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听到这话重重拍向他的手背,“谁让你说这个了!”
裴轼卿把下巴搁在她肩头笑起来,低沉的嗓音仿佛重低音一样敲击着她的耳膜,格外的悦耳。
横在腰间的大手突然收回,退到腰侧的部位轻轻的揉捏着,“昨晚弄疼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
宠唯一实在不能厚着脸皮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几次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但都被他软软地框住,不用大力却也不让她逃掉。
恼也恼过了,她软着声音道:“裴叔叔,先放开我好吗,要准备晚饭了。”
裴轼卿将唇贴到她脖子上,“准备晚饭是余妈的事……”
宠唯一禁不住抽气,喘息声也急促起来,只要裴轼卿有所动作,她就忍不住颤栗,这样的反应让她懊恼不已。
裴轼卿亲昵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为什么穿高领毛衣,太不方便了?”
宠唯一斜他: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
裴轼卿却十分满意她脖子上的痕迹,这证明了她是他的,是他的。
“久旱逢甘露。”磁性的嗓音说着暧昧不明的话,他却自然的仿佛喝水一样,宠唯一脑子一转,突然惊呼了一声跳起来,瞪圆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脸又红了起来,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了?”裴轼卿见她一惊一乍的不由问道。
“昨天……”宠唯一低着头。
“昨天怎么了?”裴轼卿不解。
“我们没用那个……”宠唯一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意思裴轼卿是明白了,却故意逗着他,装作不明白道:“没用什么?”
宠唯一恼怒抬头,片刻之后目光又变得哀怨,眼中晶光点点,“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
裴轼卿大笑起来,抚着她的头道:“没那么容易,你在安全期。”
“那……”宠唯一忐忑道:“万一呢,要不是去买药?”
“不准吃药,”裴轼卿正色道:“如果真有了就休学。”
宠唯一眉头一拧,“我不干!”
裴轼卿已经三十岁了,想要孩子很正常,但宠唯一确实太小了,情理之中的失望,他安慰道:“不会的,我保证。”
宠唯一嫌弃地看着他,“你拿什么保证?”
裴轼卿一时语塞,她还是个刨根问底的主儿呢!
思绪转了转,他干脆不理这个无厘头的问题,扣住她的后脑勺攫住她的唇,以火热的吻代替回道。
等宠唯一被吻的七荤八素了,他才停下来道:“那我们就多试几次!”
宠唯一还没发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长腿几迈,偌大的卧室也嫌小了,没有两步她就被他放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就压了上来!
双手撑在两人之间,宠唯一慌忙道:“马上到晚饭时间了!”
“所以?”裴轼卿挑眉,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宠唯一咬住下唇,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憋着一口气道:“晚上回家行吗?”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说完这句话,裴轼卿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笑声朗朗,就像美妙的乐音……然而这乐音却是在取笑自己!
猛地推了他一把,宠唯一黑着脸道:“不准碰我!”
裴轼卿钢铁似的胸膛怎么能推得开,眨眼又赖了过来,他目光沉静,怜惜地看着她,“一一,能娶到你真好。”
瞬间转了风向,宠唯一有些没接上,肩膀上突然放来沉甸甸的头颅,她垂眸就能看到他一头黑发。
生出了触摸的冲动,她五指轻轻穿过他短浅的头发,很柔软,而且摸起来很舒服。
目光渐渐放柔,她歪头靠着他,双手穿过他的腰侧拥住他,静静体会这种静谧相拥的心里宁静。
“一一,等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就要孩子好吗?”裴轼卿道:“多要几个,绝对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孤孤单单。”
宠唯一笑了笑,“你上边还有三个哥哥呢,童年也寂寞?”
裴轼卿没说话,沉默了一秒转而道:“答应不答应?”
“好啊!”宠唯一随口就答应了,虽然对她来说很早,但对裴轼卿来说却不早了。
裴轼卿惊喜地抬起头来,讶异的模样让宠唯一心情愉悦,啄了啄他的鼻尖,她笑道:“高兴地傻了?”
裴轼卿握紧她的手,却又听她道:“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裴家的长孙,气死裴亦庭!”
因为文优的事宠唯一一直看不顺眼裴亦庭,而裴轼卿的解释也不能让她信服,不过这种敌意还是建立在你我互不相犯的基础上,裴亦庭不招惹她,她自然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
“行。”裴轼卿干脆的应下了。
吃过晚饭后两人才离开奉一园,但车子却没朝蔷薇园的方向开去,反而背道而驰,渐渐远离了繁华的城中心。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好奇地问道。
“去看雪。”裴轼卿言简意赅。
“雪?”宠唯一望了望阴霾的天,天气预报没说有雪,这又是在b市,上哪儿看雪去?
裴轼卿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道:“去了就知道了。”
宠唯一裹着浴袍看着热腾腾的温泉,挑眉道:“这就是看雪?”
裴轼卿只遮了小小的一片布,刚好掩住重点部位,他大方地踏进温泉里,回过身来朝她伸手,“进里面去看看。”
宠唯一握住他的手走了下去,在浅浅的温水里走了一会儿,眼前水汽逐渐氤氲起来,视线也愈加模糊,但是周遭却扑过来一阵冷气,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