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养殖海狸鼠卖不出造成农民生活困难的问题没解决,城市建设搬迁拆迁的安置没解决、县里企业发展停滞等等这些都是摆在眼前的问题,不过却是局部的问题,大修土木造成财政极度困难的问题、干群关系紧张、政fu信用破产的问题,这些都是整体的问题,堂堂海螺人民政fu在群众嘴巴里变成了赖皮政fu,狗屁政fu,成了欠帐大户,信用破产了,真是闻所未闻的笑话……现在你大体了解了海螺的情况,心里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有没有做好吃苦的准备?”
“困难是很大。”
江林涛思索了一下说道,若是问题不大,廖奇峰也不会冒这么大风险把他破格放在海螺了。
“吃苦我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光有吃苦的jing神还远远不够,还必须得要有解决问题的办和思路,这样的局面若不控制,还会进一步发酵,当务之急,还是首先不能让这样的局面继续坏下去,必须要先刹住车,还有一点,我想向廖书记了解一下,邱解放的事情牵涉有多广,特别是县委县府牵涉的人多不多……”
江林涛虽然对于海螺的困难无所畏惧,但是他肯定不敢ku子外面套上一条红内ku自认是超人了,指头一点,立马就能扭转乾坤了,路得一步一步走,饭得一口一口吃……
江林涛心里想着,他初到海螺,两眼一抹黑,不可能马上就对人事进行调整,只有依靠原来的人员县开展工作,逐渐熟悉情况之后,才可能对人员进行适当的调整,如果邱解放的事情牵涉过大,县里人人自危,人心惶惶,想要打开局面就更困难了。
廖奇峰很是欣赏的点点头,江林涛的话很合意,廖奇峰很欣慰。从谈话中他能看得出江林涛还是具备了一级领导地大局观,知道一个班子稳定的重要xing,知道苦干加巧干,才能真正解决海螺这样很棘手的局面,他在领导岗位上多年,什么保证、决心听得够多了,而那些上任前拍xing口到任后无所作为的也太多,一个好干部好领导不是夸夸其谈而来的,是在工作上做出来的,江林涛还没到任,已经有这样的很务实的思考,这让他原本提着的心又往下落了一点,说道:
“牵涉了一些人,不过县委县府的主要领导都没有什么牵连……”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不过听你的口气很大啊,似乎已经是成竹在xing了……”
江林涛很恳切的说道:“
廖书记,我不是口气大,既然决定了,那就得做好面对最困难的准备,就得要想办解决问题,我不得不尽快进入新角se……”
廖奇峰点点头:
“嗯,你到海螺的任务,就是扭转政fu的被动局面,恢复人民群众对政fu的信心,这些你在理光做得很好,真心得到了干部群众的拥护,希望你能在海螺继续发扬光大……”
廖奇峰ou了ou有些血丝的眼睛,沉yin了好一会才说道:
“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困难很大,任务很艰巨……我这人啊,一向不玩牌,但是却豪赌了一回。”
江林涛没想到廖奇峰会这么直接的讲这事,不过廖奇峰这话却是最大的实话,想来廖奇峰把他放在海螺,也是有很大的争议,承受着巨大的政治压力和政治风险,虽然廖奇峰这么讲,也有收拢他的心的意思,但是更大的可能还是真情流lu,不管怎么样,廖奇峰敢用他,这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士为知己者死,他也不能不有所表示,江林涛想了一下说道:
“廖书记,其实您这根本不是豪赌,就是是豪赌,那也是有本钱的……”
廖奇峰其实一说完这话,心里就有那么一点后悔,与其说这是提拔江林涛,倒不如说吧江林涛放在火上烤,他心里也觉得这样讲,是不是把江林涛bi得紧了一些,没想到江林涛却是这么说,是不是这话让江林涛也是要拍xing脯了,于是不由自主就问道:
“你这话怎么讲?”
“廖书记,我也从来不玩牌,不过我也多少知道赌博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您这豪赌也还是有基础的,毕竟海螺的广大干部群众主流是好的,您手里就握有最大的筹码;海螺县委县府班子主体还是好的,您手上就握有一副好牌。”
廖奇峰听到江林涛这话一直绷着的脸也不禁lu出了笑容,忍不住呵呵一笑:
“恩,你这话倒是很有意思,那你呢,你又能发挥什么作用?”
江林涛说道:
“我只是一张牌,不管是一张什么牌,一张牌总归是一张牌,不过我愿意和班子的其他同志一起让您手里的这副牌更好一些……”
廖奇峰对于江林涛这番话很满意,江林涛既没有过分贬低自己,也没有太凸显自己,而且也向自己隐隐表达了一种决心。这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吗?廖奇峰也忍不住有些感叹。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坐上了这样的猛进,廖奇峰最怕的是江林涛飘飘然找不到北了,目中无人,逞英雄,不注意团结,飞扬跋扈,甚至完全mi失掉方向,结果走上不归路,江林涛能把自己放在集体中,这还是不错的,于是说道:
“是啊,你这话也不无道理,海螺县主流是好的,这才有扭转不利局面的基础,县委书记郑来怀同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