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先让裴轼卿坐下才对余妈道:“把鲜鱼做成鱼汤,菜也弄丰盛点。”

宠正宏的高兴都写在脸上,宠唯一现在不在奉一园,他见天的想说笑两句都没个对象,越冷就越没精神,今天虽然天气好,他也没心思出去坐坐,所以才搁客厅烦闷地看着书。

宠唯一有些心疼,玩笑着说道:“不如我们搬回奉一园来住吧,这样就能天天陪着爷爷了。”

不管有没有这个心思,宠正宏听了也乐,不过却不能同意,“这像什么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宠家招了个倒插门呢!”

裴轼卿只是笑笑,并不表态。

“那这样吧!”宠唯一眼珠转了转,“以后我和裴叔叔的第一个孩子姓宠。”

“越说越怪了,”宠正宏拿巴掌拍她的头,“你才多大,就想着生孩子的事了?”

宠唯一低头只管笑,宠正宏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话到嘴边,却无奈地道:“没正形!”

除开吃饭,宠正宏和裴轼卿的时间多半消磨在下棋上了,裴轼卿一手棋肯定漂亮,不过为了讨好宠正宏,有意无意地放水。反正是下了赌注,宠正宏也乐得捡便宜,赢了个大满贯。

满面红光的,这劲头到吃晚饭都没消散,饭后歇了半个小时就让蒋和把棋盘摆上了。

宠唯一先陪着看了会儿,后来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就回房去了。

好好地洗了个澡,宠唯一红着脸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才换上了睡裙,镜子里的自己,粉腮薄红,黑色睡裙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仿佛熟透了的樱桃。

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她掖着笑回到卧室里,披了毛毯在身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裴轼卿。

电视节目并不吸引人,看了一会而就觉得没劲,一时起来的精神这会儿耗光了,她半睁着眼睛上了床,一头扎进柔软舒适的被窝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窒息的感觉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呼吸中是浓厚的酒香味,而一个黑黑的影子正杵在自己胸前,沉重的呼吸声成为满室寂静里的唯一声音。

“你喝酒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拨开他打扰自己清梦的嘴唇。

“喝了一点儿。”裴轼卿捉住她的手压在一旁,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酒香味也更加浓重。

这一压险些让宠唯一岔了气,瞌睡也跑得无影无踪,她推搡着他,半是呢喃道:“你压着我了!”

身上的重量陡然一清,她正抬眼去看究竟,裴轼卿却伸手将被子猛地掀开,冰凉的空气窜到皮肤上,让她全身为之颤栗。

睡裙的肩带早就歪歪斜斜地挂在了手肘处,胸前的大好风光正落在他视线下,无奈双手被他压制着,她满心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裴轼卿俯身来吻她,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一样,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摩擦着的身体产生了一股电流,同时击中两人的神经,夜里微凉的空气不再冰冷,反而是炙热的身体得以慰藉的凭借。

“裴叔叔……”双眼被蚕丝一样的东西轻轻覆盖着,感受不到重量却带着让她睁不开眼的魔力,宠唯一有些害怕,只能唤着身上的男人。

“叫我的名字。”裴轼卿低声诱哄,却仍然不停地允着她的唇,继续将她推入这感官的洪流中。

“轼……卿……”小嘴微张着,宠唯一的脑子里也只剩这两个字了,雪白的臂缠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把他拉向自己。

“别急……”裴轼卿额头渗出了汗水,一边照顾着她一边剥去她的睡裙,让她犹如无暇白玉一般的身体彻底呈现出来。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半掩着,只是微弱的天幕之光从缝隙中钻进来,恰好打在他脸上。

掀开眼帘偷瞧了他一眼,宠唯一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豹子一样的男人如今正在失控的边沿,幽深且带着强大入侵感的眼神正巡视着她全身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因为他的眼神而燥热起来,血液慢慢地开始沸腾,烧得她理智空无,空虚感也慢慢从身体里渗透出来……

“轼卿……”她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

裴轼卿扯开衬衣俯身靠近她,迫切地吻着她。

此时的吻不再像刚才一样温柔,而是犹如暴风骤雨一样席卷而来,卷起宠唯一这叶扁舟,尽情地翻涌!

情到浓时,两人的理智被架空,上下游移的大手剥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也顺势将自己的衣裤褪尽。

裸.裎相对,肌肤与肌肤相贴,没有什么能比人类这样原始的接触更动人心弦的了,裴轼卿挤进她的双腿间,庞大的身躯宣示着即将到来的侵占。

宠唯一紧紧咬住唇,遮掩的嘤咛听在耳里却格外诱人,双手早已无力垂下,揪乱身边的床单,无力招架这火热的欲.望。

“一一……”裴轼卿缓缓低下身去,用身体碾磨着她。

宠唯一微微张开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裴轼卿早已全身是汗,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想伤到她:“忍一忍……”

宠唯一还没体会到他话里的意思,裴轼卿就猛地一俯身,腰身一挺,彻底地占有了她!

张口欲喊的痛被裴轼卿含进了嘴里,宠唯一眼泪飞出来,抗拒地推着他:疼!真的好疼!

她的身体就像张满了的弓,因为疼痛全身都在发抖,裴轼卿也不敢动,两人保持着姿势不动。

轻舔着她的唇,裴轼卿哑声道:“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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