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这边刚拔腿而奔,那草丛里立时窜出七条大汉,跃然高呼,紧追而上,边跑着还有人在瞪眉嚷嚷:“看你蠢钝如猪,若这刁妇真是玉艄宫人,早杀了我们九千次,何须跑走逃命?!”
“哼,小妮子耍我透彻,看我不把她折磨一番,也费了我老娘拉我下来。”这一声,犹还伴着秽然吝笑。
这等言语间的意思,阿芙当懂得,阴沉之气积做乌云,在剑眉之间雷鸣电闪,女子心中不忿,此际也不及多想,若是她还有昔日武功,就可杀之而后快。恨也空,计也空,唯有逃命最要紧。
只是这怀中娃儿也有七八十岁,起码有个三十斤重,女子没了武功,还抱着娃儿跑,自是跑不得快。
尽管跑得几乎眼睛鼻子嘴巴一块透气,她也不过离贼人半丈远,而贼人个个精壮,正是步步紧逼。眼看刻刻都可以追上,其人更感贼人的兵器斧头,便要在自己的耳边脸旁砸过。
到了这时,阿芙又不得不念想起自己昔日的武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