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有修,只怕她现在也会像花倾心一样,被凤临王玩弄过后视若蔽履!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花倾心的容貌和风情之后会一丁点心思都不动的!
除非是一开始就带着极深的目的去接近!
水流云真是越想越心惊,凤临王的目的,难道也是想要夺得整个大周的江山吗?
“云儿在想什么?想得这样的出神?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
灵修见她的神情变幻不定,一时咬牙切齿,一时犹豫不定,一时又心惊胆颤,一时又庆幸高兴……
整个精致小巧的五官都快要皱到一块去了,害得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地,没有着力点。
“啊?哦。不好意思,我是在想凤临王的动机是什么,目的是什么,有些想得入神了。”
水流云回过神来,入下已经喂完了的药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
“云儿,你不许想别的男子,哪怕是仇人也不行!”
灵修一听,霸道地要求。
他很少提类似于这样的无礼的霸道要求,他一向认为爱一个人就是宠她,呵护她,爱她所爱,只要她幸福,他哪怕就是远远地站到一边去看她就幸福了。
哪知,经历过了这一次差点的生死离别之后,他忽然觉得,既然是自己所爱的人,那么就必须要牢牢地捉在掌心里,好好地疼受着,绝对不能让她有机会接触别的男子,然后被别的男子占满了心神,最后离他而去。
水流云显然也没有想到灵修会这样要求她,不禁有点发怔,呆了一下,笑道:“看你醋的!我如今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只要你不变心,那我们就一定是生同床死同穴的伴侣,一生一世永远都改变不了,也没有谁能撩逗离间得了!”
“云儿!”灵修听得她这样的表白,内心十分的激动,这一叫又牵扯到了内伤,却不管不顾,非要坐起来,将水流云给抱到了怀里。
接到信号,十万火急匆匆赶过来的雷看到,已不知道该说他的阁主什么话了。
这人是不是成亲了就会变成傻子,连行为也跟傻子一样?
明明痛得都吐血了,那脸上的笑容却幸福甜蜜得要腻死人一样,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灵修吐血,害得水流云又好一阵的手忙脚乱。
最后,还是火把她给请离了寝室,到别的院子里去休息。
四大堂主都到齐了,灵修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开始真正陷入沉睡中,在沉睡中恢复伤势。
水流云一日复一日地帮忙着照料,亲自熬药,煎药,并亲自给他换上,一遍又一遍地帮他擦洗着身体,这样过了整整一个冬季。
因此,也识得了不少的药材,更是因为好学,或者说是有水婆婆对药草的天赋,医术也从入门到坐飞机一样快速地提升,基本上冬季过完了,她也能出师了,医术水平比一般的药店里的坐堂大夫还要高一些,稍稍地弥补了她的遗憾。
等灵修完全好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出了正月。
整个人神采飞扬,气色相当的不赖,小心地观察的话,还会发现他微微地胖了。
而水流云,却是日渐清减,原来就尖削的下巴,一个多月下来,更是削尖了。
灵修心疼不已,直嚷着要找机会给他亲爱的娘子好好地补了补。
这样和平又甜蜜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京城方面的暗桩传回来消息说,京城现在进入了白热化的恐怖时期,凤临王与南帝正式决裂,南帝向天下臣民宣告凤临王谋反;而凤临王则是向天下臣民宣告起兵勤王,斩杀败坏了整个大周风气妇德的灵玉公主,为千千万万死在她手中的侍卫禁卫报仇。
帝王跟臣王对决,天下大乱。
而此刻的漠北,开始出兵,十万铁蹄兵临城下,攻打大周的北边城池如同摧枯拉朽一样,一路南下,直逼京城。
南蛮国也蠢蠢欲动,欲从臣属国的关系脱离出来,变成兄弟国的关系,不愿再向大周朝岁岁纳贡。
大周灵氏的江山,已是正式进入内忧外患四分五裂的进程,江山易主的征兆。
“反了,反了,全都反了!兵部尚书罗大人,工部侍郎沈万清,就连一向都不站队的冷相,都要逼迫着朕把围困凤临王府的禁卫给调回来,并且让凤临王挂帅,出迎北漠的进攻!”
“难道朕一生戎马,这做了皇帝,就不能御驾亲征了么?朕要亲自挂帅带兵打仗,有什么不妥?!”
御书房里,奏折笔墨撒了一地,南帝十分生气地一边砸着东西,一边大声怒喝,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憋屈。
他、妈、的,人家做皇帝,他也做皇帝,只是他这个皇帝做得真的是太窝囊了,远远不如做镇南王来的痛快和舒服!
“皇上,目前京城一团混乱的情况,你若是御驾亲征了,就等于将朝庭中的保皇派给推到凤临王的利刃下!到时候,保皇派都死光了,那可就是凤临王上台了!就算皇上在边疆沙场打赢了北漠国,可是还有什么意义呢?还不是把江山给丢了!”
一道沉蔼的声音缓缓地响起,珠帘晃动,一位雍荣无比的八十岁看起来却只有五六十岁的富贵老太走了进来,淡淡地道。
“母后,你怎么过来了?”
南帝一见,马上迎过去,并给一边傻站着的宫人使了眼色,命他们马上把御书房给收拾好。
虽然他年纪一大把了,可是在面对皇太后的时候,还是乖顺得就跟个被掳直了毛的小白兔一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