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殷天绝如此一说,苏桐先是一怔。
讶异的声音道:“什么?跟我哥哥保持距离?你该不会以为……”
苏桐没说下去,但话语间的意思显而易见。
不等殷天绝开口只听她道:“殷天绝你给我听好了,他是我哥哥我的亲哥哥,从小到大一直护着我疼爱我关心我的哥哥、为了我昏睡了两年的哥哥,而你如今告诉我让我跟我哥哥保持点距离?难不成你以为我跟我哥哥会发生点什么?”说到这里的苏桐一声冷嘲道:“如若你真这样想,那只能说明你心里太变tai了。”
苏桐说罢本想转身,但却被殷天绝一把抓住。
只听他那铿锵有力的声音道:“苏桐我是男人,我比你了解男人心里怎么想?从他的眼神里我能清楚看到他对我的敌对,而这抹敌对的根源正是来自你!”
“够了!”苏桐一声厉声呵斥道:“殷天绝,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对我有点觊觎?真没想到你不可理喻到这种地步!另外我告诉你,你可以辱我骂我欺我,但我决不允许你说我的家人,我的父亲我的哥哥是我在这世界上所剩的唯一亲人,没有他们就没有现今的苏桐!我最绝望的时候是他们支撑着我活下去,说白了我就是为他们而活,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苏桐字里行间一片铿锵有力,说罢一把甩开殷天绝紧抓自己的手,转身将落寞的背影留给了他。
甜言蜜语殷天绝不会说、诱哄讨好他更不会。
他就是这样一个正直理xing的男人。
可爱情有时候并不是理想的来的。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同女人较真、是扇自己脸!
但无疑殷先生就是太较真。
又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已经拉下脸面去跟她道歉说好话,这女人还这样。
什么叫做她为她爸爸跟哥哥而活?
那他算什么?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
这会的殷天绝已彻彻底底被苏桐这话刺激到。
双拳紧攥发出一连串骨骼脆响的声音。
下一秒,掀开被子暴走而去。
随着‘嘭’的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房间里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
苏桐觉得很委屈。
泪更是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
虽然她紧咬贝齿狠不愿他们流淌而出。
但他们依旧好似那卸了阀的洪水般奔涌了出来。
苏桐讨厌现在的这个自己。
她发现自从自己爱上这个男人后变得有些不是自己了。
懦弱、无助、爱哭、害怕。
这样的她让她感到无比讨厌。
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是倔强的高傲的坚强的任何人都无法伤害击倒的。
想到这里的苏桐硬是强忍着自己心中的委屈。
抹掉泪水。
咬牙道:“殷天绝你可以针对我,但绝不能针对我的家人、绝对不能!”
冬天的夜清冷、凄凉。
空荡荡的马路上,一阵寒风卷过,将枯黄的干树叶吹的是肆虐飞扬,好似漫天飞舞的金蝴蝶带着几分唯美。
但这一幕殷天绝自然是无暇欣赏。
黑色的迈巴赫‘唰’的一下驰骋而过,不留下丁点踪影。
而当车子停下时。
殷天绝抬头望去。
赫然呈现在眼前的牌面竟然是那三个大字……
夜笙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
是内心的牵引?还是什么?
恍然和苏桐第一次见面的画面呈现在眼中。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毅然推门而下。
迈着箭步进入了夜笙箫。
如同以前般,这里依旧人群鼎沸。
如雷般的重金属迎面砸来,刺激着所有人的细胞心脏。
舞池中众人疯狂乱舞嘶喊着咆哮着,发泄着内心的压力不满。
看着眼前繁乱的一切,殷天绝牟宇间腾升起一抹烦躁。
以前他是这种地方的常客,但不知从何时起他竟然开始厌恶这种地方。
转身欲要离开时,只见一身着性感黑色蕾丝内衣的艳女郎扑身而来。
道:“帅哥,一个人啊?我陪陪你好不好?”
女人说话的同时两手不停揉搓着自己胸前那两只极具弹性的大白球。
与此身子便朝殷天绝靠去。
然就在她刚欲要触碰住殷天绝的时候,只见这男人如鹰般的双眸猛然一收,抬脚便朝这女人的肚子踹去。
殷天绝这一脚那可谓是下足了力道。
女人一声痛苦的嚎叫,身子直接飞了出去。
撞击到身后的柱子上,跌倒而下的同时一口鲜血喷出,缩圈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
“肮脏!”
殷天绝咬牙吐出这两个字。
然,就在他欲要抬起脚步时。
只听舞台上传来了男人亢奋的声音。
他说……
“女士们先生们一晚上的等待,最令人亢奋人心的时刻终于到了,接下来所要呈现给大家的是所有人备受瞩目和期待的节目,那就是……美女与野兽!”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
只见台下众人发出一连串亢奋的尖叫。
与此,只见一一袭红纱的女人缓缓从天而降。
恍然,殷天绝只觉得自己大脑里画面来回重叠。
没错,这女人无论是从装扮还是神情都在模仿苏桐。
但纵使她再怎么模仿。
那也只是貌似神不似。
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
就是这个道理。
苏桐是唯一只能是唯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