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嘴‘唇’,又道:“年兽虽然恐怖,但却害怕三种东西:一是鲜红的颜‘色’,二是明亮的火光,三是巨大的声响。[库]。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于是所有的村子都联合了起来,让每家每户都准备这三样东西,希望年兽不敢再进入村里捣‘乱’。
“又到了冬天,村里人的每户人家,无一例外的将‘门’涂抹成红‘色’,‘门’口烧起熊熊燃烧的火堆,晚上大家都没有睡觉,在家里敲敲打打,而且发出巨大的响声。
“夜渐渐深了,年兽在村口出现,见到村子里到处有红‘色’的东西,处处有火光,又听到村子里不断有巨大的声音发出,牠顿时惶恐不安起来,掉头就躲进了山里,而且从此后,不敢再出来伤害村民和牲口……”
“停!打住!”沈科喊道:“这不就是年的由来吗?说起来,干嘛把这种不吉利的东西给当作护院宝,堂堂正正的摆放在家里?”
“这就要问你家的老祖宗和风水师了!”
我大有深意地看着装傻的沈家老祖宗,以及站着不动、脸带微笑摆酷的孙路遥,一个字一个字地缓缓说:“年兽是妖兽,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用它来护院,根本不是用来保护什么沈家所的谓风水,而是在压制某种东西!”
老祖宗和孙路遥微微一颤,看来是被我给说中了。
沈科吃惊地张大嘴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院子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人,是沈雪。
她满脸都是汗水,气喘吁吁地冲我吃力喊着:“小夜,还有小科……小‘露’她,她出事了!”
好疲倦!眼帘重的无法张开,就像被万能胶严严实实的粘了起来。
徐‘露’感觉自己躺的地方很舒服,温暖、有安全感,让人的心莫名其妙地变得十分宁静,就像是在母亲的‘子’宫里。
如果不是老感觉很累的话,一切就都完美了!
有人在身旁推自己,那双手很柔软,也很冷。
它像是在和她开着玩笑,不断挠着她的脖子冰她,终于,她懒洋洋的张开眼睛,心不甘情不愿地向那双手的主人望去。
周围,什么也没有。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张被红‘色’的蚊帐笼罩起来的‘床’上,很古香古‘色’的‘床’,她轻轻用手抚‘摸’着‘床’头,触手生温,像是木头的地方软绵绵的,而且还非常有规律的一涨一缩蠕动着。
徐鲁思毫不会感觉到害怕,只是很好奇的‘揉’了‘揉’眼睛,木头的地方还是木头,只是伸手接触,感觉依然在不断收缩,如同有生命一般韵律感强烈地蠕动着。
徐‘露’不耐烦起来,她拨开蚊帐去找鞋子,这才发现,自己原本的那双白‘色’休闲鞋不见了,只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孤零零的摆放在‘床’边。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地穿上,从‘床’上走了下来。
她略微打量着四周,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当然,如果要拿自己的卧室做比较,也不能算小了,正方形,大概接近四十个平方呎,而且看得出来是个‘女’人的闺房,屋子里的所有摆设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每一寸地方都恰到好处的放著名贵的古董家具。
只是整个房间的‘色’调偏暗,所有的东西都是朱红‘色’,会让人产生压抑感。
徐‘露’深深吸了口气,但顿时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就在刚才空气灌入她的鼻腔中时,有一股恶心的怪味也随之冲了进去,臭的她大脑也有一剎那的停顿。
不远的桌子上燃烧着一根蜡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的光芒变得缥缈起来,在四周也不断飘绕开一丝一丝的红‘色’烟雾。
这些血红‘色’的烟雾,犹如斩不断的流水般坚韧,不论她用手怎么挥动,也不见它们移动丝毫,甚至还会无耻的缠绕上她的手。
徐‘露’无奈地不再理会它们,继续打量四周,然后,她看到了一面十分眼熟的屏风镜。
她走过去,用手轻轻抚‘摸’着镜面,大脑飞速工作着,但是不论她怎么拼命回忆,还是想不起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因为什么,而接触过这面镜子。
她后退了几步,发觉镜中的自己实在是很苗条,于是她轻快地开始跳动,看着那个飞扬的身影不禁痴‘迷’了,只是在内心深处却丝毫‘激’动不起来,仔细想想,镜中的自己似乎少了些什么。
对了!怎么没有头?
自己的头到哪去了!
还有脖子,脖子也不见了!
她对着镜子,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和脖子。
镜中,自己缺少脖子和脸孔的手部活动,显得异常怪异,身后原本已经够诡异的烛光,猛地一亮,变为了一片血红。
血腥味不断灌入鼻子里,大量的血不知从什么地方猛地喷在镜子上,顺着光滑的镜面向下流,如同小溪般,缓缓淌到了地面,如有生命般,寻着自己的脚跟,流了过来……
徐‘露’大喊着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困‘惑’地望着已经爬到手臂上的阳光,许久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早晨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梦……
她用力按着依然狂跳不止的心脏,翻身下‘床’,走到洗漱台前,用手将水泼到脸上,取了‘毛’巾擦干后,又抬头条件反‘射’似地望向镜子。
顿时,一种无与伦比的恐惧,猛地窜入还犹有余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