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可听说过哦,”冷清风捂着嘴朝秦牧歌挤眉弄眼,“那个人是现在高域国的国主,据说轩辕澈少年时曾在高域国呆过,那个家伙对他特别好--对了,你知道轩辕澈的小名叫什么?”

秦牧歌摇摇头,自己好像没有听过有人唤他小名,当然,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根本也没有和他生活的记忆,即使有也不记得了,反正目前没有听人唤他小名之类。

冷清风含着笑,看着秦牧歌低声道:“看来你和他的关系是真的不好--他的小名叫凤凰,那个国主还专门创作了一首歌表达他的爱慕之意呢,据说现在他都在一心等着轩辕澈能够回高域去……”

“啊?”秦牧歌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转而她自言自语道,“这长得好看了有什么好的,这么多人惦记,不光是女的,还有男的,真是--你说他和那个国主之前关系好不好……”

“应该不错,不过他那个时候也就十二三岁吧,好像呆了很短的时间他就跑到高昌来了,然后进了军队一路凭借军功上来,他的能力真是没得说,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这一点我赞赏……”

冷清风正说着,偏殿里面的轩辕澈说话了。

秦牧歌急忙将手指竖在嘴巴跟前,示意对方先不要说,她转头悄悄看进去。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气势不减,他环视一圈,缓缓道:“我今日在高昌的地位是用我的生命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得来的,问心无愧。”

他说的是事实,即使有人嫉妒也无法从这里否定什么,所以偏殿里基本安静,只有一些人的目光有些*地在轩辕澈太过美艳的容颜上扫来扫去。

至于和那个国主有没有过密的关系,轩辕澈没有多说一个字。

秦牧歌看了冷清风一眼,低声道:“有时候传言不可信,没准儿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

她忽然想起轩辕澈说起的这句话,当时自己怀疑他和太后有什么关系,对方就冷傲地抛出了这句话,只是不知道面对一个男人的情感攻势时,他会是什么想法。

冷清风不可置否地耸耸肩:“谁知道呢?他的过去我们都不了解,他和那个国主之间怎么回事也恐怕只有他们最清楚了,不过有高域国的人想要买他的性命倒是真的。这样算来,那个国主肯定还在心心念念记挂着他,所以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

秦牧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看着轩辕澈的侧影,有些苍凉,有些单薄。撇开自己和他之间的前事不提,但就这个人来说,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这是秦牧歌再次对轩辕澈做出了判断。

就在她出神时,冷清风忽然碰了碰她的衣袖。

偏殿里的话又清晰地传出来。

“……皇上所中的毒很奇特,必须放在一种糕点中,才可以让人中毒,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太医都不会觉察出来,”慕容轻寒的声音清越,掷地有声,“而本王知道,皇上的确是常吃这种糕点--美人糕,皇后,可有此事?”

“你欺人太甚,你就是来变相陷害我们的!我岂能与你干休?!”

四皇子气急败坏地想要上前拉扯慕容轻寒。

“如此放肆,本王也容不了你!”随着这句话,慕容轻寒身形一闪,伸手点在了对方身上几处大穴!

顿时,慕容永变成了雕像,一动不动了。

皇后本来没有表情的脸立刻疯狂起来,她跌跌撞撞跑过来护在对方身边,冲慕容轻寒吼道:“你想要怎么样?!”

“我皇兄和你夫妻几十年,一直对你尊敬有加,你如何能下得了手?!”慕容轻寒秀美的脸上尽是寒霜,他往前夸了一步,逼近皇后,“你的良心何在?!”

台下有几个大臣蠢蠢欲动,轩辕澈手一挥,近百个侍卫从门外冲了进来,将台下大臣们团团围住!

顿时殿里凝重起来!

慕容轻寒双手负后,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大臣们,淡淡道:“慕容的江山竟然有这么多人来窥探,真是让本王寒心!什么叫股肱之臣?你们这些曾经的元老、忠臣,不替郡主分忧,反而结党营私,利欲熏心,甚至心生贰心,你们有什么资格享受朝廷俸禄?!”

“兄弟不是兄弟,臣子不是臣子!来人!给本王夺去辅国将军乌纱,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这辅国大将军正是皇后的大哥,他心里早就憋不住了,看见自己的外甥和妹妹如此被动,他的脸上早写满了仇恨,此时他指着慕容轻寒大骂道:“你和皇上就是兄弟了么?趁着皇上得病你欺负皇子、皇后,其心可诛!”

“呵呵……”慕容轻寒仰天长笑,随后从容不迫地望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为何本王可以手握高昌三分之一的军队?--本王与皇上的兄弟情义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挑拨离间的,这一点你身为老臣不应该不知道,所以你做事之前应该想周全才好!”

轩辕澈手一挥,命令侍从上前夺对方的乌纱。

“轩辕澈,你也是大臣,难道就甘心听从一个王爷的指挥?眼看着他将太后、皇后、皇子关押而不闻不问?你于心何安?!”

轩辕澈迎着他的视线,缓缓道:“我只忠于皇上,忠于高昌的江山社稷……”

辅国大将军在骂骂咧咧中被拉了下去。

“将礼部侍郎乌纱夺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慕容轻寒好看的薄唇念出了一个又一个人名,转眼已经有十个被夺去了乌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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