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科和徐‘露’也没有太在乎,纷纷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库]。更新好快。”
“喂,你们说的好像绳子断掉完全是我的错!”我没好气的边说,边仔细查看绳子的别一端。
沈科撇撇嘴:“本来就是你的错,谁叫你捆绳子的时候不找个结实的地方。”
来不及反驳他,看绳子断口的我,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
“恐怕这条绳子不是因为捆绑不稳,或者自然断掉的!”我沉声道,用手指着断口又说:“你们看看这里,绳子的四周有被硬物磨过的痕迹。”
“你是说有人故意割断了绳子?”沈科大吃一惊。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如果是用刀割开的话,绳子的断口应该十分整齐才对,可是看这些痕迹,明显是什么东西不断来回磨擦造成的。”
话一出口,我们四个顿时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算了,既然木已成舟,还是先到处找找有没其它出口再说。”我吐出口气,有些疲倦的说。
沈雪眨巴着眼睛望着我,又看了看我的背包,突然笑道:“夜不语,你的百宝箱里,没有可以让我们出去的东西吗?”
我气恼的瞪了她一眼:“妳真以为我是小叮当啊!”
“生气了!生气了!小夜真小气!”沈雪吐了吐舌头,不语了。
从背包里拿出蜡烛,一人发了一支,点燃后,整个密室顿时亮了许多,雾气似乎也没先前那么浓密了。
我这才完全看清楚,原来我们身处的地方,是个大概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正方形空间。地上铺着石板,而墙壁的土有许多地方已经脱落下来,坑坑巴巴的,上边还有无数植物的根部冒了出来,恐怕就是我们在上边发现的银桂和芍‘药’的根。
这些该死的植物,它们的脚也伸的太长了吧!根本就不理会植物学的基本理论,恐怕要让疯子叔叔看到了,不真的疯掉才怪!
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些没有攻击力、无法动弹的根部,我就会觉得‘毛’骨悚然,就像它们长满了眼睛,它们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一有机会就将我们全部吞噬下去。
四个人找了一个多小时,却丝毫没有任何收获,出口似乎只有一个,就是那个我们进来的地方,可惜现在我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它,看着‘射’入的阳光越来越黯淡,最后几乎暗的张大眼睛也察觉不到了。
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古云山的长夜再一次来临,但不同以往的是,我们几个没有待在温暖舒适的小窝里,和大家一起吃丰盛的晚餐,而是又冷又饿的背靠背,坐在冰冷的石板上。
“大家都饿了吧?”我疲倦的翻了翻背包,从里边拿出一些巧克力和几瓶矿泉水,递给他们。
“你还说你不是小叮当!”沈雪一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一边耍贫嘴。
“吃吧妳,别被噎到了!”我看了徐‘露’和沈科一眼,故意拉着沈雪走开了。
“干嘛?”沈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微微红了起来。
我将食指竖在嘴上:“嘘!给他们两个一点‘私’人空间,我倒是要看看,那个木鱼脑袋会说些什么东西。嘿嘿,真的满期待的!”
沈雪大受打击,使劲掐着我的手臂:“你这家伙的兴趣真恶劣!”
“大家彼此彼此!”我用力咬了一口巧克力,回敬道。
不远处,那两个感情幼儿园还没毕业的低能儿,相互沉默着,这种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让我们这两个耳朵都竖的酸痛起来的不良嗜好者,大为抱怨。
“那个,小‘露’,我……”沈科总算开口了。
和他背靠背坐着的徐‘露’,微微将头侧过去问道:“怎么呢?”
“是关于霜孀的事情……我……”
那家伙嘴角笨拙的想要解释,徐‘露’立刻冷冷地打断了他:“霜孀是你的那个未婚妻吗?她是个好‘女’孩,希望你不要伤她的心。你要知道,你的‘性’格真的不算好,跟着你的‘女’孩是很辛苦的!”
“我和她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沈科的声音大了起来,他猛地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徐‘露’的眼睛:“小‘露’,她只是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虽然双方的父母把我们拴在了一起,可是我一直都当她是妹妹!”
徐‘露’全身一颤,她转过头,拼命地躲开他的视线:“你干嘛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我!”沈科结巴了起来。
我和沈雪的心脏顿时提到了最高点。
加油啊,朋友,已经到最后一步了!
我在心里暗暗鼓舞他。
可惜他白白‘浪’费了我的鼓励,闷了好一会儿,才好死不死的憋出一句话来:“因为我不想失去妳这个朋友!小‘露’,我们是朋友,对吧!”
只听“扑通”一声,我和沈雪双双倒在地上。我靠!那家伙不但迟钝,而且超级没胆!做他朋友简直是丢死人了!
“朋友……哼,是吗?”徐‘露’淡淡说道:“你放心,就算你打一辈子光棍,我也是你的朋友,我不会感到丢脸的!”
这句话也太毒了点吧!难怪俗话说最毒‘妇’人心,我看被伤害的怨‘妇’,更是毒上加毒呢……
实在不忍心再偷听下去的我,喝了一大口矿泉水,冲沉默不语的沈雪说道:“妳困了吗?肩膀免费借妳,绝对不会趁机占妳便宜的,我可是君子!”
“鬼才信你!如果你都算是君子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