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他才舍得松开已经被她吻红的唇。
“跟我进房间…”
“干嘛!”
“你说呢?今天新婚,好歹也算洞房花烛夜!”
你妹的洞房花烛夜!
连翘假装摇头:“不行!”唇被她咬得更红了。
小妮子!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
冯厉行又低头去吻她,辗转几次,她越发意乱情迷,盈盈眼眸中都可以透出水了,这还叫“不行!”?
干脆也不问她了,冯厉行直接将连翘抱着进了卧室,门撞上去,窗帘被撞得飘了起来……冬团坑号。
千般小心,万般柔情。
托腹中胎儿的福,那真是冯厉行对她最温柔的一次。
连翘在他身下都快化了,盈盈如水间,精灵荡摇,快要抵至峰顶,冯厉行却突然将她的左手抬起来,压在床单上……
吟喘间,连翘感觉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冷硬的东西。
“什么?”
“戒指!”
她缩着手臂想要看,可冯厉行不准,生生扣住她的五指,身下更加肆烈地索取,却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贪婪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陆连翘,从此你便是我的了……只准属于我一个人……”
若不是声音里带着喘息,那调子真的听上去有些悲情。
连翘不由心口一动,忍不住用另一条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我知道,我以后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床上的你侬我侬,海誓山盟,大抵可以甜过这世间所有的糖,可身是身,是被他拥着要着沾满汗渍的身,心却已经不是初时的那颗心,里面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冯厉行抱着香汗淋漓的连翘躺在床上。
她将头歪在他胸口,并将左手伸到半空中,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几乎可以迷掉她的眼睛。
“真漂亮……”连翘开心地赞叹!
冯厉行搂着她问:“喜欢吗?”
“当然喜欢。这枚戒指我曾经在某古董首饰拍卖行的杂志上见过!”连翘返身过来,将头搁在他下巴下面,像小猫一样用爪子拨弄他胸口的皮肤,酥酥地问:“弄到这枚戒指花了不少功夫吧?”
“嗯,花了些,不过还好,还能赶在今天之前弄到手!”他说得很平淡,连翘都快感动死了,将脸埋在他脖子上一遍遍轻轻咬他的喉结。
“谢谢!”边说边将唇往上面移,移到他的下巴,胡渣,嘴唇,停在那里,不动了……
真是小妖精!
冯厉行一把摁住她的手腕,将她翻身再次压到自己身下。
“怎么?还想再要一次?”
“不要了!”连翘赶紧咯咯笑着求饶,“我错了,不能再来了。有孩子……”
“那你就乖一点!”
冯厉行坏笑着将她轻轻拉起来搂到自己胸前,手指在她腕上摩挲了一下,问:“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连翘脸上明显一变,但因为脸背对着冯厉行,所以他并未发现她的表情。
“能不回答吗?实在不想回忆以前在巴黎发生过的那些伤心往事。”
冯厉行一听,将她搂得更紧,下颚抵住她的侧脸:“那就不回答吧,以后我也不问了。”
谢从凉那天在机场的吸烟室说过,她在巴黎的那五年吃了很多苦,看来是真的了。
隔天冯厉行和连翘一起出门,各自去公司。
刚走出电梯,却见王琦坐在一层大厅的椅子上,手里拎着早餐和咖啡。
见到冯厉行从电梯里出来,她立即兴匆匆地奔过去:“厉行……”
一声厉行喊完,后面的话都吞掉了,因为王琦看到连翘也尾随冯厉行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