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东不敢责怪祝玉兰,别人一个女的,天天守着自己,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现在有几个女人不红杏出墙的,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跟小白脸眉来眼去的。
刚才沈浪出手潇洒犀利,比电视里那些特种兵牛逼多了,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动心,何况是一个深宅大院芳心寂寞的女人呢?所以,祝玉兰忘记了报警,更是在情不自禁之下,乱了方寸。
王晓天心中感叹良多,这个时代还是靠脸吃饭的,他对沈浪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心说:“做男人就得做老大这样的真男人!”
沈浪捧着茶杯,样子甚是儒雅滴品了半天,就是没说一句话,这让刘汉东心里更加不安了。
他用眼神询问了自己的老婆祝玉兰,而祝玉兰给他的答复是,忘了报警,刘汉东都快吐血了。
有些沉不住气的刘汉东开口了,“你就是石耀前嘴里的沈浪吧?”沈浪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不可置否道:“是!”
“你来这里的目的我非常清楚,不过,手下那么号人要吃饭,要养家糊口,管理费多多少少还是得交一些!”即使在势弱的情况下,刘汉东的态度还是很强硬的,并没有被沈浪彻底吓到。
“多少钱?”
“一个月,五万块!”刘汉东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王晓天坐不住了,他拍着桌子,暴喝道:“刘汉东,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一个月五万块,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抢银行啊?我们只是小本经营,又不是什么娱乐城,洗脚城的!”
刘汉东在烟灰缸弹了弹烟灰,又神气起来了,“今天的事儿我不追究,五万块,低于这个价,你们可以走了!”王晓天差点用高压电棍,在那牛逼哄哄的家伙的下巴上来了一下,可是沈浪一个眼色,让他安分下来,对方毕竟是城管队长,事儿闹得太大,对谁都没有好处。
“刘大队长,听说你膝下无子,对吧?”沈浪话锋一转,目光在祝玉兰身上打了打转儿。
刘汉东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是他内心的隐痛啊,夫妻生活每次都不超过五分钟,换了谁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王晓天差点笑出来了,心说:老大,你牛逼!
祝玉兰脸蛋红红的,无奈地咬了咬嘴唇,自家男人的情况她最清楚不过了,为了小孩的问题,夫妻俩伤透了脑筋,以刘汉东的财力,弄个什么试管婴儿不在话下,他没那个种。
换句话说,他刘汉东不是个爷们,在大清国的话,估计就是宫中的太监了。
见刘汉东不说话,沈浪继续道:“刘大队长,如果我能治好你的病,能否撤销行政处罚,让我们的小店重新营业?”
闻言,刘汉东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他刘汉东为了治好这个病根可是花了不少钱,什么五台山,大轮寺,千年古刹的,他没少去,民间一些所谓的“祖传秘方”也用过不少,就是不见效,甚至连大清国原宫廷太医后人都束手无策,眼前这个下巴无毛的家伙,竟敢大言不惭地说他能自己自病。
祝玉兰有些动容了,她忍不住插了一句:“你真的有办法?”
这话听在刘汉东耳朵里觉得怪怪的,他没好气地训斥道:“男人谈大事,女人别插嘴,你去睡吧!”
祝玉兰没有搭理他,只要自己的丈夫能够成为一个真男人,不管花多少钱她都愿意。
“嫂子,医院方面是不是说刘大队长身体非常棒,没有任何问题?”沈浪把刘汉东撇到了一边,询问起祝玉兰来了。
“嗯,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祝玉兰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这种私密的问题,他竟然能够搞到,此人要是在体制内,绝对不会比自己那位差多少。
沈浪目光转移到了刘汉东身上,说:“这得从刘大队长身上说起了,刘大队长,可否听说过东南亚的降头术?”
刘大队长是个无神论者,他冷冷地笑了笑,“南洋邪术都是无稽之谈,我听说过一点儿!”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用科学是无法解释的,刘汉东这是典型的无知者无畏,沈浪继续道:“刘大队长仇家太多了,被人下了‘断子绝孙降’!”
“什么是断子绝孙降?”祝玉兰忍不住追问道。
“这是南阳邪术中的一种,通常对方会弄到仇家身上的头发,唾液,或者用的物品,下降头,中者身子短时间没有什么异样,时间长了,毛病就出来了,譬如有些人无缘无故地跳楼,或者出车祸,mou杀是一个方面,也有可能是降头发挥了作用,刘大队长,中降头恐怕有十来年了吧?”刘汉东脸色大变,他从跟祝玉兰结婚,再到那方面不行,算起来足足有十年的时间,他不得不重视沈浪的话来了,语气变得异常激动:“难道你有办法治好我的病?”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儿,不过嘛......”沈浪可是带着目的的,总不能白白给人治病吧。
刘汉东最反感别人用条件威胁他,他脸色微微一变,很不情愿道:“你要是能够治好的我的病,以后我绝不与你为难,就算拜把子都行!”
“好,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沈浪笑得很灿烂,“今天错过了最佳的时辰,明日八点钟,我正式为你治病!”
“行!”刘汉东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准这小白脸还真有点本事。“能不能先拿出点诚意来?”沈浪趁机道。
刘汉东犹豫片刻,心中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