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觉得匪夷所思,对水流云提出的见解表示根本是不屑一顾了。
他不相信这个世间还有那么一个男子,为情疯狂,什么人不好惹,竟敢来招惹他们的凤临王?
“不然呢?你们认为移仙宗到底跟王爷有什么过节?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置他于死地?”
水流云被他的态度给惹恼了,极力争辩。
“移仙宗又怎么样?区区一个江湖门派,怎能跟一个国家一个朝庭相匹敌?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要了,怎么都说不过去。”英俊这回是真正的哧之以鼻了。
反正换作是他英俊,就绝对不会为一个女人这样去做。
水流云懒得跟他争辩,她只是提出自己的发现而已,扭头看回显然被她的话引起了沉思的凤临王身上。
这时,灵走了进来,对着凤临王拱手道:“王爷,据存活的歹徒交待,他们之所以再度使用紫陀罗难解剧毒,就是想试探我们的队伍里是不是真的有解毒的高手,因为王爷之前中毒至深,却突然间就好了,让他们的主上很为难。”
“可问出他们的主子是谁了?”凤临王问道,这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没有,他们宁死不说,十八道大菜已上,人都废了,依然不说。”灵脸色为难地道,为没有完成凤临王的交待而羞愧。
“还有什么好问的?既然已经确定是移仙宗的人动的手,除了是受江同的指使之外,还能有谁能够指挥得动一而再再而三的大批刺杀人马?”
水流云半倚着床榻,不以为然地嘀咕着道。
临风对她眨了眨眼,小声道:“水兄弟,你还是不要说话了,赶紧让我帮你上药吧,事情并非你所猜想的那样。江同再怎么大胆,还没有敢弄到跟王爷敌对的地步。”
“之前或许也不排除会有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是灵是审讯的好手,如果对方不说出是江同,那就一定不会是江同的。”
水流云有些怔忡,扫过一屋子神色各异又陷入沉默中去的人。
“王爷,陈大夫来了。”秀领着一个背着药厢的老头进来,对着凤临王拱手道。
这时,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给受伤的水流云上药上面。
水流云瞪大了眼。
老大夫一踏进这门里,看到清一色的青衣卫,年纪一大把了,极少见过这种仗势,得白胡子颤抖个不停,腿软了好一阵,才颤微微地踏进门里来,十分有眼色地对着唯一一个坐于榻边的尊贵曲雅的紫袍人行礼。
“草民见过王爷。”
“嗯,给本王的这位贴身侍卫把把脉,看看‘他’的身体,到底有什么损伤。”凤临王微一含首,将水流云死死地缩到后背的手给使劲地拨了出来,递到老大夫的面前。
“王爷,不用了。真的,属下的身体并无大碍,真的不用了!多给属下两碗人参鸡汤喝,属下就生龙活虎了!”
水流云急着抽回自己的手。
凤临王这一抓住,可是箍得死死的,怎么会被她挣扎回去?
这一用力,又让身后的鞭伤,裂了开来,疼得她好一阵的眦牙裂嘴。
房间里的其他人,虎着双目,个个都像一根根柱子一样,视线全盯在她的身上,让她心底发虚不已,脸上急得大汗淋淋。
不能被把脉,千万不能被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