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室里的热雾扑出,打在路中华身上,氤氲之湿气立刻将他环绕起來,湿气尚未散尽,浓重后淡开,路中华若隐若现,尤其是裆部那根东西,突兀地挺拔出來,宛如一杵“太阳”神棍,
宋和云惊得抬起一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尔后胆怯地靠上前去,用另一手柔柔地摸了上去,“中华,你进來……”
宋和云的柔弱激起了宋和云的雄伟,更加傲然,进了淋浴室,路中华两手叉腰,高昂着脑袋,
宋和云已然完全被征服,比起上一次在足浴城里更加诚惶诚恐,看着路中华的大货儿俨然朝臣叩见天子一样,不由地蹲下了身子,虔诚地伸出双手,托握拉拽起心目中的“太阳”神棍,用无比敬畏而贪欲的眼神端详着
“小云,摸弄啥呢,是不是又冒充服务员了,”路中华姿势未变,只是稍稍低了低头,看着胯下的宋和云,
宋和云沒说话,抬眼看了路中华一眼,淫望尽显,张开了嘴巴…
舌尖拱绕、牙齿轻叩、双唇挤压,还有满口的咂弄,路中华不由地伸开双臂撑住了淋浴室两侧的玻璃,忍不住粗暴地说道:“小云,我要日,”
话音一落,两手下垂,扳住古宋和云两个脸蛋,宋和云嘴巴自然张开,宋和云乘机抽了出來,
因为粗大,所以费力,宋和云急促地喘着气,“中华,你真厉害,”
路中华笑而不语,腰身一弯,两手把住宋和云的肩头,将她提了起來,“小云,就在这里么,“
宋和云摇了摇头,将水关掉,“床上,”
两个赤条条条的男女手拉手地走出了卫生间,宋和云手里还攥着那根神棍,“路中华你躺下,我來,”
这个姿势路中华早就不陌生了,不过沒说出來,还装起了糊涂,“小云,我躺下來怎么个弄法,我看得你躺下來,然后我上去一顿猛捣,包你舒服,”
“你还要我活不,”宋和云嗔怒又一笑,“就你这玩意儿,不知轻重地捣腾起來那还不要了我的命嘛,”
“怎么会,”路中华呵呵一笑,“小云,我怎么舍得对你不知轻重呢,”
“别说了,你躺下吧,”宋和云推着路中华的胸膛,“倒下快倒下,我下面都滴水了,
路中华面不露喜色,躺了下來头枕两手,宋和云一改平日的冷静,变得无比躁动,叉开腿伏在路中华身上,路中华乐在淋浴室已被宋和云弄得硬如铁、竖如柱,所以宋和云俯身之后伸手绕到背后很容易地抓住了神棍,用圆热坚实的棍头大疙瘩,不断摩擦着已是淋漓不断的毛窝子叉里,
“紧紧,真是太紧了,”
宋和云几乎是嚎叫着又左右挪动了点两腿,闭眼仰脸,痛苦并享受,“啊啊”两声,宋和云的眉头皱了起來,嘴里放出一股低沉长气,身子一点一点下坠着,
宛然一幕蛇吐巨鳄的情象,
过程有点艰难,但无比扩充的还是极具满足和享受的,
宋和云的起伏就像蒸汽机车启动一样,开始的缓慢只是一个积蓄,一旦进入疾驰,必是一个超强的节奏,
“哇哇……”
宋和云摇头晃脑地喊了起來,路中华看着宋和云的模样,想到了曾经宋和云半坐在他身上时也是摇头晃脑的,只不过远沒有宋和云这么优雅,宋和云的摇晃着的脑袋,和着扭动的腰身,像是柔波一样层层推进,再加上塑形过的前胸跌宕不止,
路中华顿感:“阳春白雪”的滋味就是别样享受,
“小点声,小点声,”路中华看着陶醉到有些迷失的身体,“小云,轻点儿,我同事还在隔壁,要是听到动静不知道咋回事,过來可就不,
路中华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宋和云是不可能注意这些,
晚上被路中华那么一还魂,七窍里都淌出了疼痛,哪里还敢再打路中华的主意,竖起耳朵的是老王,他早就知道路中华和宋和云的事儿,不过作为局外人他觉得这事儿跟他沒啥厉害关系,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或失去些什么,而且他已经是个老男人了,对男女间的媾事也有点腥臊不闻,所以他平时也不怎么关注这事,
不过最近不同了,因为明年的政府要调整,调整的尺度就是某些人元,所以老王对吴仪红就关注了许多,而关注吴仪红的最好办法就是关注她和路中华之间的事,弄不巧还可以攥点啥把柄啥的,兴许到时还能调整辆好车开开,也不是沒可能的事,因此,老王一觉睡醒之后,就在路中华房间的隔壁竖着耳朵听,只是他听到的不是别人的的叫唤,是宋和云的,
“沒事,沒事,别说话,”宋和云身体开始前倾,两手撑在马路中华的肩头,抖动的下身阵阵停停急急促促,
“小云,咋了,”路中华觉得古芳像是得了癫痫,
“要到了,要到了,”宋和云抿住嘴唇,起伏的身子陡然一个停顿,
路中华还沒明白了怎么回事,就见宋和云一个向前小纵身,把下身的榫眼从路中华的腿间的桩楔上移开來,“哎呀,哎呀,”
和宋和云的叫声一起的,还有路中华的惊厥,
“小云,怎么尿了,”
路中华快速撑起身子,把宋和云掀翻在一旁,“好家伙,可很是猛呐,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尿了,”
路中华看着自己的小肚子和腿根上湿漉漉的一大片,伸手着急地抓着,“小云,递点卫生纸來,”
“我……”
宋和云像筛糠一样抖着,哪里还动弹得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