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步枪、轻重机枪、冲锋枪同时开火,整个据点瞬间变顾了一个巨大的光盘,密集的弹雨穿透雨幕,狠狠射入安南人的胸口,将他们毫不留情的撕碎。在我们猛烈而准确的火力打击下,安南人成片扫倒下,当那门要命的近防炮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时,他们的处境更加悲惨,一团团一簌簌直径超过一米的桔红色的火球以每秒钟二十几团的速度在他们队伍中间炸开,被步枪子弹打中还能留个全尸,被高平两用重机枪打中大不了断成两截,但是被近防机关炮打中,整个人只能化为一团血雾了!可是再怎么猛的火力也无法动摇安南人的决心,不管伤亡何等惨重,他们还是高呼着口号唱着国歌,一波紧接一波的冲过来,我们枪管都打红了也不见他们撤退,如同固执的海浪永不停歇地冲撞着礁石。后来我们才知道,在这场战争中最难缠的不是安南那几个他们捧上天了的王牌师,而是这些连枪都没有配齐的民兵游击队,跟正规军不一样,他们是真正豁出了性命来抵抗的,怎么说呢,就像抗倭战争时期那样,中央军一触即退,民兵却拿起武器舍命保卫自己的家圆和亲人。
山东和我还有小雷三个组成一个新的火力组,向我们的防御正面泼洒弹雨,特别是山东那挺机枪,射出去的弹流像一把锋利的火镰,将安南人割韭菜一样割倒一茬又茬,射界之内死尸横卧一地,而安南人也把我们这边当成了突破口,不要命的猛冲,那股疯劲,真叫人吃不消。山东的机枪哑了,我赶紧开火作替补,压住安南人的火力好让他装子弹。还好,他的机枪用的是弹鼓或者弹匣,装填很方便,几秒钟就搞定了,一搂火,一串子弹射出去,两名已经冲到铁丝网边缘,正扬手准备向我们投弹的安南人身体痛苦的痉挛着,仰面倒下。山东瞪着发红的眼睛吼:“这帮杂种是不是疯了,都打成这样了还不退,还在冲!”
我一边更换弹匣一边说:“要是换苏联人打过来你怎么做?是战斗到底还是跪下来做个顺民?”
山东说:“苏联人要是敢打过来,老子就算背核弹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不过你别拿我跟他们比,他们还不够格!”
小雷飞快地从战壕里探出狙击步枪,瞄准,击发,一气呵成,三百米外一名正挥舞着手枪狂叫冲锋的安南人胸部被凿出一个茶杯那么大的窟窿,踉跄倒下,死不瞑目。[t]打完这一枪,他又很没形象的缩回战壕里当乌龟,并且很酷的对我们说:“这帮家伙单兵作战能力不怎么样,很好打。”
小广西还在那里狂叫着玩命搂火,现在机关炮已经被调到每分钟三百发
,炮弹基本上是五发一组的打出去的,多为高爆燃烧弹和杀伤榴弹,一组砸过去就得死伤一大片。也正是调到这个射速,才能保证及时供弹,不至于炮弹打光出现空档,让安南人有机可乘。这门近防机关炮一定让安南人伤透了脑筋,有这家伙在,别说他们,就算是调一个坦克营来照样会被打得落花流水啊。不知道多少安南人在心里破口大骂:“我操,那个傻逼用的到底是什么炮,它的炮弹就不会打完吗?它的炮管就不会烧坏吗?”他们不知道,每分钟三百发的射速刚好足够供弹手供弹,而我们有足够的冷却油,可以及时给炮管降温,在炮弹没有打完之前,这门机关炮是不会停止咆哮的。
一枚单兵肩射导弹打了过来,想不到安南游击队手里还有这样的东东!小广西兴奋的狂叫着把炮口指向天空,射速一下子调到最快,硬是用密不透风的弹墙将来袭的导弹撞了个粉碎,看得我们一愣一愣的。火力向前延伸,五百米外一个座山峰的半山腰顿时莲花处处开,黄白色火球此起彼伏,好不壮观,正从山上猛虎下山一般冲下来的安南游击队马上发现自己稀里糊涂的冲进了一片火海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像机关炮这样的战争利器放在小广西这种战争狂人手里,真是威力倍增啊。这一通狂扫将当面之敌揍得够惨,前面的冲不上去,后面的被机炮拦截根本就跟不上来,进攻矛头迅速变钝,最后被彻底铲平,只能撤退。
我们刚刚松了一口气,步话机里传来连长的声音:“我操,西边的铁丝网被轰倒了!祁小平,机关炮对准那里给我狠狠的打!”
西边战事的确不妙,那里放了两个班,兵力不算少了,问题是地形复杂,几乎是从山上冲下来就直接冲到他们阵地前沿了,那里同样成了安南人重点清突破的目标,一开打,安南人的狙击手就开火了,两位班长一死一重伤,一名副班长接过了指挥重担,指挥整个小组拼死抵抗,子弹在夜空中汇成一道道火流,打得山峰棱线上草木断折,死尸随着石头一起向下滚,在山脚下堆起一米多高。火力是够猛的了,可还是挡不住,安南人用上百条人命生生堆出了一条血路,冲到阵地前沿,手榴弹和炸药包冰雹一般砸入那两个班的阵地中,整片阵地就像是被重炮群盖住了一般,天崩地裂,一个五公斤重的炮药包落下,被雨水泡得发软的战壕不被炸塌一大段!一捆集束手榴弹落在副班长身边,这名颇有才华的副班长被炸成重伤,浑身插满了弹片,那两个班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安南人乘机破坏铁丝网,他们用手将带倒刺的铁丝一根根的拗断,双手被扎得
鲜血长流也全然不在乎,没有办法,没有能剪断铁丝的工具,就算有,也等不及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