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智文爷爷向大水缸走去,我和叶木老人也走了过去,可是这大水缸里除了半缸水,什么都没有。
“孙爷爷,这水缸……”看到他专注的看着水缸里面的半缸水,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孙爷爷舀了一瓢水上来,拿在鼻子处闻了闻,然后说:“这水的气味很熟悉。”
他这句话让我原本疑惑的心更疑惑了,这水缸里吃的水难道还有什么玄机不成?我们整个村子里都是吃的这种水啊。
孙智文爷爷看到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自然知道我的心思,把手里的水瓢放下,对我说:“姑娘,这水的气味很像望月井里面的水,你们可能感觉不到,但我守着望月井守了这么多年,对这种味道太熟悉了,所以,我能很容易的闻到。对了,你知道这一缸水从哪里来的吗?”
“就在我们村子的水井,我们全村人都是吃那里的水。”我回答。
孙智文爷爷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他拉起缩在水缸旁边瑟瑟发抖的孙溢泽,把他推到了门口。但孙溢泽却再次返回,嘴里惊恐的重复着之前的话:“鬼,鬼,有鬼!”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蹲在水缸旁。
“孙爷爷,小泽被吓住了,咱们不要再难为他了。”
然而,孙智文爷爷却没有听进去我的话,他突然再次一把拉起孙溢泽,并且这一次比之前还要用力,猛然的拉扯后,孙溢泽险些被他拽倒在地。
“你们俩拦住他,别让他过来!”孙智文爷爷对我和叶木老人说道。
就在我和叶木老人疑惑间,只见孙智文爷爷把大水缸挪开了,在水缸的下面赫然出现一个洞口!
看到这个洞口,我心里一惊,和刘奶奶生活在一起这多长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这水缸下还有一个洞!
看到这个洞后,反应最强烈的是孙溢泽,他更发狂的大叫起来,这一次是直接缩在了我的身后,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鬼,鬼,有鬼!”
看到他如此反应强烈,我不免眉头皱了皱,看着他:“小泽,你是不是进去过这个洞的里面?”
他只是一味的恐惧,任凭我如何问他也无济于事,他只知道身子瑟瑟发抖的躲在我身后。
“这里面应该有东西。”叶木老人说了一句,“要不我下去看看。”
孙智文爷爷叮嘱了一句:“老木头,你可要小心。”
“你们放心,月兰既然对咱们提到了家中院子,让咱们返回来,肯定不会害我们的,就算她害任何人,我也不相信她会害我,她应该是有所暗示,这洞里说不定就是她暗示我们的东西。”叶木老人看了看我,然后又看向孙智文爷爷,“老智囊,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我和孙智文爷爷在院子里忐忑的等着叶木老人,同时也提高了警惕,随时准备着应对。
不多会,叶木老人从洞里钻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陶瓮:“老智囊,这洞里啥都没有,只找到这么一个陶瓮。”
一开始看到这个陶瓮我就有一种似曾熟悉的感觉,当叶木老人把陶瓮放在地上的时候,看到陶瓮的盖子上有一块白布,白布上有两滴血迹时,惊呼了一声:“是它,就是它!”
“姑娘,咋了?你见过这个陶瓮?”
“孙爷爷,叶爷爷,当初我去道观里时,就曾见过这个陶瓮。很多事情就是我见了这个陶瓮后引起的!这个陶瓮藏着坏人的秘密!”
“你在石头山的道观里也见过这个陶瓮?”
“是的,昨天我在大殿的内室也见到了这个陶瓮,没有想到它现在竟然会在刘奶奶家的院子里。”说到这里,我也突然想起了刘奶奶抱住那个血幡最后消陨时的话了,她说的家中院子,难道就是指这个陶瓮?
可我实在想不明白,刘奶奶是怎么把它从道观里拿到这里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在大殿的内室与那些人皮鬼决斗时,陶瓮还在内室里。后来,我把那些人皮鬼全部杀死后,紧接着就见到了孙智文爷爷与他的两个孙儿,他说刘奶奶去了石头山脚下的那个树林。而紧随其后跟着刘奶奶的就是叶木老人,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可能把道观里的那个陶瓮拿到这里来?
我心里一颤,难道,这是另外一个陶瓮?只是它与道观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我把心里的猜测告诉给了孙智文爷爷与叶木老人,他们俩听了之后,也微微点头:“嗯,姑娘猜测的不错,纵然刘月兰道行很高,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摆脱老木头,把石头山道观里的陶瓮拿到村子里然后再返回石头山脚下的树林子,这多半就是另外一个陶瓮了。”
“那么刘奶奶告诉我们家中的院子,应该就是说的这个陶瓮了,这可能也是蛰伏在道观里的那个坏人要找的东西。”我接着说。
“咱们打开来看一看是什么再说吧。”叶木老人拍了怕陶瓮。
“别急,这里面的东西多半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很可能是邪物,咱们不要鲁莽。”孙智文爷爷一伸手,阻止了叶木老人打开陶瓮的计划。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阴风四起,乌云滚滚,瞬间笼罩了房顶。
“不好,这恶人找来了!”孙智文爷爷暗叫一声不好,拉起我的手臂就向屋子里面跑。
这时孙溢泽已经吓的脸色煞白,瞳孔发散,我顺手拉了他一下,把他也拉进了屋里。
“姑娘,你在这屋子里千万别出去,我和老木头去会会这个恶人,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