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女人!再敢乱说,老娘撕烂你的嘴!”一听花千弘乱吠,钱满多就头疼,咬牙切齿声明和他路人甲的关系。
吕孔阙不负众望,孤身一人单挑黑衣人,只见他拳脚虎虎生威,腰枝纤细,眉如柳月……呃,不对,说错重点了,重来。只见他腰枝如微风拂柳,柔摆间穿梭在黑衣人之间,所过之处皆是血花朵朵开,敌人头颅华丽当空舞,落地铿锵有声击出宫商角徵羽,眨眼功夫屠了所有人,包括她要的半个活口。
花千弘和钱满多面面相觑,各自神色有异,心有所想,却有一点是相同:这丫太厉害了!
“绿孔雀是你朋友?”钱满多没大回过神,问话时有些恍惚。
“嗯……官场同僚,喜好相近,算是半个朋友吧!”花千弘如实回答,对于吕孔阙单挑耍帅之事耿耿于怀。这家伙定是看上宝宝,借机表现了。哼!
“喜好相近?”钱满多瞄了眼吕孔阙一身绿衣,瞬间明白他为啥喜欢绿色,于是了然地点点头,鄙夷道,“原来是好这口,和你一样qín_shòu!”
和花千弘一样,喜好美色,爱干cǎi_huā之事。女子对他而言如逢节桃花,年年有所不同,却是个个赛胜一个,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就算有人给他顶绿帽子也就不痛不痒了。
花千弘愣了下,立即明白她话里的讽刺,尴尬了半秒没有丝毫反省之意,且懒着脸皮笑嘻嘻道:“宝宝不能这么说,你不能用以前的眼光看待现在的我。虽然以前我那个啥……但是,现在我已心有你属了嘛,以前的恶习全改了,为此我还参加了科举,进入麻烦得要死的朝廷,不就是想为你谋个好的前程,让你衣食无忧受天下人敬仰。”
吕孔阙解决完黑衣人,嫌恶地拿出一方绿色手帕擦擦手,随后将手帕丢在地上,好奇地凑过来观赏钱满多,仔细上下打量她一翻后有点失望,摇摇头道:“和传闻有些不一样嘛,哪有花兄说的闭月羞花之容,仙女飘凡之姿。如此普通的脸,我家丫环个个都能将她比下去。秦萧楚眼力和花兄一样……嗯高远之见,能看常人所不能看的,在下见识了!”
孔雀很毒舌?钱满多第一次见识。眼前像孔雀一样的鸟人毒舌已经完败市井泼妇,刻薄的对她评头论足,贬低她的长相,虽然是大嫂的脸,但同样伤到她的自尊。
叔可忍婶不可忍!老娘跟他拼了!
钱满多一秒化身愤怒小鸟,推开挡在身前的花千弘冲向绿孔雀,手中不知何时拿着块板标砖,直接爆他脑袋:“老娘代表全天下的妹纸消灭你!”
吕孔阙见她来势凶凶,心肝微颤,目瞪口呆,错过了最佳躲闪时机,被钱满多砸中脑门,玉白高额之上开出艳色小血花。
好彪悍,跟本就不是女人干出的事!
吕孔阙吃痛,夸张地一手捂住脑门,一手愤然指着她破口大骂:“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凶悍的婆娘,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该多事救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有哪点像女人,脾气还爆,真不知道秦萧楚是怎么想的,我要是他,早就一纸休书把你休回娘家……”
“你再吠老娘直接废了你!”钱满多气呼呼地瞪大双眼,恨恨地举起板砖瞄准备绿孔雀下档以示警告。
吕孔阙像被狗咬了屁股,一个虎跳,捂住重点部位退离五米之外,一张艳脸绿红交错,咬牙切齿地瞪着钱满多。
钱满多怒气难消,瞪了眼绿孔雀挖苦道:“评论别人前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明明是个男人却生了张比女还要祸国殃民的脸,如此也就摆了,脸是娘胎带的谁也改变不了,可耻的是你他还刻意借助胭脂水粉凸现着的阴柔,看看额间勾勒的莲花印,这是要去勾引谁啊?”
“咳咳咳……”花千弘干咳几声,瞟了眼吕孔阙的额间花痕,尴尬笑道,“其实他额上花痕是胎记。”
“胎记?”钱满多半信半疑,眼睛直直地盯着吕孔阙,一步步向他逼近,试图摸摸验明真假。
吕孔阙随着她的步调节节后退,直到背后抵住实墙退无可退才一脸防备地警告:“你想干嘛?非礼?别过来,再过来我一掌拍飞你!”
钱满多鄙夷道:“就你这样的妖孽,tuō_guāng了我也不会多看一眼。脑子单纯点吧,姐就想知道你额间的玩意是真是假。”
“就算如此,那也不行。没听过男女有别,何况你还是有夫之妇,离我远点,害群之马!”吕孔阙闪身避开她的手,脚步一拧,险险逃到她背后,一把将看戏的花千弘推出去,“花兄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若是缺了男人,他可以凑合。”
“狗嘴吐不象牙,信不信老娘剪掉你舌头!”钱满多暴跳如雷,抢起板砖就要冲过去教训乱说话的绿孔雀,不料被花千弘挡住。
她正想发火,巷子暗处突然走出一个男人,提着灯笼恭敬有礼地向他和绿孔雀行礼:“二位大人,我家主子已经恭候多时,请二位随奴才走一趟。”
吕孔阙见到男人后恍然大悟:“花兄,光顾着为你英雄救美,差点把正事忘了。走走走,赶紧丢下她,赴宴要紧。”
花千弘也想起赴宴之事,担心地看了眼钱满多,实在放心不下她的伤,犹豫了会儿才对男人说道:“你家主子不介意我带一个朋友吧?”
男人一脸为难之色,半晌才应话:“请三位随奴才来!”
此男子步履轻浮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高手,虽为仆从却无半点谦卑之色,一身衣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