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元初寒点点头,“吃。还是多谢王爷大人了,要是以后都能这么服侍我,那就更谢谢了。”
“若是时间充足,本王尽量。”坐下,丰离淡淡的说着,手上却在给她夹菜。
眉眼弯弯,元初寒一手扶着腰,“哎呀,看来昨晚我没白疼,疼这么一次,就能得摄政王的服侍。啧啧,可惜只能疼一次,否则王爷大人得天天伺候我。”
“你确定要每次都疼?”将放满了菜的餐盘推到她面前,丰离隐约笑道。
想了想,元初寒摇头如拨浪鼓,想起昨晚的疼痛来,她就不禁的身子一抖。这种疼,和任何一种都不一样,好像被活生生撕开。
看她好像有些后怕的样子,丰离眸子微闪,“以后不会疼了。”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让他速战速决。
薄唇微扬,丰离将筷子递到她手中,“吃吧。”
看着他笑,元初寒接过筷子,“王爷大人,这辈子都要这么照顾我啊。”
几不可微的点头,丰离一言,驷马难追。
甘林的天气真的很好,城中的医馆药房一共有八家,目前皆属于元初寒。
唯一的一家药材商行现在也已经进入正轨,药材商拉货进城,就直接卖进这商行当中。
元初寒本想今天去商行转一圈,但是身体不适,最后还是大管家登门来做汇报。
在元初寒的地盘上,丰离就好似闲人一般,看着大厅里那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听大管家汇报的人儿,幽深的眸子浮起几许慰然来。
以前,她只是个孩子,古灵精怪。
现在,真的长大了,虽然才时隔一年而已,但是,成长的却很快。
虽还有许多的不成熟,但随着时间的推进,撑起偌大的家业也不成问题。
许久,那大管家告辞,临走时专程过来向丰离请安,礼数周到。
那个人从大厅里转悠出来,迈着缓慢的步伐,挪腾了许久才挪腾到亭子里。
亭子外就是金桂树,虽然桂花不在,但是香味儿犹存。
在椅子上坐下,元初寒几不可微的皱眉,不舒服。
“还疼?”看她,丰离也不由得蹙眉。
“不是疼,是不舒服。算了,不理它就没事儿了。跟你说哦,我在甘林投下的钱已经要赚回来了,接下来,再进账的就是盈利了。”果然啊,还是得大城市,小村小镇的,就只是玩玩而已。
“祝元老板日进斗金。”给她倒茶,丰离淡声的说着,眸子里却含着笑意。
“那就借摄政王吉言了。”拿起茶杯,元初寒和他撞了一下,眉眼弯弯恍如月牙儿。
丰离要回帝都,元初寒也留不住他,毕竟事情很多,都等着他处理呢。
而且,接下来有大事要做,不管是丰离还是元初寒,都在准备着。
一早太阳还没升起来,他就走了。元初寒躺在床上,被窝里空空的,剩下自己,很是孤单。
被子里,修长的身体一丝不挂,肌肤上似乎还留有丰离的气息。
“唉!”闭着眼睛睡不着,元初寒抱住被子长叹口气,刚刚分开,她就想他了。
脑子里转着的是丰离和自己温存的画面,不禁的弯起红唇轻笑,尽管有丝丝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的笑出声。
掀开被子盖住脑袋,她躲在被子里咯咯笑,不可收拾。
叩叩!
蓦地,房门被敲响,被子里,元初寒在瞬间停止了笑声。
“王妃,您起了么?温先生已经到了,正在大厅等您呢。”柳蝶的声音,丰离走了,她就负责贴身保护她。
掀开被子坐起身,元初寒这才想起,昨儿派人去帝都通知温廷芳过来。他应该是连夜赶路来着,这一大早的就到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从纱幔里钻出来,迅速的穿戴上衣服,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痕,所幸能被衣裙遮挡住。
洗漱一下,元初寒离开房间,柳蝶迅速跟上,一边道:“王妃,王爷临走时嘱咐您不要抛头露面,免得被人盯上。留在甘林的人手足够,您有任何事吩咐属下们便可以。”
元初寒抿嘴笑,“我知道了。”
听她笑,柳蝶也不禁的看向她,猛然注意到她的脖颈上一串红紫,乍一看好像被蚊虫叮咬过一样。
“王妃,您的脖子怎么了?”话出口,柳蝶就后悔了。昨晚元初寒的声音那么大,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元初寒一愣,抬手将衣领提了提,轻咳一声道:“被狗咬了。”
柳蝶忍俊不禁,这话若是被王爷听到了,估计会冷脸。
走进大厅,温廷芳快步走过来,“小姐,您着急的找我来,可是有什么大事?”
元初寒点点头,走至主座坐下,随后道:“这事儿啊,确实很大。帝都近来要出事儿,摄政王与镇国公之间的明争暗斗,要到了分出胜负的阶段了。我掐断了几个向梅震南供应钱财的路子,但是他们有金矿。这金矿在哪里想必温先生知道,我想,毁了那三个金矿。”
温廷芳一诧,随后点头,“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不止能毁了这金矿,还能毁了制金这一系列的生产线。”因为,从最开始这金矿就是郑王的人手在挖掘,开采,熔炼,所有的一切都是祖辈留下来的,没人比他们更了解。
梅震南将金矿抢去,这也只是刚刚开始,相信还没来得及做出更改。
眼睛一亮,元初寒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