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曹操微笑着说道。
程昱目送刘晔走出去,刚戾地说道:
“我觉得不管是打张泉还是回河北打袁谭袁尚,以丞相你麾下的精兵强将阵容,都没什么太大问题。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来了洛阳,离长安不过千里,那我们就打长安呗,张绣尚且只有仓皇逃窜的份,难道张泉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能有多大能耐不成!”
曹操点点头,程昱身为谋士,但却有武将身上的刚戾果断,听读过书的人说一番颐指气使刚戾狂暴慷慨激昂的话,别有一番滋味,曹操很欣赏。
毛玠望向曹操,曹操点点头让他说,毛玠说道:
“我倒是觉得不应该向张绣开战,长安,就暂且放在张泉那儿吧。愚以为,一旦夺回长安,我们面对广袤的凉州益州荆州,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不打,便有可能面临凉州益州荆州三面夹击;打,大军就会被拖在西南,张绣占据三州时间短,可以说是貌合神离,百姓不亲,士卒缺乏,但是荆州益州地广,我们要想吞下张绣,大军至少要拖个两三年,到那时候,河北,恐怕又成气候了。所以,现在不如顺着郭军师的计策,先统一河北,再回头打张绣张泉。”
曹操扭头对郭嘉说:“奉孝,是你提议我向西撤军的,你说现在怎么办?”
郭嘉说道:“现在河北袁谭和袁尚正在打,我们不打张泉的话,就要在洛阳静等一段时间。我想的是,我们就算要和张绣开战,我们也不应该正面用大军进攻,大军,还要等着准备时刻进击河北。我有个想法,就是派几个武将率领几千几万人深入敌后,到西凉、益州、荆州腹地里骚扰,掠夺物资,让张绣势力发展不起来,我称这为,游击战。等占领河北全境后,再南下剿灭张绣。”
程昱毛玠惊愕,自古以来,有这么打仗的吗?
“游,游击战?”曹操愣着说道,“这恐怕跟我堂堂丞相的身份不符吧。”
郭嘉没有再说,这只是尝试着说一下,也没要执行。你说这有碍你堂堂丞相的身份,我说过派出去打游击的部队会打着你大汉丞相的旗号吗?
曹操望向荀攸说道:“公达,你有什么想说的?”像这种多人一起讨论的场合,荀攸是不会主动说话的,站在角落里发呆,脸上一幅痴呆的表情,目光中毫无精神力可言。像现在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知道荀攸韬养才华;而油嘴滑舌的小人看见荀攸站在曹操身旁一言不发时,就渐渐传出了荀攸是痴呆加哑巴。
荀攸说道:“奉孝的提议真心不错,大军待着洛阳陈留兖州一线,随时准备袁谭袁尚两败俱伤时进驻河北收取渔翁之利,再分出一部分兵马进入凉州益州腹地去骚扰。”“不用说了,奉孝的这个提议就不要考虑了,我堂堂大汉丞相怎么能去骚扰。”曹操怒喝打断荀攸。
荀攸面色不改,接着说道:“这样的话,愚以为,不管是对长安开战还是等待进驻河北,都是可行之道,但我们一旦打下长安,就应该一口气打下张绣掌控的益州荆州。收复河北,丞相就要从长计议了。言尽于此,是打长安还是不打,就看丞相是志在河北,还是志在西南了。 ”
曹操听完哈哈大笑,扶着荀攸说道:“哈哈,还是公达考虑得最有谋略啊!”郭嘉听了翻白眼,这家伙就是刚才呵斥了荀攸一番,现在在讨好。
曹操对四人说道:“孤有汝等谋士,何愁大事不成!孤已经有了断绝,你们下去整顿一番,明日随我向西进军!”
长安城中,一片繁华,百姓安居乐业,街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叫卖声、吆喝声不断。不得不说,钟繇的内政能力很强,把长安治理得井井有条,繁荣恐怕不亚于西汉时作为都城的长安,当然这都便宜了我。法正接手长安的内政后时常忙得力不从心,后来徐庶帮他分担一些事物,法正的内政能力也成长起来了。
我占据长安后,先抄了为富不仁的土豪世家的家,资金顿时充裕起来,然后把收得的土地用承包责任制分给想种地的人。
长安城外,不少人士愉悦地种植耕耘,吆喝着歌,互相调侃几番。太阳渐渐升起,阳光放射,空气炙热起来,农人们坐在树荫下休息,叹侃胡诌起来。
然后不时看见一队队兵马望长安而去,一片片被士卒马匹践踏起黄沙飘飞而上,弥漫正片天空,轰隆的马蹄声宛如雷鸣,嘶鸣的马匹喘气声又宛如悠扬的乐章,一队队军马不断从西方向长安行去,气势恢宏,声势浩大,似有百万大军压境之势。
“看这形势,莫不是西凉兵马要把张泉少爷赶出长安吧!这怎么能行呢,泉少可是个好人啊!”一个老叟叹息着吆喝道。
“诶,父亲这你就不知道了,据说西凉的马腾韩遂等将军都已经向泉少俯首称臣,这些应该都是泉少的兵马。”一个壮年男子说道,老叟舒口气放心下来。
“是吗?我听说泉少才不到二十岁,就有这么多兵马?大多是他爹张绣将军给他的吧!”有人说道。
“诶,不对,记得前几年,张绣将军被打得只剩下一座宛城,泉少似乎是横空出世,直接挥军南下三年便夺下荆州益州还有这长安。”
“听你这么说,益州荆州是泉少打下来的,张绣将军就不怕泉少自立?放心让他带兵,张绣将军没有别的子嗣?”
“我听说张绣将军的后代虽然不少,但几乎都是女子,据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