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到后来他看到郑省长很是专著认真,
他不敢过于逞强,
手下不着痕迹的软了下来,
他也不想随便就输,男人的这个游戏,也是对双方的考验,
他还不希望郑省长把他当成笨蛋一个。
一阵的周旋后,
他给自己制造了一个险情,
不得以,就用炮来救命,换了郑省长一个过河的小兵,
自此棋势明朗,都已无胜棋,只能是和棋结束了,
郑省长放声哈哈大笑,推盘而起,
他自己平时没时间在下棋上面多用功夫,
但棋理甚通,
他是完全能够感觉夏雨骏有意相让,
也就不去点破,
只是心里对这未来的女婿更多了几分好感。
有时候,
不在于你的相让,
关键在于你明白道理,
知道什么时候该妥协,什么时候该和解,
同时还不能过于隐强示弱,
这个尺度的拿捏要恰到好处,多一分过长,短一分不足,
掌握好这点,才能在官场仕途纵横捭阖,化险为夷。
夏雨骏早就在漫漫的官途上,
体会出了这种技巧,
特别是在前一阶段,受到白书记的打压后,
个人在最消沉的那段时光中,
悟透了官场的真谛,
改变了自己处世方式,不再张扬,变得含蓄内敛了很多。
一会郑琪慧就来叫他们吃饭了,
菜做的不少,味道也都挺好,
夏雨骏也逐渐的熟悉了环境,变得更加坦然和自信,
饭也是很香的吃了起来,
郑琪慧的妈妈,
也就是那个在外面呼风唤雨,四处逢源的江处长,
不断的给夏雨骏夹着菜,
反正他也能吃,夹多少是吃多少,一点也不浪费和做作,
在省长的家里做客吃饭的,
恐怕也就只有他夏雨骏一个人,
敢于如此这般的甩开腮帮子大吃了。
吃完了饭,又稍微的坐了一会,
郑省长和郑琪慧的妈妈,都没有再提一句工作上的话,
这倒让夏雨骏轻松了很多,
他也最为担心的就是郑省长问起工作上的事,
不是他回答不了,
只是有很多事情不好说,也不能说。
又过了一会,
郑琪慧就对她妈妈说,
想要出去和夏雨骏转转,难得他回来一趟省城,自己陪他到处看看。
郑省长和江处长他们也没怎么阻止,年轻人吗,给他们自由。
今天晚上,
他们依然没有开车,
两个人就步行到了街上,街上已经有花灯和舞狮的队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