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戴着还永远不分离,真够有情有义的。可惜这玉佩不是郁冬青给她的,这话也不是郁冬青对她说的。

“玉儿,你记错了,我从没给过你这样的东西也没说过这样的话。”郁冬青说的都是实话,可让人怎么听都有种‘矢口否认’的味道。

“玉儿,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记恨我?你闹脾气也分个场所,使性子也不能在公堂上使。回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公堂上说谎话是要受刑罚的。”

郁冬青怎么对待苏若玉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因此他也心虚得很。若是苏若玉铁了心咬死他,他真是大难临头了。

“郁郎你说哪里话?满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我伉俪情深?那玉佩本是你贴身佩戴之物,我就是剜去眼睛都不会认错的,你为何不敢承认?莫说公堂,便是到金銮殿上,我也实话实说,本就是咱的东西为什么不敢要?”

苏若玉颇有几分女中豪杰的英气,站起来慢慢的朝叶孤元弘走了几步。手指着叶孤元弘,话却是对郁冬青说的。

“他是太子又如何?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能瞪着眼睛赖人家的东西吧?”

郁冬青看苏若玉现在的状态真的是疯了,她已经什么都不顾了,拼命也要把他拉进火坑。

“玉儿,你执意如此会害死我的,我死不足惜只怕会连累到你。我是真心待你的,你非要置我于死地么?”郁冬青见这公堂之上都是苏若玉的亲戚,这圈套怕是早已套牢,他今天脱身无望了。

苏若玉可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哄得住的小女孩儿,真心?如果她没有碰到刑天麒,她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真心待人的男人。

从长顺背离她的那一刻起,她对男人就已经死了心。她对男人不再奢望什么情与爱,她只想从男人身上得到,得到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她想要的感官刺激。

“玉儿,你今天只要摸着良心说句实话,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要荣华我给你富贵,你要恩爱我给你真情,你要自由我给你休书,你何必处心积虑的诬陷我?”

说的真好,可惜苏若玉一个字也不会相信。就算他说的是真心话,也来得太晚了。当伤害已成事实,苏若玉不接受‘对不起’。

“郁郎,你说什么呢?不就是一块玉佩吗?你不想要咱不要了就是。”苏若玉大方的对叶孤元弘说道:“玉佩我们不要了,你收着吧。”

苏若玉说罢又回到皇后身边坐下,高傲的就像她赏赐给太子爷一块玉佩似的。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坐在那里等着看好戏。

“郁冬青,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叶孤元弘不急不燥的注视着他,有苏若玉的口供和那块玉佩为证,他根本就无从辩解。

“这玉佩确非下官之物,我从未见过。”郁冬青当然不愿意就这么承认,无奈他只好揭穿苏若玉不贞的事。“她的情-夫很多,我也不知道这是谁送她的。”

“郁冬青!你不说人话,是不是?”苏若玉指着他一声暴喝,虽然她确实是有过那么一段又一段不堪回首的水性杨花的历史,她也不能容忍他在公堂上揭出来。

“是你不敢承认。”郁冬青既然下决心跟她撕破脸了,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你三郎、六弟到底是什么人?长顺被你藏到哪了?还有”

郁冬青说着顿了一下,还有几个郁府的侍卫都被郁冬青处理了。这要是追究起来,郁冬青也有个枉杀下人的罪。

侍卫与小厮不同,侍卫虽是下人也是平民籍,是有人权的。而小厮与宫女是没有人权的贱民籍。

“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郁冬青及时的把话换了个方向。

“长顺母子私逃出府与我有什么关系?三郎就是你郁冬青,你自己在家中行几你不知道吗?六弟是苏若石,你不会怀疑我跟小我九岁的亲弟弟也有一腿吧?”

苏若玉万分的庆幸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只会呼三郎、六弟,而从未喊过刑天麒和叶孤元明的大名。

郁冬青有口难辩,只是一味的强调那玉佩不是他的。公堂之上拿不出证据,光是表决心、下保证有什么用?

“摘掉他的乌纱,脱去他的官服,上绑。”叶孤元弘一声令下衙役们上前把郁冬青摁倒,摘了官帽,脱了官服,五花大绑的把他捆了起来。

郁冬青空有一身功夫,他敢反抗吗?反抗就是抗法,抗法如同造反,荣锦和刑天麟加上三班衙役足可以当场将他正法。

徐大人一家均死于刀下,全是长刀留下的伤痕。郁冬青管着军营,东陵铁军的标配就是长刀与长矛。

桩桩件件都指向郁冬青就是杀人凶手,郁冬青知道他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与徐大人素无恩怨,我何故做下如此令人发指的大案?”郁冬青根本没有犯罪动机啊,他杀六百多口人难道就为了过瘾吗?

战场上六千人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六百多人对他来说还不够过一回瘾的。

“本官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叶孤元弘看向石松涛:“石大人,你应该能给本官个解释吧?”

石松涛上来就承认了他贪财起意杀了徐大人全家,现在他还在乎多拉一个郁冬青下地狱吗?他只求临死前少遭点罪的人了。

“是罪臣央求郁将军出的手。”石松涛非常的识时务,马上就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样的话。

“你?”郁冬青真有生撕了他的心,这么当面扯谎把人把死路上推,让人如何不恨?

石松涛与郁冬青还是有点私交的,他


状态提示:345.第345章 认罪--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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