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软弱无力,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心神混乱不堪,意识模糊不清,这就是梦璃醒来之后的第一感觉,她睁开眼睛,发现视线有些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天在旋,地在转。
发生了什么?梦璃心里百般疑惑,正要回忆,却发现大脑有些疼痛,他只感觉精气神似乎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就连骨头也散了架,就好像是是做过某种剧烈的运动一样。
她正想坐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胸部竟然······竟然一只大手抓着。手,为什么会有一只手?为什么?
心神混乱的梦璃,就连意识也有些模糊,思绪更是一点也不清晰,突然,他似乎反应了过来,等等······我怎么没穿衣服,衣服呢?
似乎是意识到不对劲,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噌的一下就要坐起来,但是那只手却牢牢的抓住她的胸部,痛的梦璃禁不住一声惨叫。她咬着牙,将这只手掰开,扭头一看,自己身边还躺着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两个着身子的人,一男一女,男的仰面而躺,如同一个大字形状,一手搂着自己,另一只手则搂着另外一个女人,摸着她饱满的双峰。
这个女人好面熟,是······是燕儿!
燕儿?
再看一眼这个男人,梦璃的记忆瞬间恢复过来,大脑撕裂一样疼,不过她对这些已然不顾,只剩下无尽的震惊,之后发出撕裂的尖叫。
听到尖叫声,南宫燕扭了扭曼妙的身姿,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恰巧看到一丝不挂坐在那里的梦璃。她微微一怔,似乎大脑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一样,呆呆的愣了一段时间,看了一眼莫长风,她也一下子坐了起来,嘴唇微微张合,发出沙哑无助的声音:“天!天呐!怎么又······”
这一幕对南宫燕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记忆,一年半之前,在伏龙山千狐洞她就是这样醒来,稀里糊涂的和一个陌生男人结成了双修道侣,如今又·······
或是由于虚脱的缘故,梦璃的面色有些苍白,但苍白之中却含着铁青和红晕,似若愤怒和羞涩,漆黑如深渊的眸子狠狠瞪着,呢喃道:“你···我···他···唉!怎么会这样?”
南宫燕凝望着梦璃,一脸自责,一脸绝望,缓缓说道:“对不起,梦璃姐姐,都是因为我才拖累了你,都是我不好。”
梦璃伸出纤纤玉手,揉弄着眉心,以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过了一会之后,她脸上露出一抹镇定之态,对南宫燕道:“燕儿,先穿上衣服再说。”
梦璃站起来,伸手一招将地上的衣服招入手中,穿在身上,这才看向躺在地上的莫长风,只见这个家伙还在睡,而且还睡的正香,下面的小弟弟高高耸起,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似乎正在做春梦一般。
梦璃看到这一幕,秀眉一皱,强大的杀机弥漫开来,她现在真想一掌就拍死这个家伙,她方才为了不让南宫燕和莫长风尴尬,故意把话说的随便了一点,可是事实上她作为一个女修,向来看重自己身子的洁净,她才没有那么随便呢!
莫长风这一生虽然不长,可经历的大小磨难却着实不少,感受到这森然的危机,他猛地一下就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然后环顾一下四周,等他看到梦璃和南宫燕的表情之时,又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南宫燕在千狐洞发生的一幕,眼前的状况和当初有些相似,尤其是南宫燕那一双幽怨的眼神简直就和当初一模一样。
仅仅只是扫了一眼,莫长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匆忙抓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两女,无奈的说道:“你们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咱们说好的,出了意外我不负责。”
莫长风心里早就已经掀起了惊天巨浪,他虽然看到了那道白影,感觉这次解双修道侣有可能会出现意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是这种意外,如果知道的话,他万万不会同意解双修道侣的。要知道,眼前这个名叫梦璃的女人看起来是这么的邪门,天知道她会怎么对付自己。
梦璃漆黑的眸子之中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她浑身腾起阵阵黑烟,就像黑色的火焰一样在跳跃,在焚烧,她冰冷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寒冷的杀意,她伸手一招就将南宫燕手中的宝剑握在手中,脚步一挪,就向莫道:“我要杀了你个混蛋!”
梦璃这一剑刺出,虽然没有使用全力,可是她已经用神识将莫长风身周所有退路锁死,这一剑足以要了莫长风的性命。
就在这时候,一道白影暮然一闪,挡在了莫长风的面前,那白影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燕,她伸展着双臂,挡在莫长风身前,口中大叫:“梦璃姐姐,不要!我和他结成了同生共死双修道侣,你要是杀了他,燕儿也活不成了。”
梦璃正在气头上,浑身黑色火焰肆意燃烧,岂是南宫燕能够劝住的,她面色冷怒的说道:“不杀他可以,不过他玷污了我的身子,我绝不能便宜了,我要阉了他!”梦璃一边说着,一边便要越过南宫燕,向莫长风而去。
南宫燕银牙紧咬,眼眸之中露出一丝挣扎之色,突然一个转身又挡在了莫长风面前,对梦璃说道:“梦璃姐姐,他虽然有千般不好,我求求你暂且饶他这一次吧!万一········万一解不开双修道侣,你又把他阉了,到时候燕儿怎么办?”
最后这句话,南宫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她感觉有些羞涩,小脸通红,可还是毅然决然的挡在莫长风的身前,不再退让半步。
“呵···呵呵···呵呵呵······到底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老娘我倒成多余的了!”梦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