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立喝的醉醺醺回家,被人收拾清楚后躺到床上,自动自发把顾心钺搂入怀中,“今天去见章锦天了。”
“嗯。”顾心钺漫不经心的应道,从坐着被搂入怀里,他只是翻了个身,侧躺着继续翻书。
“他的眼光很精准,而且为人世道老成。”沈鹤立说,“他还说要投资我,要借钱给我修路。”
“那很好。”顾心钺继续不走心的应道。
“你在干什么,看着我说话。”沈鹤立察觉到他的分心,有些不满的说。
顾心钺头也不回的说,“喝的一身酒臭回来,我肯让你上床你就感恩戴德吧,不要多废话。”
沈鹤立把脸埋在他背后,呵呵的笑着,没几分钟就打鼾熟睡了。
顾心钺头疼的把书合上,显然今晚是看不下去了。
元宵过后虽然还有浓浓的年的余味,但是一切都要开始步入正轨。在州政府正式办公前蒋承君还筹办了一场开年舞会兼慈善晚宴,这次沈鹤立和顾心钺依然收到请帖。沈鹤立看着请帖上的慈善晚宴的字样。对顾心钺说,“看来这次得多带些钱去。”
“带些能叫上价的东西去就是。”顾心钺说,“你当是现金交易。真有大额金钱,肯定也是先写了条子,过后才拿钱过去。”
“嗯。”沈鹤立觉得有道理的点头,“悦之穿那件火狐狸毛领的风衣去吧,穿那个好看。”
蒋承君现在肚子的阵痛已经很规律并且频繁,在晚宴开始的时候他还抵着肚子痛的说不出话来,面色苍白。陈兴汉端来一碗补药来,不是缓解疼痛的,而是给胎虫补营养,让他长的更好更壮,啃□□血来更加有力。
陈兴汉看他那难受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不舍,他心疼蒋承君要遭这样的罪,但是知道他为了谁遭这个罪,他的心思有多坚定,他却任何劝放弃的话都说不出来。苦的不能再苦的补药,蒋承君也一口干了。陈兴汉摸着他的脸颊,“我找了个地方,你先别管事,我陪你去那住着,把这段时间熬过去再说。”
“你真以为京都你已经坐稳了?”蒋承君没好气的翻他一眼,“你信不信咱们头一天离开京都,后一脚就有人进来,到时候我们想再回来,难上加难。”
“京都也没什么好的。”陈兴汉说,“关外三镇已经打下来了,更北方还有更多我们的土地还在被外族侵占着,发挥的余地大多了。”
“我知道你是有大抱负的人。”蒋承君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为了我儿女情长的模样。”
“你当初参军说的话,我还记得。你也别想忘。”蒋承君白着脸说,“我的抱负是和你一样,为万千正在受苦挣扎的普罗大众做点事,我现在身体所遭受的苦难,只是我作为个人的感情部分。我崇高的理想没有变。”
“知道了,知道了。”陈兴汉有些头疼的说,“疼的嘴唇都咬破了,还有这么多话说。一切为了人民。”
蒋承君淡定自若的爬做起来,“行了,阵痛已经过去了,我有两个小时的轻松时间,现在赶紧换衣服出去,交际玩该交际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是。总理大人。”陈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