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裴轼卿抵着她的肩膀,侧过头咬她的耳朵,呢喃道:"让我抱一会儿才下去。"
宠唯一身体微微后仰,眼帘阖起,小声道:"待会儿下去,二哥肯定要笑话我们。"
"他是嫉妒。"裴轼卿道:"嫉妒我们如胶似漆。"
"我觉得二哥喜欢君韵。"宠唯一道:"从来没见他在哪个女人身上花这么多的心思。"
"嗯。"裴轼卿应道。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难得的温情时间,谁也不想主动打破,就靠在一起,闭上眼睛,细细地体会着这时间流淌中的温柔写意。
"呜……"床上的小东西哼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凸出,两人赶忙回过头去,见裴驴儿挣动了一下,似乎没有转醒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视线对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宠唯一俩忙伸手捂住裴轼卿的嘴,指了指床上的裴驴儿,示意他小声一点。
两人转战阳台,合上门才敢大声说话。宠唯一撩起碎发别在耳后,笑道:"我们这样,就像做贼。"
"谁让家里有个小祖宗?"裴轼卿双手穿过她的五指,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过这样也挺有趣的。"
他说着凑到她耳边,用极低声音说了个提议。
宠唯一红着脸推开他,"想都别想,别把驴儿带坏了。"
裴轼卿耸耸肩,一脸惋惜,"我倒是挺想试试。"
"想都别想!"宠唯一眯起眼睛睨着他,"不然你就给我睡沙发!"
"今天是我生日。"裴轼卿说的理直气壮,难道她不该顺着他一点儿?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宠唯一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晚上回去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