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森忙又喊了几万声兰,俯首道:“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去办件公事,你都成这样了。那以后结了婚,咱们不要吵翻天吗?哎,我的兰,常言道,知冷知热是夫妻,你现在体量我一下,总比咱俩领了红本本,再去办一个绿本本让人家看笑话强上许多啊。”
兰冰生气地又刺了几眼,成森哈哈大笑。于是走过来道:“小妹妹,您头前带路啊。”
那小姑娘早已笑得捂住嘴眯细了眼,见成森吩咐,赶忙便领着成森向前走动了起来。成森跟着在一旁悄悄地便问:“妹妹,你家老板是不是远方而来的公主啊,这么叫我浮想联翩的。”那小姑娘道:“是啊,少爷,我们老板还真让你给猜对了。不过她不是来自远方的公主,而是来自远方的王妃,名字是举世闻名。说出来,几乎什么人都知道。”
“啊。好妹妹,快告诉我,你的王妃她叫什么名字啊。”成森听了,竟真地信以为真。
“戴安娜,她是戴安娜王妃。”
我的娘啊。成森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晕倒在墙壁边。好在那小姑娘只管头前走,并没有注意到他。成森好抹了一下额头,一层细汗都被小妹妹的一番言语给吓出来了。戴安娜啊,这名头真是响得很。那可真是香消‘玉’殒的倩‘女’幽魂啊。真的假的,这小姑娘说得如此真真假假,叫本少无论如何都要去走一遭了。
‘女’孩便领着成森上楼,兰冰尽管生气,可也无法。好在小李子多聪明啊,忙见机行事,拉住她一起出来逛杭州的夜景,总算让成森甩了一个后‘腿’。
说着便来到夜公主的酒店十楼。那走廊里铺着石榴红的地毯,上面印着大朵大朵外地喜气,看得成森心情也格外地喜气洋洋起来。嗯,看这劲头,今儿请我的不是戴妃,也会是哪国的公主级人物了,或者是天上掉下个七仙‘女’,砸得本少一个措手不及啊。我得好好瞧瞧这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花’容月貌。
跟着推开一扇房‘门’,那屋中也是石榴红的颜‘色’,耀人眼目。窗帘,沙发,壁挂,瓶‘花’各种摆设全都一个颜‘色’,鲜‘艳’‘欲’滴,辉煌夺目 ,象新房一样,看得成森哈哈大笑,不禁道:“这么样的屋子,不是‘洞’房吗?难道是戴妃请我做新郎来的吗?不过,在下可是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啊。”
回头看,那领路的小姑娘把‘门’关得紧紧的,早不知去哪儿呢。成森一惊,心中疑‘惑’,忽然刷的一声,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快剑直穿而过。成森忙往后仰,跳开去,那剑瞬间又夺面而来。成森再一仰一躲,那剑再劈时,成森两根手指头便将剑茫夹在手中,定眼看,却又是一个俊俏的小丫头,也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脸上淡淡的几点雀斑,虽说不上十分漂亮,倒是也很温婉清秀。成森笑道:“哟,小妹,莫不就是你把这屋子布置得这样红红火火,等着迎我来入‘洞’房吗?”
那‘女’孩使劲把剑劈开,也笑了笑,说:“你要是能打得过,就让你入‘洞’房。”
成森只是笑‘吟’‘吟’地,见她的剑劈来,却把两手背在身后。只是轻转挪移之间,那‘女’孩几乎就招架不住。一剑来劈,原以为得手,谁知正劈在一只桌角上。成森一挥手,剑刃扎了进去,使劲拔都拔不出来。
成森哈哈一笑,过来轻轻一拔,把剑提出,拍着那‘女’孩的头说道:“小妹,功夫还得要好好练习哦。”那‘女’孩并不恼,也是低低一笑,住了手,提了剑,走到一处墙柜边,一按机关,那‘门’便自动开了。‘女’孩回头说:“成公子,您里面请吧。不过,可不是我要跟您‘洞’房啊。”说着便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成森一听,啊,原来好事还在后头呢。这么神秘,倒叫本少有点受宠若惊,‘摸’不着东西南北的味道了。
于是几步踏进去,左右一瞧,哎呀,这屋子‘花’团锦簇一般,满室红‘艳’争辉啊。各种摆设‘精’致得简直不得了了。石榴红的珠帘低垂,依稀可见里面石榴红的珠榻。那珠榻上又悬着石榴红的帐帏,颇有古风的一点意味。红帐子却透明地很,若隐若现地显出里背对着自己躺着的一位美妙‘玉’佳人。佳人身上衣服似不多,冰肌雪肤,非常地勾人魂魄。
成森一下子欢天喜地,就更找不着南北了。心想,这真是块宝地啊。美娇娥不请就跑到怀里来了?叫本少好不开心,而且心头好不怦怦直跳啊。但不知佳人来自何处呀。这样的一番情境,哪里会是戴妃,是杨妃肯定还差不多。这样想着,哗的一下掀起珠帘,往前进时,却又不敢了。这时只听里面柔声道:“成公子,过来啊。”
成森一听,忙开口笑道:“姐姐!姐姐以这种方式和小弟见……嘻嘻,真是和小弟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叫小弟又怎么敢……怎么敢舍得进去呢?”说着便害起羞来,一只脚伸起来,小心地试了好几试,想勾回去,却终又落了地。然后那只脚也乖乖地跟进来,真是不由自主啊。却又听帐中‘女’子说道:“成少爷不必耽心,我是你的故人,你是认识我的。”
“哦?”成森一听,顿觉得那声音也有些熟悉起来,可一时又想不起。那声音又说道:“你把帐子打开,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成森一听,就走过去把罗帏帐子撩起来了。只闻得‘花’香阵阵,夺人的心肺。那美‘女’纤柔白嫩的身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