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庄主这心肠狠辣,为非作歹的罪责是从何而来啊?”凌度继续询问道。
“义庄庄主心如蛇蝎,仗着掌握了一种邪乎东西,在暗中谋害我晋国的天子禁卫军好多强者,同时又迫害了赵家的天武楼,无缘无故的,这不是为非作歹是什么?这不是心肠狠毒是什么?”有一位青年立马站起来,义愤填膺的呵斥着凌度。
“那,欺男霸女,男盗女娼的事情,义庄庄主也做了吗?”凌度弱弱的嘀咕。
“谁说没有,义庄庄主见女的就抢,赵家二十八家妓院里面的二十八位女老板,那可都是赵家家主的小妾,硬是让义庄庄主一个都没有放过,全部抢走了。”愤怒之声再次轰鸣。
凌度看着眼前的形势非常的不妙,不仅众男们对他怒目而视,恨意滔天,就算是众女们同样目中含恨,恨不得不顾自己的风度,跑过来将他给活活揍死。
义庄庄主如今成为了邯郸城一害,晋文雄和三大家族都想着将其除掉,可就是找不到义庄庄主的踪迹,如今凌度替义庄庄主说好话,顿时惹得全场的人愤恨而视。
凌度再也不敢开口,悻悻然坐了下来,低着头,不敢去正视众人愤怒的双目了。
那么多双愤怒的眼睛,凌度有自知之明,他是狠不过的。
看着凌度老老实实当了一个缩头乌龟,众人依旧没有轻饶他,望向他的目光不曾收回。
秦广瞅着凌度那副萎蔫的样子跟自己一样了,心中顿时好过了一点儿。
晋惠惠轻笑着,看着不知好歹的凌度认怂了,她的脸上绽放而出的笑容更加的迷人了。
“诸位,凌国质子孤陋寡闻,不知道义庄庄主到底干了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我们说我们的,何必要理睬这样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呢?”晋惠惠完全将凌度给无视了,众人亦一样。
接下来,晋惠惠以及众人将义庄庄主一通狂扁,以此来疏解着最近心头挥之不去的烦闷心绪,经过众人的调笑和嘲讽,义庄庄主给众人造成的心理阴影也是悄然散开。
自始至终,凌度这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投过来一个眼神,哪怕鄙视的也没有。
凌度心里就纳闷了,义庄庄主就怎么着了,为何会不受众人的待见呢。
“我也没干这么多缺德的事情啊,天子禁卫军那些武者虽然有点无辜,可全部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们是我的敌人呢?对敌人下手还需要手下留情吗?我三度遭受刺杀,给赵家一个教训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为何在众人的口中,我会有这么多的恶名呢?”凌度委屈的想着。
“欺男霸女,男盗女娼的事情我哪里干过,真是一群造谣生非,无事生事的人。”凌度暗自嘀咕着。
要是让众人知道,他们口中的义庄庄主这个罪大恶极的人,就在他们的旁边坐着,众人不知道会报以何种表情,来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撼呢?
就算凌度此刻跳出来,说自己就是义庄庄主,恐怕也是无人相信,众人会以为他是个疯子,在这里胡言乱语。
凌度暗叹一声,不再去理睬众人的口下无情,嘴中无德,他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坐在那里悠然自得的自酌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