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楚更想要说的是,倘若找不到,钱满多也不能给乐寒回去当什么杂役四号,必须要留下来做自己的王妃。
“扯淡,老娘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秦萧楚对于大早上的脏话又一次忍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对这个女人如此的容忍呢。
“去可以,”秦萧楚从床上走下来说,“不过我告诉你的是,必须要在三天之内回来。”
“三天,”钱满多穿上鞋子,“你又没有怀孕,那么着急的回来做什么,着急回来生孩子啊,不行,三天一定回不来。”
“不行,”秦萧楚霸道的抓住了她的手臂,“三天,就三天,你一定回来,不然的话,我就直接到钱府要人。”
嘿,小子,你能耐了,刚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老娘又不是不回来了,明明是出去找人,谁知道路上会碰到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回不来,老娘若是再路上的了个伤寒感冒,瘟疫天花什么的,一下子死了怎么办。”
他娘的,还真的是近墨者黑,有她这么咒自己的吗。
“你死不了,”秦萧楚扳过他的肩膀,“你钱满多多有能耐,三天后,母妃寿辰,你要和我一起参加寿宴。”
嗨,原来是这码子事儿啊,还以为这小子得了那个什么综合征,一刻都离不开姑奶奶呢。
“哎呦,王爷,您可真的是抬举奴家啊。”
刚刚还一脸匆忙的钱满多,这个时候勾着脖子,一股狐媚样儿的笑着:“王爷,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个冒牌货儿,拿不出手的。”
秦萧楚搂过他的腰肢:“本王说你是,你就是。”
听到这句话,钱满多的眼中泛出一丝感动,这个冷傲的男人,如今居然能够这般的对自己,该不会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吧。
自己是谁,自己的思想多前卫。
他是谁,即便是王爷,可毕竟也是一个迂腐的古代人。
等会儿,钱满多让自己的脑子慢节奏下来,俗话说的话,两人是有点那个什么,未必是要一辈子都咋一起的啊。
你不会是单纯的想要老娘我对你负责任吧,这倒霉王爷。
不过,想想,尽快的找到苏百媚,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明明知道自己被乐寒那个狗东西带回去的几率会小很多。
“好啊,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钱满多嘿嘿的笑着,“不如咱们一块去找,这样的话,你放心,我也安心,不是很好吗。 ”
秦萧楚对于曾经在乐寒的手下做过杂役,就十分的反感,且这件事情被天下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笑掉大牙呢。
不过为了小狐狸,倒还可以勉为其难。
“去不去,”钱满多的耐心用完,“不去老娘可走了。”
秦萧楚慢悠悠的走到了更衣架前,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慢悠悠的扣上扣子。
“搞什么啊,”钱满多一个葵花手飞过去,“你他娘的就不能够快点,这都已经火烧屁股了,乐寒那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灯。”
喜多在外面等的快要变成长颈鹿的时候,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王爷,小姐。”
钱满多摸了一下发型,有点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说:“喜多,那个……”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小姐,昨晚上的,我,我……”
昨天晚上,钱满多的记忆一下子被勾起,昨天晚上怎么了,你小丫头片子,整天不学好,脑子里面老是装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为你是我肚子里面的大便吗,什么都知道啊。
“小姐,我真的……”
“闭嘴。”
回头看了看秦萧楚那张张棺材连,冰霜之后,明明还有大大的得意,最终那冰霜一点点的破碎,晕开了一抹得意的笑。
笑笑,笑屁啊。
“乐寒现在在什么地方啊,”钱满多瞪眼。
喜多比了个手势,咿咿呀呀。
“说话啊,你哑巴了,”钱满多真的是很抓狂,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丫鬟啊。
“小姐,你刚才不是不让奴婢说话的吗。”
“行,”钱满多真的是跪了,点着头说,“你现在可以说了。”
“闲月酒楼。”
那里啊,钱满多摸了摸了下巴,这个该死的家伙,还真的是挺能享受。
“走吧,王爷,咱们也去喝一杯青花酒,然后再上路。”
闲月酒楼,乐寒一脸平静的坐在窗前,远远的就看到了三人,钱满多一身粉衣,灵动活泼,秦萧楚则是冰着一张脸,锦衣华袍。
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来我猜的没有错,”乐寒倒了两杯酒水说,“你们总算是来了。”
“那当然了,”钱满多第一个坐下,翘起一条腿,狠狠地吃了一口牛氏包子,刚要再开口,那边,就已经着火了。
秦萧楚凉凉的坐下,猛然握住了那条翘起来的****,重重的放下。
哎呦,你他娘的就不能轻点儿,秦萧楚冷艳,知道痛就行,知道痛就一定会记住这个痛的教训。
“乐先生,你要我们帮你找人,”秦萧楚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们两个一定会帮你找到,不过你也一定要记住你的承诺,”
乐寒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气氛欢乐很多。
“钱满多,既然找人,你们有什么线索啊。”
“喜多。”
“是,小姐。”
喜多将一张地图放到了乐寒的面前,钱满多摸了摸嘴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