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嘻嘻嘻,看蛇爷怎么教训!
钱满多全身被蛇身缠住无法动弹,是她小看此蛇的能力,看似豆芽身板的家伙力量却大得惊人。看看它狰狞而笑的脸,估计不生吞她也得挨顿胖揍。
大白蟒吐着信子,得意地摇摇蛇尾示威地在她眼前晃动。
“臭虫,迟早拿你做蛇羹!”钱满多咬牙切齿地瞪着大白蟒,满腹都是愤怒和不甘,可恶,居然被一只畜牲耍着玩。
“嘶嘶嘶……”还敢嚣张?讨打!
大白蟒很生气,甩着小碗粗细的尾巴抽打钱满多的脸,打法毫无章法可言,搁哪抽哪,瞬间钱满多苍白的脸冒出道道红鞭,眼冒金星。
“嘶嘶嘶……”呼呼,累死蛇爷了。不打了,要是把她弄死死了就没有美美的烤全羊了。
大白蟒停止粗暴殴打,身子慢慢从钱满多身上退去,然后用蛇尾圈住半死不活的她和另一个要死不活的秦萧楚,爬着出了山洞。
这货绝对是有意报复,抽完脸还不解恨,竟然拖着她和秦萧楚跑完大半片树林,一路上被乱石撞磨,被树枝狂抽,他们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该死的长虫,她一定要拿它做菜!
面对非人虐待,秦萧楚没有吭过一声,钱满多心中一凉直觉大事不好,吃力地喊他:“秦萧楚……活着……活着吗?”
叫了很多次,都没有得到回应,钱满多悬着一颗心感到害怕,眼眶微红似有东西快要冲出眼眶。 她拼命挣扎,想从大白蟒的束缚中挣脱,浑身伤口传来阵阵刺痛,让她忍不住咬破了红唇。
不知挣扎了多久,大白蟒突然跑到一栋竹楼门前停下来,随后松开尾巴将他们丢到一边,兴奋地对着竹门吐舌发出“嘶嘶”声。
主人、主人,小白回来了,快看小白带活人来了!
钱满多没空理会抽疯的大白蟒,忍着一身痛爬到离她不远的秦萧楚身边,吃力地半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将人扶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
炙热的体温像熔铁的火炉,秦萧楚全身上下烫热,面容惨白,嘴唇发紫,额上冒着大把大把冷汗,眉头紧拧看上去很痛苦。衣服早在大白蟒的拖行下残破不堪,露出一身血淋淋的伤口,夹杂着一股腐臭和浓水。
怎么会这样?
钱满多心里阵阵揪痛,呆呆地看着闭目靠在她怀中的秦萧楚,那些伤口并非旧伤,是那夜与红衣魔男交手时留下的,他一直没有敷药……所有的药全用在她身上了,好傻,可是却让她想哭。
“混蛋快醒醒,老娘不想欠你人情!”钱满多凶巴巴地吼叫,眼里全是感动泪。
“嘶嘶嘶……”别吵,不要命啦!主人最讨厌别人打扰他。
大白蟒被她的嚎叫惊了蛇胆,金瞳冷冷地盯着她好意提醒。
钱满多会错蛇意,被它一双金眸惹火了,狠狠地瞪回去吼道:“叫什么叫,别得意,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娘让你陪葬,还有你主人……对还有你主人,宠不教主之过,他也要付出血的代价!”
“哦,代价易付,只是……”屋内亮起一把清冷淡薄的嗓音。
“咿呀”一声轻响,旋即竹门被人拉开,从里面走出一位俊雅的白衣公子,但见他轮廓分明,额高而玉洁,眸若星辰藏情,眉若柳叶,凉薄之唇勾着一抹冷淡笑意,一身白衣似雪行走间徒然生出出尘仙气。
白衣公子慢慢走到钱满多身前,随他而至的还有一身药香,冷淡的音色含着不屑将未完之话续上:“你没命来收!”
好狂的口气!
钱满多冷冷地抬头,看到白衣公子后眼前一亮,立即掩了怒气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激动地说:“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冷医乐公子,小女有眼不识泰山,刚刚多有言语冒犯,请你别放在心上。乐公子,小女子……”
钱满多看了眼怀中的秦萧楚,犹豫了会儿接着道:“小女子的夫君受了重伤,刚刚又被您的宝贝宠物强行拖行,现在已是伤上加伤,请乐公子高抬贵手施救。”
她这翻话说得巧,将大白蟒拉下水,就算乐寒不愿出手相救,但看在宠物伤人的份儿好歹施点伤药也是极好的。
乐寒淡淡地瞟她,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算计,薄唇微挑眸中生出一点邪意。有点意思,敢设计他。
“嘶嘶嘶……”主人她是坏女人,打小白的坏主意,想拿小白做蛇羹,教训她!
小白气愤地盯着钱满多,撒娇一般拿蛇头轻蹭乐寒的手,小眼神立即变得委屈起来,虽然看上去还是让人不寒粟地冷。
“闭嘴,把他们带进药房。”乐寒摸摸蛇头,食指指擢擢小白额心,转身走进竹楼。
小白郁闷地盯着主人,很不甘心地回头向钱满多爬去,尾巴一甩准备圈住两人。
钱满多有些怕它,赶紧阻止:“不用劳烦,我们自己有脚。”
“嘶嘶嘶……”蛇爷也不想麻烦,主命难为,哼乖乖感谢蛇爷慈悲吧!
小白不理她,尾巴迅速缠住两人半举空中,靠着前大半儿身子爬进药房,粗鲁地将两人丢到屋内的小床上,然后盘成一坨拌乖巧,等着乐寒表扬。
经历此甩,钱满多伤上加伤,痛意和恨意直线上涨,目光毒辣地盯着某坨,脑中闪出活蛇十八吃。
嗯,决定了,就拿它来犒劳吃货小妹。
“嘿嘿嘿……”
“别盯着它看,你无福消受!”乐寒戴着一副纯白手套走进药房,面上罩着口罩,忽略他脑后一把青丝活脱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