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就是刀会让折磨变得痛快,死亡也来得快。而铁棒,会将痛苦变得沉重,拖得永无止境……

每一下铁棒打下去,都在空中想起沉郁的风声……让人,觉得痛!

夏之杰闷哼……低低的痛楚!

仅仅是三四下,就看到裤子出渗出血来……

我噔噔的看着,那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机械的打击……看着那,血滴飞溅的情景……只不过是十几下之后,我甚至于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并不是天使,不为夏之杰痛,但想到林涵予和冷唯别要加倍的受打击,我就心痛……还没有打……我就开始痛了……

我看向林涵予,他的脸庞在逆向的灯光里渐渐清晰起来,白玉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又仿佛整个世界的悲哀痛苦挣扎折磨都在里面了……

我想,他来之前一定受了伤,那眸中的压抑的痛,是瞒不过我的……

冷唯别脸上还是那样轻松自如,眼睛甚至于都没有盯着那机器,只一味的看着林涵予,眸子沉沉,好象在研究什么?轻轻的移动着手指,把玩我的手,只是另一只,扣在我的腰上的手,却一再的加力,加力……弄得我有点痛……我想,他自己一定没有发现……

三十下,反正不是打在我们身上……时间,并不觉得长,一瞬间就过去了。夏之杰那么壮的一个大男人,居然一声不哼,痛得晕过去了。

还蛮人性化的,没用冷水泼,只是用个小瓶子对他脸上喷了一下什么东西,夏之杰,慢慢张开眼睛,他的脸上,居然也有血……面容有几分狰狞……估计是太痛了,在凳子上碰得……

夏御邪慢慢的,轻轻地问:“差不多了吗?”

夏之杰恶狠狠地道:“再加二十!”

他当这是在买白菜吗?死人,他加二十,冷唯别就要加四十!我突然紧张起来,如果他要是不理智的加到了一个极限的程度,那,是不是林涵予和冷唯别夏桀都有生命的危险?!

我的眸子,更冷了,那个在无边无际的痛苦里挣扎的人……其实,是催命的恶魔!

这一次,夏之杰已经神志不清的开始尖叫了……啊啊啊……一声声,随着棍子落下,那皮开肉绽的声音……夏之杰发出无意识的惨叫……

才数到十三,他就,又一次,晕死过去。

二十下过后,司晨将他喷醒,夏御邪仍旧一副贵公子壮,温和斯文的问:“还要吗?”

那声音平和,但句子,怎么也逃不掉那股子浓浓的讽刺味儿。晕,他还嫌不够,还要挑拨着加什么?

是不是这二边的人,谁死了,他都舒服。

夏之杰的眼睛都找不到焦距了一样,夏代劳皱眉问:“如果差不多了,我就叫医生抬你下去。”

夏之杰,抬起浑浊的黑眼睛满露凶光,声音沙哑干涩:“还加十下!”然后掉过眸子,看了看林涵予……眼睛里,滑过一丝……连那表情也没有全现,他,又一次晕过去了。

加十下,就等于冷唯别和林涵予分别要被打一百二十下,这里,听夏御邪说打得最多,还活下来的人,只有他了,撑了八十下。我知道,到后面,一下比开始的好几下都重!夏之杰,是摆明了想让别人陪他死吗?

没有人说话,我,现在觉得,这一下,一下,比开始的时候慢了很多,我的身子僵硬,牙关紧咬!看向冷唯别。冷唯别沉默不语,放落自我腰上的手不由得收紧。深邃的眼底漆黑胜夜,黑眸里尽是沉闷的死寂……

突然看到我,冷唯别柔了眸子,松了神色,对我微笑着,好象不过看了一场好戏,唇轻轻靠过来,贴吻于我的额际……手滑上来,将我搂得紧一点,另一只手,轻抚我的脸……安慰我的惊慌……然后,唇滑过我耳边:“在在,别怕!无论怎么样,你和孩子今天以后就安全了,连你的父亲也不能再拿你怎么样了,你就会变得象我认识你以前那样,在阳光下,过自由的生活。”

我一直喜欢过自由的生活,人是自由的,心也是自由的。

可是,

如果我的自由,是由冷唯别和林涵予的生活换来的,那,我这一生,还有真正的自由吗?

夏之杰,好象只有一口气了,却并没有被抬下去,他让人给他注射了一针止痛剂,然后隔了个屏风,一边治疗,一边继续看夏御邪的处置。

夏御邪道:“夏桀,因为眼睛,并没有参加战斗,一直和冷少夫人坐在沙发上……当天的事,他只是误入其间,什么也没有做。但做为夏家人,他没有做任何护着夏家的举动,所以我说他有错,不过,因为他已经为他的错付出了光明,所以,我决定,让他自截尾指。有人有意见吗?”

我突然想到夏代劳的手指和脚趾,这个夏家还真恶心。

没有人有意见,

夏桀也没说什么,门开了,李葵葵手里捧着一个托盘,送上一把刀来,她最近,更清减了……眼睛却温顺着,没有看任何人……

夏桀接过刀,举起来……

我赶紧插一句道:“桀哥,你不如砍脚趾吧。反正是断尾指,手,天天能看见,恶心!”

没神经的夏之朗突然笑喷……

冷唯别也轻松地道:“我家在在一向很没有神经,不过这次说的不错,要不然,你要养很久才能陪我们打麻将了。”

我郁闷:“就知道麻将。”

夏之朗挑衅道:“没有打过麻将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切。还说我没神经,这夏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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