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夏雨骏竟然也是情绪激昂起来:“我就喜欢你这种刚正不阿的个性!腐败是老百姓深恶痛绝的事。现在腐败问题已成为一大隐患,成为执政党的一颗定时炸弹,这决不是什么危言耸听,所以更需要像你这样的站出来,和我一道来对付和改变他们。”
听到了夏雨骏的肺腑之言,庞秘书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顾忌了,
他也似乎有点激动起来,
提高了一点声音说:“腐败就像一张网,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动了真格,不是网破就是鱼死,不知道夏市长有没有这个准备,能不能舍得一身剐?”
夏雨骏就笑了,他没有回答庞秘书长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是一个随便说大话的人,
同时,对很多问题的理解和处理,夏雨骏是有自己的原则和方式的,
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就真的不去妥协,不去让步,
这里是官场,不是战场,官场比战场更复杂,更多变,
作为夏雨骏,他深缔官场的多样性,他不能给庞秘书长保证什么,在很多时候,都要看大势所趋。
庞秘书长却没有感觉到夏雨骏的思虑,
他还是慷慨激昂的说着:“我曾今听人说过这样一件事情,说韩副市长有一次喝醉了酒,他洋洋得意地对旁边的人说,在西山市乔书记是老大,我姓韩的就是老二。谁要是不给我老韩的面子就是不给乔老大的面子,谁要是得罪了我老韩就是得罪了老大。你看好狂?”
夏雨骏收起笑容,冷冷的说了一句:“我看也未必!”
说完这话,夏雨骏站起来,两手交差的拢在胸前,来回度了几步,
夏雨骏就想:你门是老大,老二,那么西山市的老百姓呢,难道他们就是孙子!
夏雨骏气愤地想了一会,也走了几个来回,
渐渐的平复了自己有点激愤的心情,长出了一口气,
转而用十分平缓语气地问道:“庞秘书长,你对利民拆迁工地的伤人案件怎么看?”
庞秘书长毋庸置疑的说:“从情况分析,我相信这次的事情就是是吴剑强手下的打手干的,对这个人,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要看他是个企业家,实则他是带有很明显的黑道性质,也不知道公安那边查得怎么样了?夏市长,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
夏雨骏点点头说:“是啊,现在的社会结构很复杂,有的人已经在寻求一种介乎于法律边缘的做事方式,以后对这个问题我们还要多点关注,伏局那面,我估计还没结果,你拨个电话问下情况,或者让他过来一趟。”
庞秘书长就走到夏雨骏的办公桌钱,拿起了电话,
给公安局副局长拨了过去,通知伏局长马上到夏市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