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高手就这水平?果然牛是吹滴!
“真怂!”钱满多咬牙唏嘘,朝着门口竖中指,强烈鄙视无实干能力的花千弘。想要从秦萧楚身边逃走,看来只能另辟蹊径了!
“呀,花公子怎么出来了?小姐毒解了?”楼外传来喜多的惊叫声。
门口送一迎一,喜多欣喜地跑进来,眼里只容得下钱满多,飞身扑进她怀中喜极而泣:“小姐,太好了,你的毒的解了!可是……小姐,喜多这就通知老爷和公子、小姐们……”
“通知他们做什么?”钱满多不解。
喜多丢了个‘你笨’的白目,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让他们准备嫁小姐呀!”
两人正说话时,被打飞的花千弘为了她又杀回来,听到喜多的话后,赞同地点点头,直夸喜多会办事:“喜多说得好,等成亲时,我一定封你一个大红包!带你家小姐出楼暂避,我收拾掉他后再一起回去准备成亲。”
喜多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在,而且还是个男人,瞬间说不出话来,瞪着大眼睛盯着秦萧楚,结巴道:“你……你……小姐……你们……”
“他是他,我是我,没有什么你们。”钱满多从容而淡定的撇清关系。
秦萧楚淡淡地扫她一眼,目光落向地上那抹红,挑衅地笑。
钱满多脑子一阵炸响,被那抹刺眼的红烧红了脸,窘迫而尴尬,扭着木呆的喜多逃到门口。
“想去哪里?”秦萧楚不咸不炎地调侃,“怎么,吃干抹净就想跑?”
他向来严肃,和人说话从未这样痞气,一时怔愣了。
“臭流氓,去死!”钱满多不怒反笑,右手一伸,拉动悬与门口的七彩绦穗,瞬间整个木楼地板中间裂开一条缝,地板一分为二变成一扇向下开启的活门。
秦萧楚和花千弘脸色大变,身子一歪混着屋里的东西笔直地向崖下飞落。
“宝宝,我是无辜的!”花千弘满腹委屈地呐喊,脚下一踩,击中一张圆凳,借力向上窜。
“啊!”一声惨叫,花千弘的俊脸拓下一只大鞋印,身体加速向崖下坠落。秦萧楚踩着他的脸借力飞上来,身如利箭射向居高临下的钱满多。
一旁的喜多热情地向前倾身,伸手喊道:“姑爷,抓住喜多的手,喜多拉你上来!”
钱满多嘴角狠抽几下,警告添乱的喜多:“你敢拉拉试!”
“可是……小姐,他……”喜多被她的目光镇住了,担心地向下望一眼,慢慢收回手。 姑爷,你自求多福,喜多救不了你。
秦萧楚越来越近,钱满多不慌不忙地摩拳擦掌准备劈他下去。
突然,下落的花千弘带着一身怒气从下面飞上来,紧紧追在秦萧楚身后,俊脸上还印着一方大脚丫,气极败坏在吼骂:“士可杀不可辱,毁颜之仇不共戴天,小爷今日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恨,江湖名声也会一臭万年!”
秦萧楚没空理会他,大手一抓,抓住钱满多的右脚借力向上荡,不料双腿被追上来的花千弘抱住。
两人的重量加在一起,钱满多被拉了个踉跄,身体向前倾斜,惊得脸色惨白:“喜多,拉住我!”
“小姐!”喜多尖叫,双手抱住她腰,用力向后拉扯。
女子力量远远输给男子,何况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自身重量就足以把两人拉下去,喜多不能助她脱险。
眼见她们快被拉下去,秦萧楚目光一沉,放开钱满多的脚,在她身子正立瞬间,双手又抓上去。
“咝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异常清晰,钱满多和秦萧楚同时露出郁闷和尴尬,错愕地看着被撕破的下裙,系在腰间的丝绸腰带断裂,整件下裙挂在秦萧楚手中露出两条修长的yù_tuǐ,纯白色自制小短裤在风中颤抖。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之时秦萧楚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斑斑点点印在腿上,****得很啊!一阵凉风拂面,她心中各种凌乱。
挂在秦萧楚身后的花千弘双眼放光,激动地流出两管鼻血,猥琐地赞了句:“********无限好,甘做fēng_liú倜傥鬼!”
“这不是你该看的!死!”秦萧楚被花千弘的话激怒,大脚一踢,再次命中他的脸,一脚将人踹下山崖。
“那也不是该你看的!去死!”钱满多气得浑身颤抖,一脚踢中秦萧楚的脸,看着他一脸错愕地掉下山崖。良久才渐渐气消,拉动彩绦,合上楼板。
身后的喜多合上惊讶时大张的嘴,担心地问:“小姐,他们……他们会死吗?”
“不会,崖下有深潭摔不死人,最多变成大肚喝水蛙。别愣了,脱件衣服给我,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昭京。我要找神手毒算账,这次不拔她一屋皮,我就改吃素了!”钱满多一边说话,一边动手脱喜多的外衣。
喜多只剩下一身白色里衣,愕然地望着劫她衣服的主子,委屈地问:“小姐,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钱满多不解地问。
“衣服,我的衣服。”喜多欲哭无泪。
“哦……”钱满多了然地点点头,伸手扯下挂在窗边的纱幔丢给喜多,“裹上它。”
喜多接住纱幔,瞪着大眼睛惊悚地说:“就这样?”
“嗯,喜多动作快一点,再过一个时辰太阳就落山了,入夜后的西山很危险,豺狼虎豹多如繁星,不想成为它们的食物就快一点。”钱满多依在窗前,探出半个身子向下望,一副可惜的口吻,“上好的檀木家具没了,重新添一副得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