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关门弟子
昊天沉吟一番,道:“佛教此战中实力声望大损,定然是无法短期内大举东进了,只会借着地藏菩萨幽冥地狱站稳脚根之事,东土先慢慢宣扬佛法,为日后佛教实力复原,佛教东进做好准备!”
昊天接着道:“而道教定是乘着这次佛教玄木岛幽冥地狱之争,两方实力皆受损之际,渔翁得利,地界大肆扩张势力范围,好争夺气运了!只不知玄木岛孔宣儒家将如何应付。”
王母闻言,道:“玄木受伤之事,定然也瞒不过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以原始的性格,怎会甘心如此便失去了阐教为地界国教的的无上尊容?定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当联合人教有大动作!我等或可利用人阐二教与玄木岛之争而洗脱此辱,毕竟我等天庭才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
昊天叹道:“不为圣人,终为蝼蚁啊!”
接着却又面露坚毅之色,道:“亿万年来,我等都是这么走过来了,也不乎这么一点时间!”……
却说那李松与云霄二人,此刻正游走东周诸侯国中,此刻水灾已经退却,地界处处是一片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又有那战祸连连,那些落单军士队伍到处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到处都携老扶幼的流浪大军。
李松心情沉重,一言不发。只从楚、魏、赵、韩等国一路走将过去,此时,离得李松云霄二人刚出玄木岛已经有将近月余时光。
云霄旁见得李松神情忧郁,不时劝慰道:“兄长,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等乱象不过是天下大兴的前兆而已,兄长何须想得太多?”。
以李松之能怎会想不到此点。不过李松前世乃是凡人一个,现又法力未曾恢复,定立不够,感悟良多罢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韩过都城郑。韩国乃是战国七雄中实力为弱小国家,偏生地处中原,战略位置极为重要。因此,韩国列强夹缝中求生存。时不时就遭到进攻,诸侯国中算是混得比较惨的!
国家挨打,老百姓的日子就过得加艰难了。韩国百姓一个个的面有菜色,凄苦困顿。
李松云霄二人这一月来此等情况见得多了,倒也习以为常了。两人走到那号称中华民族母亲河地黄河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松似乎望见了那遥远的黄河发源地不周山脉,那苍苍莽莽间,曾经有自己的窝啊……
云霄立李松身旁,却见得黄河上一叶孤舟。那波涛汹涌间起起伏伏,顺流而下,终于渐渐的的变成了一个黑影,消逝远方……
云霄只紧紧的挽住李松的大手,任那夹带着泥水气息的河风吹打着两人……
就此时,只听得一声清脆地婴儿哭泣声传来。李松云霄二人皆是一楞,对望一眼,此婴儿哭泣声洪亮清脆。想来姿质也是非凡。
两人向那婴儿哭泣声走去。
却是见一位少年妇人,正怀抱一个婴儿,向那黄河深处走去。少妇衣衫褴褛,瘦弱不堪,此刻也是泪流满面,低声哭泣……
以李松云霄性子,怎能见死不救?当下云霄伸手一挥,口呼一声:“起!”那混元金斗便发出一道金光。将那少妇连带怀中婴儿带回岸上。
妇人一惊。待得回过神来,只见李松云霄二人直立自己跟前。少妇如何不知是两人救了自己?却是哏咽拜倒:“民妇生无可恋。两位仙长何不让民妇一死了之?”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李松道:“虽世途艰辛,然你怀中孩儿才刚出世,乃是无辜之人,你又如何忍心?”
妇人突然痛哭失声,含泪亲着那怀抱中的孩儿,道:“此子乃是民妇先夫遗腹之子,民妇若不是走投无路,又如何会行这丧天良之举啊!还请两位仙长救救民妇女怀中孩子,民妇就是算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说话,为何要投水轻生?”
妇人顿了顿,擦干眼泪,将那事情经过讲得出来。
原来妇人本是韩国郑大户人家之女,后嫁与一韩国贵族子弟为妻。小两口相敬如宾,日子倒也算是过得幸福美满,一年后,妇人珠胎暗结,一家人是喜悦融融。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时值秦国进攻韩国,直接攻破韩国都城郑,后关东六国联合之下,秦国大军才肯退却。可郑却是被洗劫一空。
妇人一家正这被洗劫之列,家什被抢掠一空,连房子都被秦军一把火给烧了。妇人之夫受此大变故,只一场大病,将身子整得十分虚弱。而两人的家人也全都被洗劫了,日子一下子便过得落魄起来。
正好此时,韩国国君下令征兵,妇人之夫竟也此列。以这等身体,还不是去送死的份?再说少妇身怀六甲,也要要人照顾。当下两人连夜逃出郑,跑到黄河边一深山中搭一茅棚,想躲过这一阵风头再出。
山中日子虽然清苦,但比起郑日日担惊受怕,两人还是很满足的。
谁料祸不单行!一个多月前,原本还是好好的天空,突然便下起倾盆大雨来,导致山洪爆发,冲垮了两人山间盖的那间小茅棚。妇人之夫受了那顿生雨之淋,旧病复发,没几日后便一命呜呼,只留下妇人与那遗腹之子于世间!
一月之前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李松闻言只惨然一笑,不是自己造地孽还有谁?洪荒九州中,又有多少个家庭如这一家般,因为自己的