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扯了扯看别一端固定的是否稳当。[库]。更新好快。杨俊飞这才有条不紊的跳了下去。
绳子放的很慢,他的‘精’力和注意力高度集中,只要一有不对的地方就准备按动上卷的按钮。四周的风不断的撕扯着他的衣服,还好换上了贴身的全皮夜行服,不然在这种‘阴’冷的山风中,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意志稍微有点薄弱的人都很有可能立刻疯掉。
还好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他的双脚接触到地面,警觉的左右看了看,没太大的动静。于是蹑手蹑脚的靠近‘门’边,一把将‘门’推的关住,并迅速的在两边的‘门’把手上‘插’入了一根早就准备好的金属棍子。
我和孙晓雪在二楼提心吊胆的为他把风,见他顺利完成了任务,反倒不急着下去了。双手不停的比着手势,和他无声的‘交’流了数回合,大体意思就是死缠滥打、死赖活赖的让他顺便把附近也检查一下,上边的俩人都颇为娇贵,一个是弱质‘女’流,一个是未成年少男,都娇贵的人种,很容易就会出人命的那种。
杨俊飞气的冲我俩比国际‘性’的脏话,中指。但又‘浪’费不起时间,最后只有妥协的迈着小心翼翼到见不得人的步伐绕着旅馆走了一圈。
等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居然变成了两个人。我俩吓了一跳,差些以为那个家伙被某些漏网的荫尸咬了,没几分钟功夫就变了异类,还很二五崽的引了他的老板过来抓我们。当看到别一个人的脸孔时,我顿时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夜峰!我就知道你没事!”我实在太高兴了,没大没小的对表哥直呼其名以表示我内心‘激’动雀跃的心情。来不及看他满脸感动的真情流‘露’,就跑到他跟前摊开了右手:“黄金杖‘弄’出来没有?快点给我。”
夜峰原本很开心的脸孔顿时凝固住了,仿佛整个人都石化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先关心下我的安危。哼,白费我担心了你老一阵子。”
“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嘛,又没伤没残的,关心你干嘛。正经事要紧。”我的手丝毫没有缩回去的架势:“黄金杖!”
“没有。”他偏过头去赌气。
我的笑脸顿时沉了下去:“没‘弄’到手你都好意思过来,当心我‘抽’你。哼,白费我信任你一场。”
“谁说我没‘弄’到手。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今天你转‘性’子了,果然还跟以前一样死不悔改,冷血。跟个‘女’人似的,变脸比变天还快。黄金杖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带。”表哥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就想顺着我的头打下去。
“嘿嘿,‘弄’到了手就好。”我的脸又灿烂起来,马后放炮的善良了一回:“表哥,你没事就好,别为了黄金杖这种区区小事就连命都不要了。还是小命要紧哈,有命在,十根黄金杖都能‘弄’回来。对了,你怎么遇到老男人的?”
“哼,狗改不了吃屎。”夜峰越听越不爽,不过都十几年亲戚了,完全对我的‘性’格没有办法,只得叹了口气道:“我今天一早就到了,发现整个黄宪村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就随便找了个地理位置比较安全的民居住下。谁知道到了晚上就发现许多活死人在村子里游‘荡’。当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就眼巴巴的等着天亮。没想到刚才不知为何,所有的活死人都像某个位置聚集过去。我一好奇,再加上担心你们,就偷偷的跟了过来。然后就碰到了他。”
他用手指了指杨俊飞。
完全被忽略的孙晓雪在一旁小声的咳嗽了一下:“很抱歉,非常遗憾打扰了你们的亲族聚会。但是,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们三人侧耳倾听了半天,只是觉得四周十分的寂静,除了山风声外,就只剩下旅馆内挤沙丁鱼罐头挤出的拥挤但是却安静到诡异的孤寂。
“哪有什么声音?”我反问道。
“但你们不觉得实在太安静了?刚才旅馆里还唧唧喳喳的,虽然那些东西不会吵闹,但是那么拥挤,相互磨擦的声音总是会有吧。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了?”
我,杨俊飞,夜峰三人对视一眼,猛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窜上心头。
“老男人,我们白天的时候,应该是把旅馆所有的‘门’窗和出入口都封锁了吧?”我紧锁眉头,沉声问。
杨俊飞显然也想到了些什么,但依然肯定的点了头。
“但那个老板娘为什么出现在旅馆的厨房里?它肩膀上扛着新鲜的人‘肉’,就说明并不是一直就呆在里边的。那,它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或许颤抖和打哈欠有着同样的传染效果,杨俊飞的声音也开始发抖:“靠!不好,这旅馆一定还有别的出口,只是藏的非常隐秘,我们都没有发现。糟糕,快逃!”
‘快逃’两个字一说出口,我们四人就什么都顾不上拿,如同没头的苍蝇,急忙向远离旅馆的地方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好我们的反应不慢,已经有荫尸从不远处的一块草地下涌了出来。它们的行动缓慢,但是人多势众,虽然不知道力气大不大,但是数量以及没有理智这两个优势下,就足够人胆寒了。毕竟人对未知的和难以掌控的事物,都存在着先天‘性’的恐惧。就连我们这四个不算平凡的人都不能例外。
“究竟向哪里跑才有活路?”杨俊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