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发出惊讶的表情,怕吓了她,只是跟花自弃走进房的时候说:“你看到汪汪笑了吗?”
花自弃点头,“最近好象经常在无意中,会微笑一下。有时候就象脸上肌肉在抽,有时候连眼睛里都感觉有笑意。”
“那是在慢慢好转吧。”
“是,这里的人都这么积极乐观,环境比较好,大概会让汪汪比较容易走出来吧。”花自弃说。
有人在冷哼。是冷唯别。我看到他背对着我,坐在麻将席上,穿着一件银灰色的西装背心,黑色的衬衫,那个又冷傲又高贵的男子又回来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冷唯别和夏桀坐对面,我自己要和花自弃坐对面饿了。我选坐冷唯别的下手,上次看到他妈坐他下手,那牌打得可舒服了。
牌一上手,冷唯别就开始玩阴的,“我们打什么样的。”
花自弃说:“随你。在在,你会玩什么?”
我看了看冷唯别,这丫真的惯坏了,居然瞄也不瞄我一眼,我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样?不过我反正不太会,学就是了。”
冷唯别说:“好吧,玩缺门八枝带听。”
花自弃道:“输还不是你家存在要输,随你们怎么办?!”
冷唯别说:“不玩钱的。”
夏桀道:“不是孩子了,能玩刮鼻子,挂纸条的事吗?”
冷唯别故作惊讶道:“你们不是孩子啊,最近不是玩得很欢?!”英俊的脸上全是阴森森的表情。
气氛一时大好。
花自弃笑喷:“小气男人,你以为你东方不败啊,打就打,你小心我们三打一。你说怎么办吧。”
冷唯别看了看我,这好象是他今天第一次正眼看我。眸光倒是不怎么寒,但我有点怕。我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常在笑里看到哭,哭里看到笑。冷唯别,你还是不是对我露出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才好。太可怕了!
花自弃说:“大过年的啊,不许出什么sè_qíng点子,要不我大脚踢飞你。”
我笑。花自弃也有怕的啊。sè_qíng点子,呵呵。
冷唯别白了花自弃一眼:“你也有点脑子好不好,万一是我和夏桀互有输赢怎么办,我们表演同志爱给你们看啊。”
花自弃说:“你这都考虑好了,一定没转好念头。”
我笑,“我没玩过打手心之类的游戏。”
花自弃道:“不要,那种的都是开始很温柔,最后都互不相让,打得可疼了。如果不打疼,又觉得没有意思。”后来又想了想:“挂回形针吧。输了就挂一个在耳朵上,赢了再拿一个下去。不过要等12点之后才能把回形针取掉。”
一致通过。
开始打牌。轮到我了,我打了一张出去,冷唯别对我冷笑,然后所有的人都对我冷笑,然后牌一推花自弃就拿了一枚闪亮回形针给冷唯别,让他替我夹在耳朵上。
我倒,“我怎么了我?”我涨红着脸问大家,就会欺负人。才打一张牌,又没人胡,为什么惩罚我?不公平!不服!
冷唯别一脸冷淡的盯着我,然后,轻轻地说:“靠过来。”
我不要:“至少要说出来我错哪儿了啊?”
还是夏桀好,理我:“你出的是听子。听子是不能出的牌,出了就算输。”
我晕,没天理,都没人告诉我。
我乖乖靠过去,闭上眼,让冷唯别在我的耳上别上羞耻的标志。我估计我今天会带上很长很长的这东西。花自弃最精了,她有耳环啊,勾一个这东西根本不痛的。
冷唯别的手摸到我的耳垂,二个人都麻了一下,我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小的碰触都能给我闪电的感觉。我侧眸看过去,冷唯别黑眸深深,炽热地盯着我的耳侧,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在想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麻将机在理牌,花自弃在叫:“你们有完没完,想摸过一会儿慢慢摸,先打牌再说。”
冷唯别收了手,瞪了花自弃一眼。我低下头,仔细的打牌,我可不想再被他那样了,手都吓抖了......我们之间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不是都做过了吗?怎么会变得这么纯情呢?
这一牌是夏桀胡了,花自弃点的炮。冷唯别突然说:“这就是罚了输的人,根本没有奖励赢的人。这种麻将怎么玩下去。”
花自弃道:“你想怎么样。”
“输的人要接受赢的人的任何一样小小的惩罚。当然也可以是夹回形针。”冷唯别道。
花自弃瞪道:“你叫我扮狗叫我就要扮狗叫吗?”
冷唯别说:“我们俩个之间只夹回形针。”
这什么意思,就是生法子来整我了。
怒......
夏桀笑:“这也行,我和存在之间也是如此。”
花自弃侧脸看夏桀:“你莫非早就想生法子整我了?”一边看着我说:“存在,你也给我争口气。”
我茫然,“我连规则都不懂我能赢吗?”
花自弃给我解释了一气。依稀有几分明白。然后就发现有人踩我的脚,而且还是靠夏桀那一边的。
晕,是谁啊,这样踩一下松一下再踩一下的......我分析了一会儿,觉得这肯定是花自弃。她脚怎么伸得这么长啊。
我轻轻的动了动脚,伸长一点感应......不知道她踩是什么意思。反正是三下。
估计是三条三筒三万之类的吧。我有一张空的三条,先打出去再说。果然花自弃碰了。
冷唯别狐疑地看了看我。然后问:“你不是做条子吗?出那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