬼王血刀。
黄帝并不理会皇甫裳忆,依旧拎着鬼王血刀,一步一步的走向秦逸。
场上,有许多的人,脸上突然浮现起一抹幸灾乐祸的淡淡笑意,很显然,他们非常乐意看到这一幕,当然,也是有一些人,眸子中噙满了担忧。
秦逸静静的立在那里,身上因为龟裂了开来,不断有鲜血涌流出来,望着杀心正浓的黄帝,他却从容不迫,并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畏惧。
他那俊逸的脸庞上,甚至徐徐浮现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摇了摇头:“到底是我违反了教规,还是你本身就有杀我之心?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其实在我开始向你出手之时,你心里是颇为愉快的,是这样吗?因为你将这看成是一个名正言顺除掉我的绝佳时机,只是后来,你心碎的发现,要除掉我,似乎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容易。”
“纯粹无稽之谈!”
被说中了心思的黄帝,暴跳如雷:“秦逸,你是不错,但是让我对你起杀心,你还不够资格!我现在很痛心,你资质罕见,也算得上是个旷世奇才,但却性子太过狂妄,九州教廷乃是天下闻名的正道教派,留不得你!”
然而,他话音刚落——
“哈哈哈……”
一阵狂笑,却是突然从下方传来,正是龙炎!
只见他立在空中,仰天狂笑,笑得那满头的银发,都是疯狂舞动:“九州教廷乃是天下闻名的正道教派,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龙炎身边的杨诗琪和炎媚娘两人,那娇美的小脸上,也是浮现着不屑的浅浅笑意,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九州教廷是个怎样的存在,她们已经清楚得很。
在修炼者的眼中,九州教廷就是天堂,是梦想的归宿,只有进入到教廷中的人才会知晓,这里充满了各种打压与暗杀。
教皇走向秦逸的脚步,终于猛然顿住,转身俯瞰着下方的龙炎:“龙炎,你说说什么?居然敢给教廷抹黑!我身为九州教廷的教皇,为了维护教廷的荣誉,只能将你一块处死了!”
“哈哈,处死我,你算什么鸟,有资格决定我的生死?”
龙炎天生狂妄,竟是疯狂的大笑起来,杨诗琪和炎媚娘想阻止他,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翻手取出墨枪,遥遥指向黄帝:“来吧,让我领教领教,九州教廷的现任教皇,到底有多强大?”
他胸中战意滔天,满头的银发,疯狂舞动,墨枪在他玄气的催动之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