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搭在小腹前,身子站的笔直,一身算不上华丽的衣衫,发上简单的珠钗。/若是挺胸抬头的时候,倒是温婉清爽的大家闺秀,可这样的站姿,却像极了一个奴婢。
可是,此女不是米晴还能是谁。
“怎么来这了?”密室之中,坐着一个白胡须的老者,一身宽松的袍子,本是慈善的面容,此刻却是带着怒气。
而这人,不是大长老还能是谁?
只是,米晴是大长老的嫡女,他却待她比属下的态度还不如,着实奇怪了些。
“父亲,少主好像怀疑了什么。”米晴恭顺的说明来意,语气里有着不必言明的畏惧之意,头也垂的更低了。
“什么?”显然是没想到米晴来会说这话,当时便沉了脸色,好似暴风雨的前夕,一旦爆发起来,绝对的骇人。
“米晴也不敢确定,只是少主最近心事重重的,今日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米晴着实不放心,这才来告知父亲的。”米晴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转告给大长老,始终不敢抬头,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只能感受到她的畏惧。
听完米晴的话,大长老眼睛眯了起来,冷冷的扫过米晴,低骂一声:“废物,老夫养了你近二十年,你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老夫留你何用。”
“父亲息怒。”米晴忙跪了下去,额头挨着冰凉的地面,那惊恐的姿态绝非作假,肩膀一抖一抖的,可见被吓得不轻,且畏惧是自骨子里发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谁准你叫我父亲,贱种!”大长老怒喝一声,手中的茶盏嗖的摔向米晴,直接砸在她纤白的颈子上,可眼底的怒气还没能消失。
滚烫的茶水顺着那白皙的肌肤流淌而下,茶杯的碎片崩裂了刺入米晴的肌肤,鲜血顺淌而下,触目可见。
可是,米晴只是痛的瑟缩了一下,连呼痛都不敢,依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更别说求饶了。
饶是这样,大长老的怒气也不见半分的消减,怒目瞪着米晴半晌,直到那热水没了热气,才开口道:“既然少主要成亲,那也是你的造化,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吧。隐族也好些年没办过喜事了。”
大长老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倒是平稳了许多,只是那嘲讽之意,以及眼底的冷意,都非是祝福的意思。
米晴领命,缓缓的起身,头低低的,快要埋进胸前,不敢有半分反抗的意思,却犹豫着没有离开。
“还有事?”见米晴不肯离去,大长老皱眉,十分厌烦的神态。
“父……”米晴刚要唤父亲,可看到地上的茶盏碎片,立即咬唇打住,改口道:“大长老,米晴可否见一见母亲?”
“你将事情办成这样,还有资格见那个贱女人?”大长老不屑的哼着。
“求大长老开恩,米晴一定会让少主打消疑虑,不会坏了大长老的大计,请大长老给米晴一次机会,让米晴亲口告诉母亲,米晴要成亲了。”米晴泪眼朦胧的望着大长老,嘴唇不知何时咬破的,鲜血靡靡,当真是让人心疼的柔弱女子姿态。
可是,大长老非但没有半分的怜悯,反而在看到米晴这样的表情之后,一脸的怒气,竟说出了一个天神公愤的字眼来。“脱。”
米晴的身子一颤,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却不敢违背大长老的意思,只得咬着发颤的牙关,素白的小手缓缓的伸向腰间,一件件的将衣衫褪去。
冰冷的暗室之中,米晴紧闭着双目,不敢去看大长老那****的目光,纤细的身子随时可能会因心理无法承受而倒下。
听着大长老逼近的脚步声,米晴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可她不敢退缩,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大长老即将带给她的屈辱。
自有记忆以来,这样的屈辱便不曾间断过,只是在最近一段时日里,不再那么的频繁,也少了ròu_tǐ上的痛楚,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米晴依旧承受不来,依旧无法麻木的对待。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米晴已经学乖了,不会再抗拒,不会在躲避。
“嘶。”紧咬着牙关,米晴吃痛的蹙起秀气的眉头,胸前被重重的捏玩着,腰间被大手用力的箍紧,米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可是,她还是不敢睁眼,不敢去看面前这个不断****自己的男人。
“记住,我留着你的性命,不是要你享福的。即便你即将是少主夫人,也改变不了你卑贱的命运。若是你敢在少主面前乱说一个字,你那贱人娘亲,就会比那些下作的女人,死相还要悲惨。而你,也同样没有脸面再抬起头做人,明白了吗?”大长老说着,大手在米晴腰间用力的掐了一把,留下了紫青色的痕迹。
因为米晴是夜歌的未婚妻,所以大长老这些年虽然摸遍了她的身子,做尽了****之事,却也不曾破了她的身。
只是,米晴很清楚,一旦她与夜歌成亲后,大长老便不会再顾忌,到时候她只能忍受更加令她难堪的侮辱。
原因只有一个,大长老不相信米晴是他的孩子,而米晴的母亲被大长老囚禁,米晴只能受控于他。
“是,米晴记住了。”米晴含泪说话,内心早已千疮百孔,若非为了母亲,她又怎会活到今日。
“收起你的眼泪,把衣服穿好,一炷香的时间,便从这里给我滚出去。”大长老冷漠的转身,对米晴的身体很不屑一顾,仿佛他刚才的作为,只是对米晴的惩罚。
又或者,是对米晴母亲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