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太太!!”郁凌恒气结。
“太太又怎样?离了再娶一个,照样是郁太太!”
“敢情那不是你老婆!!”郁凌恒被严楚斐那云淡风轻的口吻气得不行。
严楚斐撇嘴嫌弃,“幸得她不是我老婆,不然我得抽她!”
“……”
“自己舅舅作死,还敢用离婚来威胁你,这样不可理喻的女人你理她干啥?”
郁凌恒无言以对,只能皱着眉冷冷瞪着义正辞严的严楚斐。
郁太太不可理喻又怎样,他就是爱她,就是不能没有她,所以就算她再坏,他也必须救出欧阳,绝不给她离开他的借口和机会。
看郁凌恒这副铁了心的模样,严楚斐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想了想,严楚斐抬手挠了挠眉心,说:“我好像记得四爷曾提过欧阳这个人。”
“提他做什么?”郁凌恒精神一振,本是绝望的心瞬时燃起了希望。
“听四爷那口气,好像还蛮欣赏他的,可惜啊,现在居然闹这么一出。”严楚斐惋惜地摇了摇头。
郁凌恒连忙说:“既然四爷欣赏他,那你再帮忙说说话,这事儿应该不难办的啊,我保证他没犯事儿,真是被陷害的!”
严楚斐冷笑一声,长指在膝盖上像弹钢琴般有节奏地轻弹,语气变淡,“可是这背后要让欧阳下马的人是初润山,四爷当选的时候,他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这种元勋四爷怎么着也得给几分薄面,这事儿估计他不会管的!”
“元勋”二字,颇有点讥讽的意味。
“可正是如此,四爷难道不觉得初润山近两年有些自持功高而恃*而骄了吗?”
严楚斐沉默。
郁凌恒心里清楚,严楚斐其实一直不太喜欢倚老卖老的初润山,所以这会儿可劲儿的挑拨。
他怂恿着,“何不趁机挫挫他的锐气!”
严楚斐微拧着眉头,没说话,似是在思考。
半晌后。
“非救不可?”严楚斐挑眉睨着郁凌恒,问。
“非救不可!!”郁凌恒重重点头。
严楚斐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声,没好气地剜他一眼,说:“先说好,我不能给你打包票,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只能尽力而为!”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抖抖衣摆,准备走人。
“土匪!”郁凌恒跟着站起来,一本正经地喊道。
严楚斐抓起一个抱枕就朝他脸上砸去,“去你丫的!你才土匪!”
郁凌恒伸手一挡,将迎面飞来的抱枕挥开,俊脸上没有丝毫玩笑之色,特别认真地对他说:“拜托了!!”
郑重恳求!
严楚斐一怔。
然后特别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矫情!走了!!”
……
当郁凌恒从帝都回到c市时,已是两天后。
本以为有严楚斐相助,这道坎一定会很快过去,只要度过了这道难关,他和郁太太就会回到以前相亲相爱的状态,更甚至感情还会更上一层,哪知,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般顺利。
而且,有更大的变故在等着他……
在严楚斐的暗中疏通下,事情终于有了进展。
下了飞机,郁凌恒连家都没回,直接去见了欧阳。
隐秘的房间里,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中间隔着一张长方桌。
被关押了这么多天,欧阳除了衣服皱了点,脸色白了点,胡渣长了点,其他都还好。
气色和精神都还凑合,不算很糟糕。
郁凌恒冷着脸皱着眉,看着欧阳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别用这么炙烈的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欧阳轻勾唇角,不正经地戏谑。
“真看不出你心态居然这么好,还有心情说笑!”郁凌恒恨得牙痒痒。
欧阳懒懒一笑,“如果哭天抢地就能出去的话,我也是可以不要这张老脸豁出去哭一次的。”
时间不多,没空废话。
郁凌恒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手臂,然后上半身往前倾了倾,压低声音对欧阳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把所有事情推到举报你的那个女人身上,一口咬定是她陷害你——”
“不行!”
哪知他的话未说完,就被欧阳干脆果断的两个字打断了。
郁凌恒怔怔地看着欧阳,愣了两秒,他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欧阳前一刻的玩世不恭瞬间消失不见,变得特别认真严肃。
“欧阳,你活腻了是吧?”郁凌恒怒不可遏,“怎么着?那个女人把你害成这样你还要护着她?你吃错药了?!”
“我不信她会害我,一定是有人逼她!”欧阳脸色冰寒,坚定说道。
出事的这些天里,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她不会害他,她一定是被逼的,她不会害他,她一定是被逼的……
这两句话,无限循环!
哪怕是骗自己也好!
“你!!”郁凌恒气结。
无论郁凌恒怎么说,欧阳就是不同意。
最后郁凌恒没办法,只能试着换个方法。
于是,在见过欧阳之后,他又去见了见举报欧阳的那个女人。
那个欧阳誓死也要护在羽翼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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