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看不到,也听不到,凭什么说它不存在。:”向丹彤激动起来:“说出来谁都不信,可它一直在缠着我。它藏在每个我经过的柜子里,它是个人形,没有耳朵。倦缩在柜子中贴着柜门听着我的一举一动。只要我稍有疏忽,它就会从柜子里爬出来,吃到掉我”
曼晓旋被她的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丹彤,你究竟在说什么,怪可怕的。”
“晓旋,幸好那天你有事没有赴约。不然,也会跟我受一样的罪”向丹彤阴测测的道:“为什么那天有事的不是我,为什么你能逃过一劫为什么”
她越说越恨,看曼晓旋的眼神也变了,似乎恨不得杀了昔日的好友。曼晓旋被她的目光盯得呆住了,整个人都乱成一团。我眼看形势不对,立刻插了进去,将两人隔开:“向丹彤,你们那天究竟干了什么。说出来或许我们帮你”
向丹彤摇摇头,讥笑道:“你能帮我,你凭什么能帮我你能听到吗,你能看到吗我们没有一个能跳的掉,乔雨死了,允波死了,又菡死了,从雪也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要死真的有人能救我,我根本就不用忍受痛苦将允波的骨灰移植进里,我也根本不需要装疯卖傻的躲进精神病院。那个阴阳的话全都是放屁。结果,柜子里还是有那东西,它从来就没有远离过我。它在窥视我,等待机会。我每天精神都紧绷着,撑不住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她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哭的既绝望又伤心。
我沉默起来,看来她跟脚朝门的诅咒果然有关系。可是至今我对此依然没有太多的了解,就连名字也是自己擅自取的。如果不能从向丹彤的身上取得信息,事件就会更加的麻烦。她虽然装成了精神病人,但精神也确实到了崩溃的边缘。要从她嘴里套话,实在不容易。
“你说我听不到,也看不到。那你跟我描述一下,你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缓缓道。
向丹彤一边抽泣,一边恐惧的望着那个储物柜:“里边似乎有谁在轻轻的敲着门,像是有谁穿着皮鞋走来走去,发出空荡荡的脚步声。现在,你听,里边的东西开始不耐烦的用爪子挠柜壁,声音很刺耳难听。”
随着她的声音,我的视线再次转移向那个普通之极的柜子。突然,本来固定在墙壁上的储物柜猛地动了一下。柜门似乎被什么踢得快要敞开了。只是锁起了作用,两扇门板在起伏间又狠狠弹了回去。
我吓了一跳,用力的揉揉眼睛。柜子平静下来,但耳朵里却传来许多噪音似的声响。仔细听,隐约能分辨出声音的来源,竟然就是那个柜子。而且还跟向丹彤的描述一模一样。薄薄的容不下任何人的储物柜中,传来许多人的声音。有皮鞋践踏声、有敲门声、有抓挠声。
恐惧感油然而生,我心惊肉跳的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曼晓旋迷惑的看着我的动作和受惊的表情,向丹彤脸上划过一丝不解,可片刻后居然尖锐的大笑起来:“哈哈,你听到了。你听到了对吧你要死了,你要跟我一样的下场,你死定了”
她笑的十分歇斯底里,而且完全在幸灾乐祸。
猛地,储物柜的门震破了锁,完全被里边的东西踢开了。柜子里空荡荡的,除了玩具,我什么也没看到。
向丹彤眼神一木,顿时尖叫起来。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拔腿就逃。速度快的没有人来得及阻拦她。
我脑袋有些混乱,这一次柜门的打开并不是幻觉。至少精神病院休息室的所有人全都看到了。曼晓旋惊讶的看着敞开的储物柜,医生和病人同样吃了一惊。等反应过来后,我才带着医生到处寻找向丹彤的身影。
找了许久,直到黄昏时才在医院里的一角将她找到。可是这个女孩的尸体早已经冰冷了。她双手爪子似的抓着,似乎想要拼命抗拒什么。她脚下的拖鞋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白白的赤脚上无数的擦痕。只是那些擦痕,已经开始逐渐形成了尸斑。
我和曼晓旋离开了医院。自己有些懊恼,从向丹彤的身上,自己除了找到惊吓外,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这件事比我想象中更加棘手。
坐在车上,曼晓旋远远的向后望了一眼精神病院,语气有些沙哑:“夜不语,我已经有4个朋友死于非命了。她们真的是被诅咒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那请你用简单的话讲解一下你是个朋友的死因”
“丹彤临死前,似乎在幸灾乐祸你什么。难道你也被诅咒了”她看着我。
“或许吧,谁知道。”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可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百分之百是被鞋对床诅咒了。安德鲁的8天死亡期限已经过去了2天,那胖子死了,我或许还有八天的解谜时间。这本来是我一开始的推论。可随着调查的深入,自己却不确定起来。
根据以前的判断,乔雨死了轮到波尔,波尔死了再轮到胖子。可来到东母县后,一切都被推翻了。我的身旁不断出现怪事,今天又同时跟向丹彤看到听到同样的东西。前景不容乐观啊。
转了转脖子,我将照片上的女孩又打上一个叉。合照的九个女孩已经死了4个。撇开曼晓旋,还有几个是参与过那天活动的人呢我不清楚,曼晓旋因为没有赴约的原因,同样不知道。
看来又要一个一个的去详细询问了。幸好有身旁的女孩帮忙,应该也花不了多长的时间才对。
一边想,我一边开车,朝着城里行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