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多,这件事情本不想要你知道,如今既然你发现了,我就实话实说好了。”
“乐寒先生。”喜多听到他这句话,整个心都揪了起来,绝对不能让小姐知道钱红玉的事情,这可是他们钱家多年来一直保守的秘密,不能这样前功尽弃。
“乐寒,今天你要是不说。”钱满多握紧了拳头,“我就把你和喜多两个人全都剁碎了去喂野狗,你应该明白,我说的出就一定办得到。”
“钱红玉……就是你大姐钱金锭。”
喜多瞪直了眼睛,钱满多则是满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大姐,怎么可能会是钱红玉。
乐寒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其实你们钱家不过就是三个女儿,哪里还冒出第四个钱红玉,不过是你大姐行侠仗义的一个障眼法罢了,你应该知道你三妹钱银锭制作面皮的本事,有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行侠仗义,我大姐。”钱满多还是不能接受,大姐为人冷酷,对于别人的事情总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再说了,就算是要行侠仗义,假扮什么人不可以,为什么要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皮,难道说他就不怕别人怀疑到自己的身上吗。
“你大姐做事自然是有你大姐的道理。”乐寒看破了钱满多心中的疑团,“再说,自从你做了宣王妃之后,这张脸应该很少出现在大众面前,你也无需担心。”
“可是,迟早我是以这面目见人的啊,就算是行侠仗义,用自己面目多好,何必拿我当做替死鬼,我真的是想不通。”
“小姐。”喜多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说,“这都要怪你,当初三小姐感刚刚到雪香楼的时候,你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怕是她偷偷做了您的面皮给了大小姐应急,所以才会生出这样的事端来的。”
钱银锭,怎么可能,钱满多打死也不相信,钱银锭会有这样大的胆子。
如此牵强,不像是我大姐的风格啊,钱满多摇摇头,又是疑惑,又是无奈,事情真的是这样子吗,怎么都觉得这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呢,会不会……
“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喜多突然发声,“大小姐做事自有大小姐做事的分寸,您就不要多想了,再说了,这通缉的不是钱红玉吗,和小姐您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钱满多被喜多突然一声回答,吓的捂着胸口:“死丫头,我不过是问问罢了,你干嘛这样大声啊。”
“那个。”喜多低着头说,“我……我只不过是担心小姐你会胡思乱想,咱们钱家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小姐您是不能出现其他的事情了,万一,万一,您的身份被曝光的话,王爷,王爷也会跟着遭殃的,不是吗。”
钱满多看了看喜多,装作相信的样子,又看了看乐寒:“是这样吗。”
乐寒给了她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儿,转身离去,脸色却是加重了几分,因为乐寒的确是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敢大张旗鼓的寻找钱红玉的下落。
喜多也忙着打发小叫花十两离开,并且特意嘱咐绝对不能够向任何人透漏自家小姐的下落,十两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是一切领会。
对于喜多和乐寒的说法,钱满多并没有完全的接受,她是雪香楼的老板,也是主导整个京城流言蜚语的王者,怎么会被他们这样三言两语胡乱的糊弄,更是因为,直觉很明显的告诉钱满多,喜多,大姐,钱家的人,甚至于是乐寒都在尽力的掩藏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苏天戟,钱家和苍狼寨的交情,钱满多是最清楚的,倘若钱家有什么秘密,苏老爷子甚至于是苏天戟他们会知晓,老爹为了苍狼寨连走私兵器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自己家的秘密不会不告诉苏天戟他们。
园中,苏天戟看着从大街上得来的画像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这件事情若是被宝儿知道的话,究竟该如何是好啊。”
“可惜,我已经知道了。”钱满多忽然之间出现在苏天戟的面前,抓起桌子上的图像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老老实实的解释一下啊。”
“宝儿。”苏天戟脸上闪过慌乱,却又尽力掩饰,“我有什么好说的,不知道那个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说追捕钱家就追捕钱家,莫名其妙抛出一张什么钱红玉的画像,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些胡编乱造。”
“苏天戟,你不要转移话题。”钱满多一把抓住了苏天戟的领口说,“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定知道我不知道的内请,说清楚,这个钱红玉究竟是谁。”
“宝儿。”苏天戟眼睛看向一边,“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啊。”
“你会不知道,明明是在撒谎。”钱满多很是老练的说,“苏天戟,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到底有没有撒谎,我一眼就看的出来,少耍花样,尽快的说出来。
“宝儿……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你让我说什么啊。”
“钱满多,够了。”秦萧楚忽然出现,一手抓过桌子上的图像,瞬间粉碎抛向了天空,“本王要你老老实实的呆在王府里面,不是让你胡乱为之。”
“宝儿,你快放手。”苏天戟趁机松了钱满多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松了一口气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这件事情和我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