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自说着话,不由分说,强掰过秦敬身子复向自己,自拾了他的手腕来探脉,犹见脉息急促似人喘着粗气,其中浑厚诡异的脉象。要是细说,便是独阳无阴,或有一丝丝脉动彷如肚腹蕴孕,这本就非男子该有的脉象,偏偏就出在这男子之上。
女子方想到秦敬乃是男子之身,才惊觉跟前乃是一个活脱脱半裸着的男子,自己的羞愧方才反应过来,便是一个缩手,退后几步,戒备看去男子一脸。
却见秦敬星目如井,幽深无底,眼中精光尽敛,钝重如沉石。那人鼻孔还粗重地一开一合,无声喘着辛苦的气息,仿佛隐忍着什么,就连嘴上线条,也紧抿成直。
阿芙眼光不欲看向这人眼神,只得向下,又见其精干的身形,心中所念的,却并非是燕子洞的旖旎事,而是客栈里这人对待自己的一瞬。
毕竟燕子洞中自己意识幽微,可客栈中的无意‘调情’却是真实非常。那人那日于自己的耳边低语,犹在脑中,盘踞不走。
‘我得娶妖女为妻,那我就不是一个人了……’阿芙不由得楞了起来,美目凝注一处虚无,神情略带些悲伤。
‘咕咽’倒是男子率先咽了一下口水,干巴巴地说话一句,语调却带着惊惶:“阿芙,妖女,你,你,你……”
“我?我怎生了?!倒是你自己……”阿芙觉着男子是不是动情,要问其一句,却问不出口。
惊见男子几步上前,把自己拦腰一截,抱起于身,再撕开她的衣领,女子便连惊呼的时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