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加索自己也曾说过,他从童年很快就进人了性成熟期,不论在作品或在生活中都没有少年这个阶段。童年时他随父母迁到巴塞罗那定居,在父亲任教过的美术学校人学。然后在一**七年考人马德里皇家艺术学院。两年后又回到巴塞罗那,不久发现了咖啡馆、低级酒店与妓院的夜生活,素描本上留下许多那个时期的习作。同时他也接触了戈雅的《奇想集》和费尔南德?德?洛雅斯的《塞勒斯蒂娜》。这部组画与这部西班牙当年的社会风俗有非常大胆的暴露与描写。毕加索把自己想像成反形式主义、放浪不羁的流浪汉,经常以风月场与卖*女作为绘画题材。
艺术评论家让?菜玛里在《正常与偏常》一书中说:“二十年前,有人要我做—次关于艺术与性的讲座。我去看毕加索,问他该怎么讲。他回答,还不是老一套。”毕加索一生都受性的诱惑,他在作品与生活中都全身心地享受性的乐趣。据让?克莱尔说,“毕加索每次换个女人,也是每次换个标准,换个视觉,因为他要全部占有女人,直至她的视觉;这时他自己也换了个人。”“标准”、“改变视觉”、“性的对话”、“性与心的转换”、“占有女人直至她的视觉”,这是毕加索的艺术中的性心理学的一条粉红色线。如果狄德罗知道了,会说这是极佳的心理临床学。因为他早在两个半世纪以前就说:“一切生物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任何qín_shòu都多少是人,任何矿物都多少是植物,任何植物都多少是qín_shòu……人是什么?人是某类倾向的总和。”
在吴天放看来,如果他最终能成为一个响当当的艺术家,那他对女人的渴求就会成为一段粉色的佳话。如同白居易、大仲马、毕加索一样。如果他没有成为大腕名流,那他对女人的追逐就会成为黄色的笑话。从而堕入登徒子、未央生、西门庆之流。
吴天放曾在心里冷笑,他当然要做毕加索,决不会当西门庆。
艺术与女人,不足与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