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败的迹象,欣欣向荣地开了满院子,两人刚一下车,毛线团一样的小四就扑进了宠唯一怀里,亲昵地舔着她的手指。

“小四变轻了,看来有人虐待你了。”宠唯一摸着它的头道:“猫天生是要吃鱼的,可是你连鱼味都闻不到,真可怜。”

小四也配合着叫唤了两声,十分逗人喜爱。

裴轼卿转头对张伯道:“给小四拿些吃的。”

宠唯一的牛奶先被端了上来,裴轼卿抱过小四,道:“喝了再和小四玩儿。”

宠唯一喝了牛奶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清爽的天蓝色穿在身上很舒服,她绊着脱鞋去了裴轼卿的书房,本来想从上面翻本书出来看,却无意扫落了一份纸质文件,仅仅两页。

她拾起一看,被盖了绝密的印章下,是冷蔷薇的名字,这是复印件。

即使是粗略一看,她也被冷蔷薇的资料惊了一下,她和裴轼卿一样,都是三十岁,但入军以来的功勋奖励竟然都写了满满一页多,但其他的资料却少之又少。

将冷蔷薇的资料拿回房间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她才走下楼,小四正趴在裴轼卿脚边吃得欢快。

裴轼卿抬头看她,“还是蓝色适合你。”

宠唯一收起双腿缩在沙发一角,翻开书页,还是她上次夹书签的地方。

这样的场面可以算得上温馨,裴轼卿也没去打扰她的兴致,心情愉悦地拿了狗尾巴草的玩具戏耍小四。

小四扑来扑去没扑到想要的,蹲坐在原地看着他晃来晃去的手,突然发了狠扑过去就是一口,裴轼卿当即痛哼一声,面上难看地捏着手指。

“你怎么了?”宠唯一听见响动,以为小四咬的重,连忙放下书走过去,“出血了吗?”

掰开他的手才发现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别说血了,就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她被耍了!

狠狠推开他的手,宠唯一怒道:“你幼稚不幼稚?”

裴轼卿却趁机抱住了她,将下颚垫在她肩上,几近呢喃道:“乖乖别动……好像瘦了。”

挣扎没用,宠唯一只得耐住性子道:“裴叔叔,我长了一斤。”

“是吗?”裴轼卿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双手在她腰上一通乱摸,“真是没瘦。”

宠唯一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却不防他脚一勾,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摔在他胸口上,撞得半张脸生疼。

“一一,”裴轼卿按住不让她起身,“别叫我叔叔,叫我名字。”

“为什么要叫名字?”宠唯一不舒服地动着。

“因为你是我的,所以要习惯叫我的名字。”裴轼卿煞有介事地说道。

莫名其妙!宠唯一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他的年龄的确够做她的叔叔!

在他胸口上滚了一阵无果,张伯却突然推门进来,见两人的模样,连忙背过身去,猛地把门关上,余音袅袅,仿佛在说着关门人的慌张。

宠唯一僵住,嘴角抽搐,“现在你满意了?”

“他们也会慢慢习惯的。”裴轼卿唇角勾起满意的笑,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笑容,这就等于将双手浸泡在开水里面一样,一开始觉得不可能办到,但慢慢试探着,也能稍微接受一些,等到水再放凉些,就能完全接纳。

坐起身来整理了衣服,宠唯一书也看不下去了,闷闷道:“我回去了。”

说完也不理裴轼卿就出了门转上雕花小楼。

整理了一些衣服,宠唯一环视屋子,却无意扫到了那幅没有完成的肖像画,是裴轼卿的。她顿了顿,提起箱子关上了房门。

“我派人送你去酒店。”裴轼卿看了眼腕表,似笑非笑道:“文谦这个时候应该能回来了。”

宠唯一不想说话,径直坐上车子。

目送她离开,裴轼卿心中阴霾一扫而空,回头看着这栋充满她气息的房子,确信她不久就会回来。

离开蔷薇园后,宠唯一并没有直接回奉一园,而是把罗茂约了出来。

两人相对而坐,罗茂笑睇着她,“你和四少的事闹的很大。”

宠唯一心不在焉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罗茂还想说什么,但见她没有谈这个话题的意思就打住了,转而道:“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江慕瑾怎么样了?”

罗茂微微蹙起眉头,道:“照理说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里面也没有什么风声。”

“算了,秋缚会帮她的。”宠唯一想了想便摇头,就算没有秋缚,还有裴轼卿。

“我听说你和文谦……”罗茂顿了顿道:“是老爷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有什么差别吗?”宠唯一淡淡道。

“他并不是你唯一的选择!”罗茂脱口而出,一失平日的冷静与睿智。

宠唯一撩起眼帘,定定望着他,“但是爷爷选了他。”

仿佛刀子在心上割了一下,宠唯一就像他心头的肉,现在竟然平白冒出个小子来要分了他的心头肉?!

宠唯一见他严肃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我说笑的呢,我不喜欢文谦。”

罗茂松了口气,“你这丫头!”

“难得见到你这样的表情,”宠唯一津津有味地笑着,“很值得怀念啊!”

罗茂放松下来,摇摇头,又道:“还是早点说清楚,晚几岁的人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文谦。”

宠唯一点点头,“我明白的。”

笑容渐渐敛下,她正了正色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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