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仿若十分激动地质问。
“本宗想要如何行事,无须时刻向大人你报备吧?总之,敢污蔑我移仙宗的人,一律都不得好死!而本宗,也不过是当这一切是在练手而已。”
江同毫不在意地又残忍嗜血地道。
“哼,你好自为之!”
小胡子被这噎,有种放虎归山得不偿失的感觉,冷冷地扔下这一句话,快速地离开了。
“宗主,他是什么人?要不要属下——”天权长老做了个杀的手势。
太嚣张了,敢在他们宗主面前这样说话,简直就是活腻了。
“不过就是个传声筒,杀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且等着。等本宗把凤临王杀了,再把老皇帝给杀死,娶了灵玉,自己做皇帝!”
江同嘿嘿地笑了起来。
七大长老一时之间,不再言语。
“如何?打听到倾心被葬在哪里的消息了么?”
江同阴冷地笑毕,严肃地看着几人,问道。
他在牢里,每次被灵玉鞭打的时候,都能从她疯狂的话语里,知道一些消息,而有一些是关于花倾心的,她已死了的消息,也是从灵玉的嘴巴里传出来的。
他受着那一顿又一顿的鞭伤,都是因为他划花了灵玉的脸,那脸上的伤,到现在用最好的药,都没有办法完好如初,依然狞狰不堪。
在得到花倾心已死的消息之前,他是愤怒的,屈辱的,因为想着总有一天出去,跟花倾心团聚,还能有些盼头,如今花倾心已死,他的心也就跟着死去。
到后来,灵玉渐渐地没能从他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就不再去鞭打他,而他也因为无心,而堪破了一直不能堪破的移仙宗神秘宗诀——虚无诀,得以以筋脉尽断的残躯,重新修练内力,重新振作移仙宗。
“属下,当天凤临王一记寒冰神功之后,所有与灵智太子身边相关的人,全都化作了冰坏碎末,连……渣都不剩了。”
天枢结结巴巴地道。
“凤临王,又是凤临王!早知道他如此狠毒,当初在温泉山庄,本宗就不该现身救他一命!而是让他死在前老皇帝的暗卫之下!”
江同悔恨不已,怒目如火。
“宗主,请冷静!”
天枢赶紧劝道。
这个地方,虽然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却也要注意隔墙有耳,若是有什么消息传到凤王府上,对他们接下来要展开的计划,很是不利,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去,先把住在凤王府里桃雅苑的那个残废的贱、人给杀了!听说,那贱、人可是凤临王从小到大一直都关照倍加呵护的人。他杀了本宗的女人,本宗就杀了他的女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江同扭曲着脸,道。
他与凤临王,本是兄弟,他对他无情,他又如何能对他无义?!
既然这样针锋相对,那就不死不休!?
“是,宗主!”
七大长老领命离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六月底。
水流云在凤王府上,已经呆了将近两个月了。
她以为凤临王会马上就让她拜堂成亲,却没想到,凤临王从皇宫里回来了之后,居然牵动了内伤,倒了下去。
后来,又听说天牢塌了,关押的重犯江同与七大老老被砸死了,又拖着带伤的身体,冒着倾盘大雨,亲自去验尸骨,完了之后,又接收到南帝的指派,要他去南城治理水患,还是即刻出发,不得有误的旨意。
这样一来,凤临王又赶赴了南城。
南城离京城,并不远,相距不过五六百公里,快马加急的话,三四天左右便能到了。
而南城的江水,正好是通往京城的,如果水太满了,会对京城也有一定的危险。
派他去,本来凤临王是可以拒绝的,却不知是什么原因没有拒绝。
后来,水流云才知道,那个南城,就是凤族的本家。
也就是凤临王的本家。
而他父母的尸骨就埋在那里。
在这以孝道为天的时代里,就算是一具骇骨,身为后人也要好好地保护着,否则,就是失孝。
失孝者,失天下。
大雨倾盘,连下二十余天,江水都暴涨,不少农庄都被淹没了,紧接着其他地方又传出瘟疫来,这一去,就是两个月。
墨闲一直随行,但是,凤临王身上的伤,一直都没有好。
京城做着各种安排,各地的暗杀计划,却冲凤王府纷踏而至。
凤临王此次去南城治理水患,带走的是明面上的青衣卫,把暗卫留在了凤王府里。
他本来想带着水流云一起去的,后来想到水患过后,必定会有瘟疫,怕她生命有危险,才打消了念头。
却从自己的暗卫训练基地里,又调出了不少的女暗卫,扮成丫环婆子,整日守在松柏院里,与钟灵毓秀带领的暗卫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重重保护水流云。
这些事情,水流云是不知道的。
她吃着凤王府的,喝着凤王府的,享受着凤王府里的人的服侍,过得可是十分的惬意和舒服,只等着灵修的毒解了,然后过来京城,把她给接走。
至于凤临王,虽然她的心底也挺挣扎,对他的感情也十分的复杂,她却是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见的。
可是,快两个月过去了,眼看都到了盛夏了,灵修还没有来。
算算日子,以灵修的修为,再怎么样也到了,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到呢?
灵修没有到,出使南城治理水患的凤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