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叶思琪当然被沈洲这副态度震惊到了。
沈洲缓缓地往高脚酒杯里倒酒,一边笑着说道:“我去见过侯长信了,就在不久前。他把关于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了!”
说着就把其中一杯酒端了起来,自己轻抿一口之后,又嘟着嘴凑到了叶思琪的‘唇’边,眼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要喂给她喝。
叶思琪嫌弃的推了他一把,脸上更是没好气了,道:“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沈洲也不勉强她,自己咽下去一口红酒,道:“也没什么。说了几件让我高兴的事情而已。比如,你当初在‘花’莲,是怎么为我求情,又是怎么为了我……”
他的手指灵活的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轻抚上了她后背上有疤痕的地方,轻轻道:“又是怎么因为我而挨打的,这些他都说了。”
叶思琪脸‘色’顿时全都涨红了,气血也上涌到了极点。
她一把推开了沈洲的胳膊,怒道:“侯长信是疯了吗?没事干嘛跟你说这些?”
沈洲眉眼上挑,满是男人的风情,笑着说道:“怎么会没事?他儿子以后很可能靠我养着,他这算是有求于我了,怎么能是没事呢?”
叶思琪哽了哽,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儿子以后靠你养?侯长信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沈洲点了点头,夹着杯脚,将酒杯递到了叶思琪的手上,然后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你在他周围动过猫腻了,只是一直顾虑着他的亲儿子,没对你下手而已。‘逼’你做手术的事情,他事后也感到很抱歉,但是已经晚了,你的恨意已经植根了,他再怎么道歉都没用,只能拿出来实际行动。”
沈洲说着,又指了指自己,笑道:“讨好我,讨好你,这样就算他的孤注一掷出了什么事,他的儿子还能过得好。这只老狐狸算账很是‘精’明的,你放心吧!”
“那他现在在哪儿?”叶思琪忍不住问道。
沈洲悠然的品酒,慢悠悠的说道:“狡兔三窟,上次我见他的地方,现在可不知道还是不是他的落脚之处了。他现在是猎鹰战队重点监视的走‘私’犯,稍微有一步走得不慎,就有可能落网,所以大概不会随便见我们这些人了。”
“他有没有‘交’代你什么?”
“‘交’代?”沈洲沉思片刻,抬头问道,“好好照顾你们母子,这句话,应该算是一种‘交’代吧?”
叶思琪被他发亮的目光注视的有些心虚,不禁低头下去,淡声道:“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了吗?”
沈洲笑了起来,道:“怎么,你还指望他把银行保险柜的密码‘交’代给我,然后你去拿他的财产?”
“我虽然接受了他的遗产馈赠,可是看现在这个势头,我觉得那些财产还是充公比较好。”叶思琪终于开始品尝那杯红酒,同时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思量。“现在局势不必往日‘混’‘乱’的样子了,要想在一个地方站稳脚跟,配合政fu的各项打击工作的同时,还应该主动对政fu示好。阿洲,这样吧,侯长信会有一部分遗产留给敛仔,我把这部分财产的位置套出来,取出之后主动上缴,也去警局自首一次,争取宽大处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你们沈家争取一个好名声!”沈洲眉‘毛’一挑,满脸的‘春’风得意,道:“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做回我的沈夫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