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口血吐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张三丰吓得大叫一声赢:“白莲,你怎么了?
”他急忙蹲下身子将白莲的头抱起,按住白莲的人中,不一会儿白莲醒了过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光泽看到太后吐血,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急忙走过来蹲到太后面前嘴里不停地叫着:“母亲,母亲,你怎么拉?”
白莲抬起头指着皇上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昏君,你居然对你唯一的儿子也下此狠手,你真是太过分了,枉费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扶持,你势必要弄个众叛亲离,就心安了。”
光泽此时清醒了许多,他握住太厚的手说道:“母亲,你不要生气,朕刚刚的确是意气用事了,做得是有些过分,可以这也怪荷花,她明明生了朕的儿子,却将他送出皇宫,叫朕这么多年都蒙在鼓里,这突然回来一个儿子,又与朕抢女人,这叫朕情何以堪啊?”
白莲看着光泽,既伤心又难过,她颤声道:“多年前,我为了天下大计,忍辱负重,随秦王回到国都,后来生下你,实则你的父亲就是张三丰,若不是可怜你的命运坎坷,我又想对你的父亲有个交代,我岂能辅佐你登基继承皇位?而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非但没有感谢上苍对你的眷顾,反而还怨恨父母给你带来的出身,至今你都没有认你的父亲。如今,你还要亲手收拾你的结发妻子和儿子,可见,你的心肠是多么和狠毒?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天下黎民百姓敬畏?北国的根基有这样不明事理的君主,怎么可能不动摇?”
光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抬头望着母亲说道:“母亲,你为什么这样说朕,难道你也希望朕被推倒吗?朕辛辛苦苦守住的江山,这岂能会让给别人,莫不是母亲有了其他想法?”光泽看着太后苍白的脸,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母亲,你最近跟光润走得挺近,莫不是想让你的另一个儿子替代朕的位置?”
白莲听到光泽这样说,气得手指颤抖,她指着光泽说道:“早知道你会做出这许多荒唐丑恶的事情,我不如当如就让你父皇把皇位让给光润,他比你仁慈,重感情,为人厚道,这么多年,他为了帮你,为了守住北国的江山,一直默默的在背后帮你,而你却人前显贵,一意孤行,看到现在的你,我真的和哦后悔我当初的决定。”
光泽听老太后这么说,无形之中受了打击,他翻身站起,几步走到皇宫中央,他大手一挥说道:“太后,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看出来了,你们大家都是想把朕气死,都是想把朕的皇位抢走,朕告诉你们,休想。朕是一国之君,岂能容你们兴风作乱?尽管近日已经有反臣对朕的江山图谋不轨,可是,朕才是真龙天子,岂能被那些乌合之众所打倒?”
这时,那个天骄怯生生地走到皇上跟前,天真地问道:“皇上,有人要欺负你吗?臣妾不答应的,谁要是欺负皇上,臣妾就第一个冲上去保护皇上,为了皇上,就算赔上臣妾的这一条命,臣妾也愿意。”
光泽听着南宫天骄说的话,倍感亲切,他挽住爱妃的腰肢说道:“爱妃,朕看到你,就高兴,你是朕心目中的美人,朕不仅要守住朕的江山,还要保护你,江山美人,哪一样,对朕来说都缺一不可。”
南宫天骄幸福地依偎在皇上的怀里,她撒着娇说道:“皇上,这辈子陪着你,臣妾就是死掉也是幸运的。”南宫天骄一抬头,看到了冷宫雪愤恨的目光。
冷宫雪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南宫天骄,你会后悔的。”南宫天骄似乎受到惊吓,她急忙收回眼神将脸埋在皇上的怀里,怯怯地说道:“皇上,给臣妾做主,我并不认识这个冷宫雪,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对臣妾这么痛恨?皇上要为臣做主啊。”
光泽看着楚楚可怜的爱妃,即刻心头又升起怒火,他大声呵斥冷宫雪道:“你这个畜生,居然三番五次对朕的爱妃侮辱骚扰,你这分明是跟朕作对,本来我还想饶恕对你的惩罚,可是你居然没有自知之明,朕就没有必要再可怜你。”说着,皇上吩咐道:“刚才冷宫雪是替荷花受的刑法,现在,开始对他行刑,要狠,不能对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人仁慈。”行刑的奴役答应一声,将冷宫雪的手塞进竹夹里面。
白莲看到这个情景,大声叫着:“住手,不许伤害我的孙子,我跟你们拼了。”白莲想起来,被张三丰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放手。白莲焦急地说道:“三丰,快救救孩子,救救我们的孙子,不能让他受苦啊。”张三丰摇摇头说:“白莲,你不要担心,宫雪不会有事的,他是上苍派来的吉星,势必要经受各种严峻的考验,一个要做大事的人,就一定要经历常人所不能经历的痛苦。还有,这些都是他命中的劫数,该来的迟早要来,担心也没用。”
白莲痛苦着,“宫雪,我的好孙子,是奶奶无能啊,不能保护你。都怪奶奶,没有好好教育你的父亲,让他懂得骨肉亲情的重要。”白莲哭得背过气去,张三丰一旁守着太后。
此时,荷花皇后看到冷宫雪又一次把手伸进了竹夹,她大叫着:“不,宫雪,这一次是娘来受刑,你为了娘受苦,娘不能不管自己的儿子。”说着,皇后突然身子掠起,抬手向行刑的奴役打去,两个奴役被皇后突然袭击而来到手掌打中,大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荷花皇后到了冷宫雪近前,她一把抓住冷宫雪的手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