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引‘诱’那些早就看不顺眼的家伙,只要他们动粗,她就能顺理成章的不用在乎我的叮嘱,狠狠修理他们一番。--
寒风呼啸的很厉害,虽然是白天,可周围的温度依然低于零下二十度。我们一行14人,七辆车,飞驰在冰冷的风中,就算穿着厚厚的防寒服,可依然抵御不住寒冷的空气。骑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的血液几乎都要冻结了。车顺着一条银带般的河流前进。说是河流,其实大多数地方已经被掩埋在了雪中,只剩下很少的一点液态水偶尔能够窥见,证明着河的存在。前边的四辆车小心翼翼的骑行在冰层上探路,他们可能不是本地人,对周围的路况似乎不太熟悉。完全依靠着g***导航。我也掏出随身携带的g***看了看地理位置。脚下的河全名叫做因迪吉尔卡河,是由哈斯塔赫河及尤里亚赫河汇成。曲折向北,最后注入东西伯利亚海。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偏上游的地方。由于不知道目的地,我也只能大概的揣测着方位。
骑了一个小时后,队伍开始离开河道走进了针叶林中。
奥伊米亚康盆地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周围山地海拔2000米左]气温绝对年较差达101。8c,为世界上气温年较差最大的地区之一。也是世界上最不适宜人居住的地方,气候和条件恶劣程度远超过格陵兰。单靠屁股下的雪橇艇当作‘交’通工具肯定是很难远距离行动的,所以我猜测,库德里亚什口中的基地,应该就在离火车站方圆五十公里的位置。
身后的守护‘女’丝毫不会觉得冷,她把我紧紧地抱着,关心的问:“冷?”
“还能忍受。”我嘴硬的回答,其实已经冷到全身都要发抖了。
一旁的俄国佬见我吃瘪的模样,又是一阵恶意的哄笑。
我冷哼一声,忍住怒气,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又往前骑了一个多小时,在队伍最前端的库德里亚什突然停住了车。他脸‘色’有些怪异,叽里呱啦的和身旁的人用俄语‘交’流着什么。他们讨论了一番,最后都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有麻烦。”就连守护‘女’都看出了那群人的异常。
“肯定出问题了。”我‘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笑着。“他们,出,什么问题了?”她问。“不好说,你看那些俄国佬一个个拿着g***在‘激’动,恐怕是走错了路。”我笑的很灿烂。这些讨厌的家伙,看到他们吃瘪,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过了没多久,队伍中的讨论就结束了。始终没有人过来跟我俩解释过一句,库德里亚什将领队的位置‘交’给了身后的一个人,他出神的看着g***,似乎在思忖着某些东西。领队骑着雪橇艇继续往前行驶,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我本来还轻松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眉头开始紧皱,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虽然明白这支队伍里会听我建议的人肯定很少,但我还是开口喊道:“停下来,都停下来。”队伍中的人基本不会英文,但op这个单词还是都清楚的,他们在时速20公里的雪橇艇上对视一眼,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于是我又喊了一声:“难道就没有人感觉到,我们一直都在原地绕圈吗?”
库德里亚什听到这番话,浑身一颤,他想了片刻后,这才将整个队伍叫停。7辆雪橇艇再次停在了树林中。高耸的雪松稀落落的,光线从树与树之间的缝隙间流淌下来,冰冷的空气,煞白的雪,这原本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西伯利亚风景,在此刻,在我的眼中,一切都令人觉得不对劲儿。
“你是说,我们在原地绕远?”库德里亚什下了车来到我跟前。
“不错,很明显。”我点头。
“可如果绕圈的话,地上应该有我们上一次行驶时留下的痕迹。”他看了一眼前路,地上除了皑皑白雪,什么痕迹也没有。
“我们确实在绕圈,地上没痕迹,是因为还没有走完一圈。如果再往前走一段路,恐怕就能看到雪橇艇在地面上留下的轨迹了。”我撇撇嘴。
“你怎么知道?”他明显有些不信。
“要证明我的话很简单,再往前走一截就行了。”我‘抽’出水壶喝了口热水,这个针叶林处处透漏着不和谐,颇有些不简单。
库德里亚什疑‘惑’不定,他转身将我的话翻译了一遍,队伍里的德国佬也是不相信,甚至有人轰然大笑,耻笑我的意思很浓。
我没多做辩解,静静地上了雪橇艇。
不论听不听我的建议,也不论需不需要证明我的话,总之队伍还是需要前进的。库德里亚什吩咐领队往前走,没过多久,车队再次猛地停了下来。
只听到队伍里每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远处的雪地上,赫然映着‘乱’糟糟的痕迹,竟然正是车队刚刚行驶过的地方。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绕了一圈后,车队果然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这是怎么回事?”库德里亚什脸‘色’煞白:“妈的,这条路我走了不下十次,手上还有g***导航,怎么可能会‘迷’路?”
可‘迷’路,已经成为了事实。
我往天空望了望,乌云密布,没有阳光,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阴’沉沉的天气令人很不舒服。幸运的是没有下雪,条件还不算恶劣。
“这里应该是我们进入密林的地方。”我走到他身旁,慢吞吞的说:“可你仔细看看周围,肯定会发现这森林有些怪。”“哪里怪了?”库德里亚什紧张的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