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杀秦萧楚呢,虽然他是挺招人恨的,但是我绝对不会对他动手的,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本事。”
“大姨妈。”钱无情趁机说,“那是因为你太自不量力,王爷姨夫本想要放你一马,是你自己不死心,结果反倒是伤了自己,正好我母亲去王府找你,听到你因为我出来找我们受伤,就拜托王爷姨夫把你带出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钱满多点点头,“我只是记得我和乐寒发生了什么争执,没有想到竟然是和秦萧楚。”
秦萧楚沉着一张脸从外面走进来,钱满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秦萧楚,你还真的下了的了手,把我伤成这样。”
“是你活该。”秦萧楚冷冷的抛出了一句话。
钱满多气的瞪眼:“我怎么可能是活该,明明是你下手太狠。”
乐寒看着秦萧楚一直低着头,其实心里面明白,他之所以会如此冷酷,主要是不想要钱满多起疑心,越是表现的和平常一般,越是不容易引起钱满多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的记忆。
徐清清走出了房间,钱金宝也跟着出来,看着自己老婆对于钱满多如此伤心,心里面十分的感动。
“宝儿的病情,金锭一直都在寻找解毒的良药,你就不要操心了。”
徐清清摇摇头说:“之前我是对你和全家人有些误会,总是觉得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现在我知道了事情的而真相,的确是难为你们了,能够将这个秘密保守这么长时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我出嫁之前,在家学过歧黄之术,就连先生也说我的天分很高,现在躲在这里,闲来无事,我想尝试一下,看看是否能够找到解毒的良药,你说好不好。”
钱金宝不想要打击徐清清,如果说真的能够找到的话,钱金锭就不会如此的费心,唐傲天十年心力也不会苦苦无果,不过念在徐清清有心,索性也就随他去吧。
夜静时分,钱满多由秦萧楚陪着,钱银锭则是负责熬药,钱金锭和乐寒避开了所有人在竹楼后面的树林里面见面。
“乐寒,你应该察觉到什么了吧。”钱金锭挑了下眉毛,“从我们钱家以为走私兵器的事情败露,到今天钱满多发病,你一定有怀疑的对象。”
“我是有怀疑的对象,的确,从我知道钱金宝被抓之后,我就感觉似乎有一个影子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他是谁,却能过强烈的感觉到,他对你们钱家十分的仇恨,不客气的说,兵器的事情应该就是他从王府里面打探到消息偷偷的传递给太子,要知道,你父亲在生意场那么多年,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十分的在意,口风也是一定很紧,即便是太子也未必能够抓到什么消息。”
“你说的很对。”钱金锭转过身子,“所以一定是有人告密,而且这个人一定藏在宣王府中,也一定是他告诉了钱满多关于钱红玉的事情,同样也是她拿走了钱红玉脖子上的血琉璃。”
“大小姐,你这样下结论,有点太早了吧。”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注意到了那个孩子。”钱金锭冷笑了一声,“不是吗,八岁的慕容星辰,被秦萧楚带进王府之后,他到底有什么不同,难道说你就没有产生过怀疑吗。”
“不要以为我们钱家发生事情,钱金宝被抓之后,就会束手无策,放弃对于告密者的追查,劫狱的头一天,我就已经知道这一次都是慕容星辰在背后捣鬼。”
“原因很简单,他看到了钱满多的真面目,甚至于听到了你和秦萧楚的对话之后,知道了钱红玉和钱满多其实就是一个人,所以才会精心布置好一切,各种细节,他是如何和太子接头,我不会关心,我关心的是,他到底知道多少,还有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乐寒听出了钱金锭这句话的意思,如果慕容星辰不能对钱满多的事情放手,不管他到底处于谁的保护之下,不管他是不是慕容家的唯一一条血脉,钱金锭想要保护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钱满多的安危。
“所以,让那孩子闭嘴,否则的话,我让他永远都别想要说话。”
乐寒对着钱金锭冷漠的背影吐了一口气,钱家的秘密只能由对钱满多有利的人知道,谁若是想要接着这件事情做文章,无论是钱金宝还是钱无情,都会毫不留情的砍断那些不利因素。
乐寒正欲离开,树林之中,忽然之间一个黑影闪过,紧追几步,却又不见了人影,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旁边传来,乐寒隐了身子,他想要看看到底是谁。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想到钱富贵竟然会出现。
树林之中一阵响动,钱富贵对着树影之中,轻轻的拍了几下,接着就是一个声响起来。
“你来晚了。”
是个女人,乐寒越过树影,看清了这个一身黑衣,梳着高髻的女子。
“兵器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暴露了,主人很是生气,你必须要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钱富贵无奈的摇头:“太子的人已经抄了我的家,如今满京城的通缉我们钱家一众老小,我们只能躲在这里安生,兵器的事情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那么这个呢。”女子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药瓶,“钱银锭最近一段时间嗜吃的程度已经越来越深了吧,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吗,钱富贵,我早就警告过你,无论你们逃到什么地方,主人都会立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